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玫?」
澤月一走進筱玫的房間,就急切的跑到床邊。看到床上的筱玫面色潮紅,額頭上還有一袋放著冰塊的水袋子。
「怎麼回事啊,感冒得這麼厲害?」
筱玫有點暈沉沉的坐起來,「沒事……」
「還說沒事,」澤月說完就吻上了筱玫的額頭,筱玫的心彷彿在那一瞬間被什麼東西擊中了,接著心跳就不自然的加速起來。澤月的唇很快離開了筱玫的額頭,「天那,這麼燙,還說沒事……」
「哎。我看筱玫畢竟是嬌生慣養習慣了的,突然要當起這個家的『全職保姆』當然會累倒了。」淺淺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親密動作,還在旁邊煽風點火的故意歎了一口氣。
「呃,看你這幅鬼樣。」澤月說著就理了理筱玫額前蓬亂的頭髮,淡淡的笑了笑,「這樣才對嘛。」
「我……」
筱玫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心好像在那瞬間跳漏了半拍。
連說什麼話都忘了,一向聰明能幹的她也會有這麼害羞的時候。
「喂喂,澤月帥哥,你幹嘛突然那麼關心筱玫咯?」瑜兒壞笑著問他。
「呃、……」
澤月突然慌了神,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呃,還不是你們做的飯太難吃了。豬都吃不下的好不好……」
「啊?」淺淺長大了嘴巴,「我們做飯哪有很難吃!你說話要憑良心講好不好!」
「我沒說錯啊。」澤月慢吞吞的說著,又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朔晨,好像是在讓他也發表一下意見。
「額……」朔晨為難的嚥了一口唾沫,過了好久才說出幾個字,「的確是挺難吃的……」
「哇呀呀,尹朔晨,你說什麼!?」淺淺聽到這句話,一蹦三尺高,差點沒把房頂掀了。
「我……說的是……實話嘛。」朔晨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不足了。
「有你這麼跟我說話的麼?我做的菜很好吃的好不好……!」淺淺不服氣的嘟起嘴巴,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樣子。
「那還叫好吃?味覺變異了吧……」朔晨說完這句話就想開溜,卻被淺淺一把拽住。
「哇啊啊啊——朔晨,氣死我了你!這次沒的說,離婚!!」
「離婚就離婚,切。」朔晨也翻了一個白眼。
一旁的瑜兒和安零戚看得好爽,等到他們是在是笑到不行的時候,瑜兒才把他們拉開:「暈啊,淺淺小姐,朔晨先生,你們只是訂婚,還沒有結婚耶,怎麼離啊?」
「額,訂婚也一樣離!」
「沒錯!!」
「額哈哈……」
大廳裡充斥這他們的笑聲,純夏一個人拿著畫板坐在另一間房間裡,勾勒著窗外的向日葵。她靜靜的坐在那兒,聽著隔壁房間的笑聲,也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
兩年半過去了。
就這樣靜靜的畫著向日葵。
直到你回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