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成立以後少數民族才有了跟漢族一樣的地位,甚至比漢族的地位更高。但是幾千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短短幾十年可以改變的。而且以前在少數民族裡擔任貴族階層的人在**成立以後他們就淪為跟其他貧農一樣的待遇,他們在骨子裡是恨**的,而這些貴族往往都是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他們的眼光要比一般的貧民要遠。經過幾十年以後中國已經不在是階級鬥爭為綱,而是以發展經濟為主。所以這些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的後代往往要比貧民發展的好。他們有可能還會受到國外分裂勢力的幫助,隨時想從我們的國家獨立出去。這一點**就是典型,這是看的見的分裂勢力,還有看不見的呢。所以一旦我們軍隊有大的舉動,這些人就會蠱惑那些不明就裡的老百姓暴動。反抗政府。這樣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所以我們只能是一邊安撫少數民族的老百姓,一邊對付那些極端的分裂份子頭目。
你看那些西方國家一邊承認「東突」是恐怖主義,一邊又暗中袒護他們,甚至扶植他們。所以我們現在的反恐其政治意義,要大於軍事意義。」
聽著王遠見的分析,大家都同意的點點頭。
「我覺得王遠見分析的很有道理,很多時候我們都是按照自己的主觀意識去看待和分析事物。而沒有透過現象的本質意義去看待問題。」李南若有所思的說道。
「有一套,看來王遠見不光是槍打的好,而且……
金鋒還想往下說,外面突然騷動起來。
「怎麼回事啊」,李南說著起身走了出去。楊忠良也跟了出去。
「什麼事?」李南問一個正在匆匆走過來的警察問道。
「那些鳥人又開始搶銀行了,到處打砸。」那警察說道。
這時那個副局長跑來說道:「他們要開始了,我要去現場看看。這裡的安全交給你了,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他跟那個警察說道。
「請首長放心」。
「媽的,這次怎麼沒完沒了了」。臨走的時候副局長還嘀咕著。
「這群傢伙,膽子還真肥,知道我們在還敢這麼囂張。看來他們對於死的願望確實已經大於生了」李南說道。
金鋒皺著眉頭沒說話。
沒多大會兒,又傳來消息,XX醫院遭到「東突」份子的打砸。
「還沒完沒了了」。
「醫院?」金鋒一直沒說話,但是聽說醫院也遭到打砸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李南,通知外面的警察,一切陌生人或者非本院工作人員嚴加盤查。特別是對那些帶著口罩的醫護人員和清潔工。」
「你是說,他們想殺袁帥?」
「你想啊,他們明明知道我們在這裡,為什麼還敢出來破壞?王佳也是特種兵出生,而且聽他那天說話的口氣,聽的出來他是一個極端的人。」
「那他有必要那麼冒險殺一個人呢?難道他不知道,他就是殺了袁帥,軍隊還可以派別人來啊,他能把軍隊的人全部殺光?」
「不,他參加恐怖組織其實就是想證明自己的存在。他那天說的話的意思,就是感覺國家沒給他應有的,他想要的其實就是存在,因為他是他們大隊最優秀的特種兵。而什麼都沒得到,而他認為那些不如他的人得到的卻比他多。比如袁帥,他認為袁帥不如他,而袁帥現在已經是少尉。比他是比不了了,他又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他就是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殺了袁帥就可以讓大家注意他。注意他的存在。
「你說的有點道理,我也就是好奇而已。」李南笑著說道。
醫院門口被醫院工作人員和警察設了關卡,凡是一切進醫院的人員都嚴加盤查。按公安局刑偵科長的話說,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不過蒼蠅最終還是飛進來了。
王佳是何許人物,曾經是中國做牛特種兵,這種普通方法能對付的了他的話。中國特種兵豈不是太垃圾了?
醫院高六樓,特護病房在四樓。四樓對於一個特種兵來說很容易就上去了。
王佳正是通過這種方法上去的。他先是來到了四樓。慢慢的推開了一間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借套衣服幫你做個手術」。王佳冷冷的說道。
醫生還來不及反抗,中樞神經就被王佳重重的一掌,馬上就昏死過去了。他從容的換上醫生的工作服,推著手術車從辦公室出來,眼睛鷹一樣的尋找著特護病房。這一切自然的好像他真的就是一個醫生。
總共就兩個特護病房,一個是空的,那另一個肯定就是住著袁帥的。輕輕的推開門,將手術車推了進去。
看著全身插滿管子的袁帥,他的眼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三條魚尾紋。右手從推車中層的紗布底下抽出一把閃閃發寒的手術刀,易如他的眼神冰冷無比。
慢慢的靠近袁帥,手緊緊的握著手術刀。像對付一個勁敵一樣,絲毫沒有因為對手是一個植物人而鬆懈。這或許因為他們平時訓練的緣故,不管對付一個怎麼樣的敵人,都不能有一絲的輕敵。
他已經靠近袁帥,只要輕輕的一劃,袁帥——他理想中的對手就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不過他並沒有急著下手。刀在空中停著,因為他好像感覺有點可惜,這樣的對手應該真正的較量一下的。
不過只幾秒鐘的時間,他的手就繼續伸向袁帥的脖子。
哎,看來是沒的救的了。
躲在屏風後面的王遠見和李南暗暗在心裡惋惜著。
其實,一開始金鋒就想到了,王佳是中國L軍區最強悍的特種兵,當然不會用這麼普通的方式的。只是金鋒覺得他是一個人才,只是一時想不通才會走上彎路的。他們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想在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畢竟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