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峰,我知道你以後退役改做什麼工作了。做刑警,你的推理能力有點跳躍性。」張啟鵬辦開玩笑的說道。
「不行,我的思想跳躍性太強,有幾個歹徒能有這種犯罪思維,也只有這群變態的傢伙想的出來」。金峰說道。
「他們肯定是研究過,無數的特種兵作戰的戰例,才會想的出的這種變態的反推理思維。」袁帥分析道。
他們一直沿著小溪往上走,越往上走,水的溫度約熱。
細心的袁帥終於在小溪與懸崖的接頭處發現了偽裝的極為巧妙的腳印。
小溪的源頭是從懸崖上留下來的一個小瀑布,常年的水流衝擊硬是在堅硬的岩石上衝出了一個水潭。在小溪裡走路是不會留下腳印,但是上岸的時候還是會留下腳印。
恐怖分子在上岸之前洗掉了腳底的泥沙,但是不可能洗掉水,就是這樣一個痕跡暴露出了恐怖分子的行蹤。
「袁帥快速的走上去,看了岩石上面薄薄的一層冰,又往瀑布的裡面看了看。肯定的說道:「他們一定在裡面」。
「為什麼」少尉有點懷疑的問道。
袁帥指著地上薄薄的腳印說道:「你們看,這裡的水是有點溫度的。而岩石上是沒有水的,那麼這個腳印是哪裡來的。」大家順著袁帥指的地方低下身去字仔細的看這,終於發現兩對腳印,這腳印是一層寶寶的鞋印狀的冰。這冰腳印是鞋子踩上去後鞋子上的水留下的,由於天氣寒冷,水還沒來得及蒸發,就被凍成冰,所以留下了極難發現的鞋底狀的冰型腳印。不仔細看斷難發現。這冰痕一直延伸到瀑布前面。
「把洞口開在瀑布裡,果然是個好辦法。這群傢伙也算是用心良苦啊。怪不得每次反恐的時候打著打著就找不到他們的蹤影了。」少尉若有所悟的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進去滅他們這些狗日的傢伙」。另一個偵察連的戰士說道。
「不用,我們就在這門口守著就好了,他們總要出來的。我們呢就在這地方守著他們就好了,到時候出來一個抓一個,出來兩個抓一雙。」少尉說道。
「那,要是他們往另一個出口跑了呢?」那個戰士說道。
「出來應該只有這一個」。
「你這麼知道」。那個戰士雖然也很佩服袁帥他們的判斷,但是還是很想知道為什麼。
「你看看這周圍就知道了,整個山脈綿延幾十公里,要想從另一個出口出去,他們得完成多大的工程啊」?袁帥說道。
那個戰士朝四周看了看,不出聲了。
「不過也不是守住門口這麼簡單就好的」。袁帥繼續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啊?」少尉問道。
「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裡面的具體情況,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儲備了多少生存物質。如果要等個半年三個月的,裡面其他的恐怖分子都被訓練成跟這些恐怖分子一樣強悍,那不是又要犧牲更多的兄弟嗎?」袁帥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少尉說道。
「通知包團長,讓他派人來協助我們。我們也需要補充點彈藥了,就我們這幾支槍,子彈都沒幾顆了,衝進去那不是送死嗎?」
袁帥話音剛落,少尉就在聯絡包封了。
在包封正往這裡趕的這會兒時間。袁帥他們在瀑布周圍尋找著進洞的機關。
江南嘯在離瀑布不遠的地方,也在尋找著什麼,但是很明顯不是在找進洞的機關。金峰疑惑的問道:「江南嘯,你在找什麼呢?」
「找草藥」。江南嘯回答道。
「找草藥」?金峰感覺有點奇怪:「找什麼草藥」?實際上金峰有點火,大家都在進洞的機關,他一個人跑一邊去找草藥。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問他。
「找治療槍傷的草藥」。
「你是醫生嗎?」金峰繼續問道。
「不是,我們在以前的部隊的時候有一個老者交過我們拔子彈和治療跌打損傷的方子。」
「哦,那你要找什麼草藥啊?」
「三葉青,滴水珠和一種飛蟲。」江南嘯回答道。
「有用嗎?」金峰繼續問道。
「我以前有一次手骨斷了,而且錯位,他的藥不僅可以接骨,還可以將錯位的骨頭自動接正。不過把子彈的方子我沒試過,我想可以試試。」江南嘯說道。
「哦,那你慢慢,不要理太遠了」。金峰還是有點半信半疑,他不相信真有這麼好的方子,更不相信這麼好的草藥能在這種地方找到。只是抱著一點僥倖的心理而已,萬一真都有這麼好的草藥呢。
三葉青和滴水珠都屬極寒的草藥,而子彈撅進肉裡面會引起發炎,屬火性。所以要用三葉青和滴水珠的寒性來中和子彈的火性。同時達到清熱解毒的效果。
一般瀑布邊都屬寒性地帶,在加上帕米爾高原常年冰凍,屬極寒之地,生長在這個地方的三葉青和滴水珠肯定是藥性最好的。
還好,江南嘯很快就找到了三葉青和滴水珠,就是在找飛蟲的時候,這個季節江南嘯所需要的飛蟲已經沒有了,他找到了飛蟲的過冬的巢穴,找出了些飛蟲的蟲卵。
然後將它們放進頭盔裡搗碎,將搗碎的藥平鋪在止血繃帶上。做完這一切,江南嘯深呼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現在就缺藥引子了」。然後又深呼吸了一口氣,抽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個口子,將自己的血滴在草藥上。然後把草藥敷在袁帥的傷口上。
金峰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幹嗎將自己的血滴在草藥上啊」?
江南嘯邊幫袁帥包紮著傷口邊說道:「三葉青和滴水珠都是極寒之物,它們需要用極陽之物來激發它們本身的藥性。(懂中醫的人都知道,重要一般都有一個藥引子,就像TNT炸藥需要用雷管一樣)。那老者給我的方子是要用公豬的生。殖。器經過醃製以後做為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