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予!?」
純夏驚訝的叫出了聲音,他怎麼會在墨爾本?而且,為什麼他喝了這麼多酒?這些狐狸精又是怎麼回事!?純夏瞪大了雙眼。
「唷,臭女人,原來你認識他啊?」
其中一個狐狸精面無表情的勾了勾嘴角,眼睛上被抹了一層有又一層的亮紫色眼彩。上身穿著一件暴露的純黑色絲綢衣,臉上還噁心的掛著唇環,鼻環,眉環……真TMD噁心,純夏暗暗的罵了一句。
「臭女人,我告訴你,跟我們大姐做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大姐今天看上了這個小子,你就不要跟她搶了!」其中一個狐狸精輕蔑的看著純夏,「你知道我們上面的人是誰麼?跟冥月幫有關係哦!哈哈哈,怎麼樣,被嚇到了沒?」
純夏揚起了一個笑容,心底卻有一團熊熊的怒火在燃燒。媽的,你把唯予當成什麼人了!?
她的拳頭越捏越緊,看著這群高傲著狂笑的女婊,她的憤怒在瞬間爆發了出來。
「跟冥月幫?」
純夏露出一個恐怖的微笑,抓起旁邊的一個酒瓶子就往其中一個狐狸精的頭上砸去。隨著「呯乓——」一聲,女生滿臉是血的尖叫了起來。
純夏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這群女人不但在自己的面前侮辱自己,還想要對唯予做出什麼道德越軌的事情,若不是唯予喝醉了,這群女人早就見耶穌了吧!
「你,你這個臭婊孓!」頭頭看著滿臉是血的小妹,她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羞辱。
「你罵誰臭婊孓?」純夏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撿起地上的一塊啤酒瓶碎片。
「你……」狐狸精頭頭往後退了幾步,憤恨的咬住下嘴唇,「像你這種只會用暴力讓人臣服的女生,有什麼本事?哼!有本事你就放下你手中那玻璃片,我礙眼!」
純夏一愣,然後就照做著放下了玻璃片,「那好,你倒是說說,你剛剛罵誰呢?」
狐狸精看到純夏放下了玻璃片,傲氣立刻又上來了:「婊孓,當然是罵你!在這種地方常常出入的人,你還想維持所謂的清白?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看你也是看上了這個奶油,才會冒充他朋友的吧!?」
純夏的牙咬得咯嚓直響,說的話好像也憤怒得有幾絲顫抖。
「看來,……你今天不可能活者走出這個地方了。」純夏僵硬的勾起一絲笑容,惹怒了她的人都會死得很慘,「因為血很髒,我還沒有親手殺死過一個人。那,你今天就當第一個吧。」
說完,純夏飛快的衝上前去,一把將狐狸精頭頭按在地上,左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周圍的人都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要怎麼死呢?」
純夏勾起一絲邪惡的微笑,右手緩緩上舉,一個亮晶晶的匕首出現在她的眼前。純夏不顧她的恐懼,繼續微笑。
「是要剖開心臟,還是失血過多?」純夏微微瞇起眼睛,「還是活生生的斷氣?你自己選吧……」
「我,我錯了……饒、饒命……」
純夏的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饒命?好啊,那我不殺死你,換一個懲罰好了。嗯……戳爛臉好不好?」
「不、不要……啊——!!」
那個狐狸精的臉果真被戳爛了,血肉模糊的面容嚇得周圍的一些女生都哭了起來。純夏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可她一點也不覺得噁心了。現在的她好像走火入魔了一般瘋狂。
這樣的純夏,真叫人害怕。
「怎麼樣?叫你上頭的人來報復我吧?哈哈哈!你這張引以為傲的臉恐怕再也無法復原了吧?」
純夏拍了拍手,目光又轉移到唯予的身上。他此時依然如同一個熟睡的嬰兒,表情是那麼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