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滅了南面所有的印度後,他開始往南邊逃去。,在逃離之前他從印軍的屍體上拿走了十二顆手榴彈和一支MP5步槍。這是他唯一的出路,他也必須要給自己找一條出路。要不然就會被印軍包了餃子。在這種連子彈都不能放肆的用的情況下,被包餃子就一點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其他三面的印軍聽到槍聲後迅速的向這邊趕過來,但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了21具印軍屍體,袁帥早已沒有了蹤影。
「媽的,幾十個人不到十分鐘全部被消滅了,幾十個人連十分鐘都堅持不了,都他媽的飯桶。」一個趕到後看見這幅場面的印軍中尉軍官氣急敗壞的大罵道。
其他的士兵們正在收拾著這些屍體。「別管這些死人了,這些沒用的傢伙,死了活該,給我追,抓到這個傢伙我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中尉狂妄的叫道。
正在收拾屍體的印軍士兵聽到指揮官的命令後,馬上放下自己戰友的屍體向南邊追去。
袁帥向南奔跑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向北跑,因為他的目的地在北方。他跑出他們的包圍圈後,還是選擇了往北跑。
厚厚的枯葉,極大的阻礙了他行動的速度。不過他喜歡這厚厚的樹葉,因為一旦夜晚到來。一旦所有的軍犬都被他消滅。這厚厚的枯葉將是他,潛伏,隱蔽的最佳夥伴。在森林裡,他最需要的就是枯葉。
森林的西面射進了千萬縷絲帶般金黃色的殘陽。將近奔跑了兩個小時,軍犬聲還是在他的不遠的身後傳來。袁帥看了看西邊就要下山的太陽。感覺是時候動手消滅這些他喜歡的軍犬了。在夜晚之前消滅這些軍犬他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潛伏,獵殺。
袁帥用匕首在自己剛才經過的路上挖了兩個小坑,隔開兩米一個,然後將M67A1防守型手榴彈埋進去,將有握柄的一面朝上,然後找了兩根枯樹,拉掉手榴彈拉環後,將枯樹壓在握柄上。M67A1防守型手榴彈是美國產M67的改進型。防守型手榴彈的意思並不是這手榴彈是用來防守的,而是用來對付防守的敵人用的。就是說敵人躲在掩體下,建築物中。進攻性手榴彈的就是在敵人發起衝鋒的時候,在進攻的時候用的,所以說,防守型手榴彈的威力要比進攻型手榴彈要大的多。
做完這一切後,袁帥在枯樹上面撒了泡尿,繼續向北跑去,跑了有一百多米後,背西面東的隱藏起來。只等著那些會合在一起的印軍帶著他們的軍犬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這一次他先要對付是那些軍犬。只有再天黑之前殺光那些軍犬,他才有機會在黑夜裡,慢慢的對付那些印軍。
軍犬行動的速度不快,因為他們要一邊聞一邊行進。而且個頭又比雪狼大的多,所以對付這幾個畜生,袁帥還是很有把握的。六條軍犬,分左右兩邊,鼻子幾乎貼著地往前行進。
漸漸地前面兩頭軍犬,似乎開始興奮起來。
通過夕陽的照射,袁帥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百米外的軍犬很印軍的行動。
「慢,他好像聞到什麼了」。一個拉著軍犬的二等兵說道。
袁帥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那軍犬正朝著他撒尿的位置聞去,軍犬當然只知道聞氣味了,那袁帥的尿肯定是袁帥的氣味。軍犬可不知道那是尿。
「轟」軍犬興奮的拱開枯樹的時候,被壓著的握把鬆開,手榴彈爆炸。M67A1防守型手榴彈爆炸的氣浪掀開了兩米外的另一顆手榴彈的枯樹,接著又是——轟的一聲。十米之內的人畜基本上都難已逃出M67A1手榴彈那C4炸藥的巨大威力。有些被M67A1炸彈的氣浪拋到半空,然後又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半空中下起一場血雨。
槍聲,呻吟聲,叫喊聲,叫罵聲響成一片。這個剛才還寧靜的只有鳥兒在歡叫的森林裡,現在猶如人間地獄。
袁帥皺著眉頭,看著那些哀號的印軍,緊握著槍的手開始鬆動。他不是一個殺人機器,他是有血有肉的人。看著那些被斬斷了手腳,還有被攔腰炸斷的,印軍在那哀號著,他怎麼能不動容呢?畢竟他們都是人,都是生命,來到這個世界都不容易,而現在他們就死在自己的手裡。他們也有家人,也有妻兒老小,他們的家人也會為之悲痛欲絕。但是如果不殺他們他就沒法跑出這個地方,就會被他們抓住,被抓住的後果是什麼?他們的領導可能會為此大做文章,甚至發動戰爭。印度跟巴基斯坦之間的戰爭本來就一觸即發。如果戰爭爆發就會有更多的家庭妻離子散,更多的人流離失所。也有可能他們會譴責中國政府,不知道他們會以何種借口譴責中國。這不是他可以想像的到的。對於一個軍人來說他只能忠誠於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團隊。這就是軍人的宿命。誰也改變不了。只要有人類,只要有慾望就一定會有戰爭,就一定會有殺戮。想到這裡袁帥繼續握緊槍把,扣動扳機。子彈瘋狂的向手足無措的印軍傾瀉出去。不過只幾秒,彈夾中的子彈全部射完了。不是他不節約子彈,而是一種發洩。他需要發洩他內心的壓抑。
(書寫到這裡已經有很多朋友問我,殺人是什麼感覺,我跟他們說,是一種比自殺更痛苦的痛苦。一種比抑鬱更抑鬱的抑鬱)
被炸斷腳和手的印軍士兵在大叫著——救救我,救救我。沒有受傷的士兵努力的在幫他們止血,包紮。中尉大叫著:「別救了,就活也廢了,給我追。」
袁帥聽的清清楚楚的,心想,「置戰友和手下的不顧的人,該死。」
夜幕悄悄降臨,袁帥悄無聲息的隱藏在枯葉堆裡。等待著印軍進入他的伏擊範圍。對他來說在黑夜裡,不帶消聲器的槍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