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聲的叫著:「來人 ,來人,把他的眼睛給我蒙上。」
眼睛被蒙上後,少尉走到袁帥身邊用力的一拳打在袁帥的臉上。邊打邊說道:「叫你嚇唬我,叫你嚇唬我……。」打完呲著牙甩甩打痛了的手。袁帥只是從喉嚨裡發出幾聲沉悶的「嗯嗯」聲。
「他媽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硬,媽的」。說著又繞到桌子的另一頭。拿起鎯頭在袁帥的右手上狠狠的一鎯頭。
「啊」袁帥大聲的叫了出來,緊皺眉頭,牙關緊咬,痛的全身打顫。
「說不說」。少尉惡狠狠的問道。
「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就一定要殺了你」。袁帥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媽的,還嘴硬」。
——碰,又是一鎯頭。這一次袁帥沒有叫出聲音來。只是全身顫慄一下。
「媽的,骨頭還挺硬」。少尉說著從旁邊拿起一根足有十厘米長的鐵釘,對準袁帥的手背一鎯頭,將鐵釘從袁帥的手背上釘了下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袁帥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說,你是哪個國家的?到這裡來做什麼?是不是來刺探我們的軍情的?」少尉似乎有點得意。
「我是來問候你老媽的」。
「靠,找死」。少尉氣急敗壞的連續在釘子上砸了幾鎯頭。袁帥暈了過去。
見袁帥暈了過去,少尉命令手下將他關進了『碉堡』的頂樓。讓袁帥坐在地板上,雙手反綁在柱子上。扯開了蒙著眼睛的黑布。
袁帥微微的迷開眼睛,將整個『碉樓』大致上掃視了一遍。『碉樓』不大,大約有20幾個平方。整個『碉樓』有四個機槍眼。用一張梯子通往樓下。他被抓回來的時候就觀察過,整個碉樓雖然有將近十米高。但是碉樓的四周都是大樹,如果要從碉樓上往下跳的話,可以抓住樹枝作為緩衝,這樣的話安全落地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選擇好一條合適的逃跑路線是很重要的。這個『碉樓』應該有20名左右的印度士兵。因為這裡的最高軍銜就是那個少尉,那麼應該是一個排左右的兵力。離這個碉樓最近的碉樓趕到這裡支援的最短時間不用十分鐘。樓上有六個人,有兩個負責看守他,還有四個機槍手。如果要在這裡選擇逃跑,他必須在一分鐘之內幹掉上面的六個人。然後選擇從『碉樓』的南面作為逃跑路線。因為南面的樹林比較茂盛,比較容易隱藏。
想好了整個逃跑的計劃和路線,他在想著應該怎樣解開反綁著雙手。這是最關鍵的也是最難的,因為那個少尉是用電線綁的他。如果是繩子的話,就好辦多了,他只要用軍靴鞋底的刀片就可以割斷繩子。但是要用比刮鬍刀還小的刀片割斷電線確實有定難度。
說起軍靴鞋底的刀片,還是原始想出來的辦法。那一次在巴基斯坦被恐怖分子抓住扔進枯井裡逃出來後,就一直在想一個不會被敵人發現又切實有用的藏刀地方。後來在大家的努力下想到了鞋底。這可能也是全世界特種兵裡唯一的一種方法了。沒想到現在在自己身上又派上用場了。
「如果這次逃出去的話,一定建議軍長將藏在鞋底的刀片改成多用型的,一邊是刃口,一邊是鋸齒型。這樣下次敵人用電線綁也可以快速的割斷了。」袁帥邊將自己的左腳曲起往後伸。
「你幹什麼?」一個守衛看到袁帥曲折腿往後伸,大聲的呵斥道。
袁帥,馬上將雙腿的膝蓋併攏,說道:「我想上廁所」。守衛一看他膝蓋併攏,以為他膝蓋裡藏了什麼東西,命令袁帥將膝蓋分開。袁帥見這招聲東擊西取得了效果,故意裝得被尿憋的很難受的樣子。
「少廢話,把膝蓋分開。」守衛邊說著邊拿槍對著他。
「好好好,別開槍。」眼帥故意裝得很難受的樣子慢慢的分開膝蓋。
守衛一看沒什麼東西,就說了聲:「要尿,就尿在褲子上」。
「那多臭啊?」袁帥故意一邊跟他說話引開他的注意力。一邊又悄悄的將左腳慢慢的往後伸。左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鞋跟上取出刀片。然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刀片,慢慢的割著電線。眼睛盯著兩個守衛,因為他要用守衛手中的MP5近距離步槍去殺掉四個機槍手。MP5雖然是近距離步槍,但是他的性能相當優越,結構緊湊,重量只有2。45公斤,填彈30發。射速卻可以達到每分鐘800發。所以在這種近距離的使用,MP5是最好不過的了。
割斷了電線的皮後,袁帥又往裡割了一會兒。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在割過的兩邊岙了起來。金屬絲只要有一點點口子,就比較容易岙斷了。岙了幾下後,袁帥感覺到電線輕輕的一彈。他知道,電線已經斷了。但是他沒有馬上就睜開電線,他在到呢個機會,等守衛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再掙脫。
當守衛走到他前面,背對著他的時候,他暗暗的運足力氣。然後叫了聲。守衛聽到他的叫聲後轉過身剛想開口訓他。但是他剛轉身的時候,袁帥運足力氣的雙腳在守衛的膝蓋上用力的踢去。守衛面朝袁帥倒了下來,袁帥在他還沒有落地的時候,伸出左手迎了上去,在守衛落地之前刀片劃過守衛的脖子上的大動脈。然後轉身右手忍著痛接過守衛的槍。繼續向後轉去,第二個守衛剛反應過來,袁帥的槍已經響了,另一個守衛應聲倒地。然後袁帥的身體向後倒去,四面的機槍手同時聽到槍聲。幾乎在同時轉身,但是機槍就比較重了,他們轉身的速度沒這麼快。袁帥在身體往後倒的同時向身後的機槍手掃去。後面的機槍手應聲倒地。這時候前面和左面的機槍手已經拿起機槍朝袁帥射過來了。但是袁帥的身體在繼續往後倒。子彈幾乎貼著袁帥的臉飛過去。在他鼻子邊留上一股濃濃的子彈劃破空氣時的特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