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第二天還是沒能去上學,而是去醫院給腳踝那裡做了個全面的檢查,看看到底為什麼還是不可以走路。
醫院內,淡淡的消毒水味瀰漫四周,周圍一切都是白的,放佛是白色的世界。
「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為什麼一走路還是會很痛?」
耿譯峰又沒有去學校,非要陪我來醫院檢查的。
「已經沒什麼事了,只是小女孩太嬌氣,一點痛都承受不了。」
我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那隻腳,然後撇了撇嘴巴。
確定以及肯定我的腳沒事的情況下,耿譯峰才肯將我帶出醫院,然後在醫院門口招了一輛計程車,把我送回了家。
為了可以趕快回學校去上課,我在家裡,將那只依然在隱隱作痛的腳強行踏在堅硬的地板上,逼著自己走路,讓自己適應這種疼痛,因為我也不想讓別人說我是個嬌氣的女生。
幾天後,我重返校園。
早上就怕某人開車來接我,所以手機昨晚就被我給關機了。
天空飄著片片雪花,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
就在快要抵達亞洛高中的時候,突然,前方出現了幾個雙臂抱胸、表情凶巴巴的人,她們幾個擋住了我前方的路。等我睜大眼睛完全看清楚的時候,那是三個女生,樣子很拽很痞,無論從頭髮還是到穿著,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學生的樣子,可是她們的胸前,偏偏掛著亞洛高中的胸卡。
「凌沫雪?」
一個黑頭髮中間染著一綹黃色的女生,上下打量著我,那種眼神,放佛要把我從裡到外都看穿一般。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她們三個女生一人扯著我身上衣服的一角,就要將我拖走。
「喂!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