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傷員全部養好傷以後,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在這段世界中巴兩國的特種兵們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但是這對於離別來說只是一種更深的傷感。
整個軍營被離別的傷感的籠罩著,今天是中國特種兵回國的日子。並不是因為恐怖分子都消滅了。
而是經過了慘烈的戰鬥,國內肯定也考慮到他們的情緒,心理上的一些問題。而且也應該讓他們減減壓的。這一點軍部還是考慮的比較周到的。
軍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離別了,煽情的音樂,離別的贈言,兔子一樣的眼睛。更讓人鬱悶的是老天好像也總喜歡在這個時候來湊個熱鬧,昨天還是好好的晴天,這會忽然就下起了雨了。陰沉沉的天氣讓本就壓抑的心情變的更加沉悶。
該走的的人已經排好隊,等著上車。一旁送行的人似乎還有說不完的話。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話一下子全部說完才痛快。
車子緩緩的開出,後面的人跟著車子不停的追趕著。這時剛剛還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在也控制不住了,嘩嘩的往外流。有幾個努力的想控制著自己不哭出來,不停的眨著眼睛,轉過頭,張大嘴不停的深呼吸。不過一切只是徒勞,不爭氣的眼淚還是象缺了堤一樣。
短短一千米的路程整整開了兩個小時。回程的飛機轟鳴著上了天,但是送行的人還是在不停的揮著手。
「我胡悍山又回來了」。王燦下了飛機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一句話。旁邊的戰友聽了這個汗哪。
不過回過祖國的親切感自不必說,雖然只離開了短短的一個多月。
老遠就看見軍長和隊長在那接機了。
軍長好像對袁帥和王遠見特別的厚愛。看到他們回來,也不管旁邊陪同的其他一起接機的人了。叫上袁帥和王遠見坐上自己的車絕塵而去。剩下那些大校上校們在那裡傻傻的發愣。
「小伙子們,這次這仗打的辛苦吧?」軍長親切的問道。
「還好,只是看到戰友犧牲……」說到這裡袁帥又哽咽了。
「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是有過這樣的經歷的」。軍長的眼眶也有點紅了,他所經歷的要比袁帥慘烈的多。
「袁帥,你的名字取的好,司令員見了你都要叫你袁帥(元帥)啊。」軍長為了調節一下氣氛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袁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皮。
「還有,王遠見,聽說你這次又有了新的突破啊。子彈可以穿過沙子將對手一槍擊斃。」
「哦,軍長那是一曾很薄的沙皮,當時是沒辦法了,王燦已經脫水了,他的身手又非常好。也是沒辦法了,逼出來的。」王遠見說道。
「 也要能逼的出來啊,都說狙擊手是天生的,培養不出來。這次我是相信了啊,你們兩都是天才啊。對了,還有那個江湖好漢呢?怎麼忘了他了?」
「江湖好漢?」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那個誰」。軍長想了想又說道:「李南」。
「哦,他在後面呢」。袁帥答道。
「金鋒他們現在還好吧」。袁帥問道。
「他們現在好的很,訓練一群新兵。哦,對了,聽江清波說有個女孩子找過你好幾次啊」。
「哦,我知道,軍長你見過啊,就是上次醫院那個護士啊」。王遠見一臉壞笑。
「護士?」軍長似乎記不起來了。
「上次演習結束我們受傷的時候,去愛沙尼亞之前那個照顧他的護士」。王遠見繼續提醒道。
「哦,我記起來了,袁帥眼光不錯啊,長的挺水靈的」。軍長拍了拍腦袋說道。
「是那女的追他」。王遠見說道。
「別聽他胡說,我可不想違反部隊的條令呢」。袁帥有點急了。
「是啊,條令還是要記牢,不能違反啊,不過你現在是少尉了,可以找對象」。軍長慈祥的看著他說道。
袁帥幸好臉長的黑看不出臉紅。
「怎麼著晚上有個宴席,請她一起來?」
