「嗨!白癡女,你還真不用請假啊,佩服你的意志力挺堅強的」
「哥,你說過不這麼稱呼夕的」
第二天上學,憐夕沒了代步好朋友,只能聽從易的安排,讓他的助理親自送她前往學校,剛下車,就見到藝他們兄妹站在大門口等候。
背有傷不能背書包,只有用手拎著回頭向送她來到人說了聲謝謝,就微笑的朝藝他們走近。
聽到司皓宇又喊她作白癡女,她也已經習慣,所以笑笑什麼也不在乎。
她經常挨打,這點傷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倒是藝在一旁為她不高興了。
「我已經喊習慣了,改口恐怕是有點困難,而且她的名字又古怪,我總不能跟你一起親暱的稱呼她夕,這樣她聽了估計也會更不自然」
憐夕站在一旁,臉上表情確實是開始有點不自然了。
「要不這樣,我乾脆就叫你夕陽,你看,跟你人一樣多絢麗的詞組」
「夕陽,不錯哦,哥哥,那這名字以後不就成了你對夕的專屬稱呼了」
「怎麼?難道不比白癡女強啊」
「呵呵,那倒是」
「好了,我們別總是站這門口,有不少校友看著,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憐夕也是第一次見司皓宇這麼好說話,只要他不再喊她白癡女,給她冷冷的眼神,他喊什麼都成,從現在開始她又多了個新稱呼名字,呵呵!夕陽——夕陽紅——景色美,確實是挺美的一詞組。
其實司皓宇不惹人生氣的時候還是蠻帥氣的,如果不是能真正證實他跟藝是嫡親兄妹,就他們倆站一起,一個一米八,一個還不到一米六五,一個身材纖瘦,一個可以用胖乎乎來形容她的臉,其實她身上也沒多少肉,就是臉稍微胖了點。
還有,他的五官輪廓分明充滿陽剛之氣,他的肌膚是非常健康的那種古銅色肌膚,這點跟易很相似,他之前也是很凶,喜歡冷清著張臉,嚇是嚇人,但,卻少了易那份從骨子裡透出的狂、野。
所以拿他與易比較,憐夕心中還是感覺跟他走在一起要輕鬆些,易總是給她總緊張的氣氛。
兩天後:
憐夕與藝一起踏進教室時,被眼前駭人的場面嚇在門口不敢動了,猜猜是什麼?你一定想不到,那天與她們起衝突的女生也就是徐俏薇,雙手高舉『深感道歉』賠禮牌匾,站在憐夕座位處披頭散髮的,即像個罪犯又像個女鬼,好在是早晨,不是夜深人靜。
憐夕與藝倆人的瞳孔都在慢慢的放大,這下好了,才剛熄滅的熱傳,現在又要浮出水面了。
這會教室裡安靜的可真夠嚇人的,鬼的場面氣氛是全製造了出來,憐夕從驚異中甦醒,這事一定是易干的,打都已經打了,現在還來道歉管什麼用,她的好朋友也不會再復原,所以她冷哼了聲,拉上藝朝座位邁步。
「徐女生,我要上課了,請麻煩你讓讓」
她的名字也是從藝嘴中得知的,不管她怎麼向她來道歉,她都不會原諒她,一見到她,就感覺背部隱隱作痛,所以她不會稱呼她為學姐。
不耐煩的想讓她讓路,可她卻像個釘子似的定在了她座位旁一動也不動。
憐夕拿她沒辦法,她愛站就讓她站得了,從她身後繞過總行吧。
藝也是一雙眼怒瞪她,沒給她好臉色看。
「請你放過我爸爸」
「你爸爸?」
這事跟她爸又有什麼關係,難到是易出手打了她爸?憐夕不思的仔細回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