「還是不要了吧」。袁帥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嗎?男婚女嫁,正常也不過了,而且今天還有個受銜儀式,讓他也來祝賀祝賀你嘛,還女孩別錯過了」。
一個堂堂的軍長竟然跟兩個兵談論這些,可見軍長對他們的重視程度了,軍長真是個愛
玉柔是不會想到袁帥會去找他的,那時她正給一個病人打針呢。一看到袁帥遠遠的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一時激動本來是應該打屁股上的。一下給扎大腿上了,疼的那個小列兵哇哇亂叫,又不敢罵人,在那齜牙咧嘴。袁帥一看那樣就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袁帥,你回來了啊」。說著,也不顧那個列兵了,跑過來一頭就扎進他的懷抱。眼淚嘩的一下就出來了。也不管旁邊有這麼多的醫生和病人看著。
當然最倒霉的是那個針還紮在大腿上正在齜牙咧嘴列兵了。幸好一旁的護士看他們正「忙」主動上去幫那個列兵打針了。
我那是在想,那個列兵肯定在想:「你們擁抱我不管,可是不能把你們的愛情建立我的大腿上啊」。
擁抱過癮了以後,玉柔捧著袁帥的臉深情的說道:「你瘦了,也黑了」。
「瘦了有可能,黑了那就沒可能,我本來就已經黑到飽和狀態了,哪還黑的下去啊」。袁帥一邊替她擦著眼淚一邊開玩笑的說道。
「你哪兒受傷了,住哪個病房啊,我跟護士長申請一下單獨護理你」。她心疼的說道。
「我沒受傷」。
她怔怔的看著他,很奇怪的樣子。
「我真沒受傷,只是來看看你啊。難道一定要受傷才可以來看你嗎?」他柔柔的看著她說道。
「真的?」她的眼神能把一塊鋼鐵化成繞指柔。
「是啊,晚上我授銜,想請你去,有沒有時間啊」。
「有,有啊。你等一下,我去換衣服」。
「你不請個假嗎?」
「我知道的,我這就去,你在這等我啊」。他說邊跑去請假,一邊跑一邊還不斷的回頭看他,深怕他跑了一樣。
「好的,去吧,我在這等你」。
不一會兒,她就換好了衣服出來了。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如瀑布的長髮上夾著一個紫色的髮夾。青純的如出水芙蓉。
她很自然的挽著他的手在大街上走著。看上去他們兩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非洲,一個歐洲。黑白分明。
在軍營門口,哨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
袁帥把證件給了他。
他看了過後,示意他可以進去。但是攔著玉柔不讓她進去。
「哦,軍長說過的,可以讓她進去」。袁帥解釋道。
「對不起,沒有證件不可以進去」。
袁帥一下子就活了。:「老子跟你解釋是他媽的看得起你,給老子滾開」。
旁邊一個哨兵看他罵人趕緊過來幫忙。
袁帥把玉柔往身後拉了拉。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兩個新兵搞定了,雖然他們兩都是軍官,但是在袁帥眼裡就是新兵蛋子。
那兩個人被打翻在地,哨兵室馬上又出來幾個人拿著槍指著袁帥。說道:「在往前一步幾開槍了」。
「閃電劍」的哨兵都是配發了子彈的。
「老子槍林彈雨都過來了,還怕你們這幾個傢伙,有總朝這兒招呼」。袁帥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眼看事態嚴重了,一個手帶執勤臂章的軍官跑了出來。
「誤會,誤會。進去吧」他一邊道歉一邊給袁帥敬了個禮。
待袁帥進去後,這個軍官對著那幾個哨兵訊道:「他是剛從戰場下來的,以後眼睛擦亮一點,對那些剛從戰場回來的兵爺們客氣點,只要沒有嚴重違反軍紀的,千萬不要惹他們。以後誰要是先招惹他們。不管對錯,先嚴重警告處分一次。
授銜儀式簡單而又莊重。部隊是特意為他們幾個人專門搞了一次授銜儀式。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肯定吧。
本來宴席是軍長專門為他們而設的,說是為他們接風洗塵。不過在袁帥他們的請求下還是叫上了金鋒和楊忠良。
有金鋒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要笑聲的了。宴席還沒開始呢,金鋒就貧上了。
「袁帥,你跟玉柔在一起這個攝影師的光距還不好調啊。」
「為什麼啊?」玉柔問道。
「顏色相差太大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
玉柔看看袁帥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玉柔絕對是現實派的美女,袁帥是抽像派的帥哥,你們兩在一起還是很般配的啊」。金鋒繼續貧道。
「抽像是什麼意思啊?」袁帥問道。
「抽像就是……」王遠見剛想解釋。
金鋒馬上搶過去說道:「抽像就是抽掉象的留下不像的」。
眾人捧腹。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抽像是這意思」。張啟鵬捧著肚子說道。
袁帥看上去一副無辜的樣子。
席間一直笑聲不斷。
晚
這一次,袁帥他們有一個月的休假。在玉柔的強烈要求下,袁帥去見了玉柔的父母。袁帥坳不過他,只好跟著她去了她家。
去見她家人比讓他上戰場還緊張。玉柔把應該買的東西都買好了,讓他提著。還給他買了一套「名牌」的西裝。和一雙名牌的皮鞋。花了7000多塊錢。袁帥不明白他就是一個護士哪來這麼多的錢。
其實袁帥打扮起來還是很帥的,就是黑了點。
越接近玉柔的家,袁帥就越緊張。拿著行李的手也開始冒汗。腳也邁不動步了。更要命的是這西裝穿在身上怎麼樣都感覺渾身不自在。總不如穿著迷彩服來的舒服。
玉柔家住在郊區,這讓袁帥多少安心了一點,住郊區的一般家裡條件都不知道好。他自己家就住在郊區。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家住的是郊區的別墅。玉柔也像是有預謀的一樣,把她七大媽八大姨都請到家裡來了。這讓本來就緊張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差點就打了退堂鼓。要不是玉柔硬拽著他還真有可能就閃了。
玉柔家的房子很大,從大門進去還有500米左右的路。到了他家他反而不緊張了。因為他在看如果這是一個戰場,敵人佔據著他們家他應該怎麼利用地形。展開攻擊。想著想著就到了他家裡了。
當時見了他父母也忘了叫什麼了。地一個反應竟是舉起右手想敬禮了,但是一想又不對。弄得手忙腳亂了的。玉柔在一旁介紹道,「這是我爸爸。」
「爸爸」。因為緊張,玉柔一說爸爸,他也跟著喊爸爸了。喊出後,又知道自己喊錯了。「哦,不是,伯父,您好」。
他爸爸一副成功企業家的樣子。大肚喃,大背頭。穿著他不認識的品牌的衣服。不過看上去還算是很好說話的樣子。見袁帥緊張,立馬說了聲,柔兒,帶他進去坐吧。解了袁帥的尷尬。玉柔將真的跟皇宮一樣,這讓他很不自然。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裡。坐在哪裡,該做些什麼,他覺得自己與這個房子格格不入。甚至他覺得他與這套衣服也極不搭調。他很想以躲子彈的速度離開這個房子。但是又不好敗了玉柔的性。只好硬著頭皮東看看西看看。好在不久就開飯了。
「聽玉柔說,你很會喝酒啊」。他爸爸很親切問道。
「也不是特別能喝,一兩瓶吧」。
「白酒」?他爸爸好像還有點不信。
「對,二鍋頭」。
「哈哈,二鍋頭,農民」。旁邊一個小伙子忽然插口說了這麼一句。
袁帥朝他看了一眼。那傢伙立馬被他犀利的眼神震住了。
旁邊一個濃妝艷抹的女的大概是那小伙子女朋友。袁帥早就注意她了,到不是因為他長的漂亮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只是剛進玉柔他院子的時候離房子還有一里路的時候就聞到一股香味。到了家裡才知道是這女人身上發出來的。他一直想她是不是有狐臭,才往自己身上弄這麼多香水的。
「表妹,你男朋友是非洲的啊?」那「香水」妖裡怪氣的說道。
玉柔顯然沒想到那「香水」會這麼說話。一時間更是尷尬的很。她爸爸媽媽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說:「小伙子,她這人就這樣,你別往心裡去。」
「呵呵,不會,我確實比較黑。」其實袁帥心裡這個火啊。玉柔看出來袁帥的肚子的七了,用腳輕輕的踢了他一腳。袁帥朝她笑笑,這笑比哭還難看。
這次見她父母見的很尷尬,袁帥一肚子的火。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發洩出來。玉柔知道袁帥很委屈。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吻。做為補償。
其實玉柔知道,這是她爸爸在考驗袁帥。他爸爸本來不同意她找一個當兵的,因為他一直認為當兵的人比較、粗魯沒教養。更何況是一個上過戰場的特種兵戰士。更是不放心。所以故意「演出」了這一齣戲。顯然袁帥的表現讓他很滿意。玉柔也特別高興。但是他沒跟袁帥說,因為她知道袁帥這脾氣要是知道他爸爸是在試探他肯定會感覺受了很大侮辱。
去了玉柔家以後,因為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回家去看了他媽媽。他剩下他媽媽了,他爸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為什麼死的,誰也不知道,他從來也沒提過。
看著兒子扛著軍官軍銜回家母親一看那個高興啊,哪一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呢。特別是袁帥的母親,一直覺得自己對袁帥有虧。袁帥從小學習成績就是鎮裡面。縣裡面最好的。但是就是因為家裡窮,上不起高中,他媽媽借遍了所有的親戚,卻來一百塊錢都沒有借到。現在兒子當官回來了。喜極而泣。忙著通知親戚朋友,左鄰右舍。
這一點,袁帥很不明白,難道母親忘了以前那些鄰居,那些親戚是怎麼羞辱他們母子兩個的了?袁帥至今也不能忘。
「一個寡婦還想培養一個大學生,也不照照自己,是大學生的料嗎?」這句話是袁帥至今也不能釋懷的。媽媽似乎看出了袁帥的心思,語重心長的說道。「東東(袁帥的小名)媽知道這麼多年來你心裡委屈。但是人不能老是記得過去的事情,過去人家看不起我們,是因為我們家窮,但是我們不能因為你現在就當官了在反回去看不起他們啊?那我們跟他們不是一樣嗎?而且人家還會說,老袁家兒子看不起人了。是不是?」
袁帥睜大著眼睛看著他母親嘴唇有點顫抖;「我看不起他們?媽。你不記得他們是怎麼奚落我們的了啦。你忘了他們是怎麼對我們的拉,我們娘兩7天吃九頓飯的時候,我餓的在床上發高燒的時候。你去求他們的時候,他們有借一輛米給我們嗎?三月份,水剛化冰的時候,我們娘兩這麼冷的天下水摸螺絲充飢的時候,他們有來幫過我們嗎?
好,這都不算什麼,我忘記, 我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14歲那年,我盲腸炎躺在病床上,痛的昏過去,醫生等著錢開刀。你給他們……給他們下跪磕頭,你忘了嗎?他們怎麼 冷漠的看著你流著淚把我從醫院裡拉回來的。我命大,要不我能站在這個地方跟你說話嗎?
是你教我的,要堅強,要讓所有看不起我們的人都見鬼去。現在,我回來就是要告訴你,告訴爸爸,你們的兒子。我,袁帥,沒有給你們丟臉,以後不會,我不會再讓你吃苦了,不會在讓你受別人白眼了。你和爸爸會因為有我這個兒子而驕傲的。
「東東,我說讓所有看不起我們的人都見鬼去,是不想讓你消沉,因為那時候媽媽除了信心給不了你其他任何東西。聽媽媽的話。忘記仇恨,才會活的幸福。」
袁帥是最聽他媽媽的話的,他努力的按媽媽說的做。打算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去走那些曾經看不起他們的人。
哪知道一個月的假期還沒有到,就接到部隊的緊急通知,火速歸隊,有新的任務。袁帥他們剛回到部隊就被叫去了作戰室,軍長抱歉的說道。
「同志們,我也不想打擾各位的休假,但是新疆「東突」分子在新疆發動暴亂。手段令人髮指,已經有很多無辜的老百姓受到傷害。而且有不斷擴大蔓延的勢頭,一些別人用心的國家很有可能通過這次事件做文章。所以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考慮到「東突」分裂主義在新疆的少數民族百姓當中已經根深蒂固。有相當深厚的群眾基礎,所以這次我們是以演習的名義執行反恐任務,所以真正執行此項任務的人數不宜太多,因為你們對巴基斯坦「虔誠軍」武裝有一定的瞭解。所以特地派你們去。」軍長表情複雜的說道。
「軍長那為什麼不讓新疆的駐軍鎮壓呢,那也不會讓這麼多無辜的百姓受害啊」?袁帥問道。
「這其中有很多的歷史原因,政治因素和民族糾紛。「東突全名叫**,這都是因當地的回教徒想自行獨立,要一圓**共和國的美夢。由於這個問題在本世紀上半葉一直為列強所利用,直到今天,它的後遺症仍然未消失。
從十九世界中葉就一直為回族獨立而運動,所以有相當深厚的歷史淵源,在回族百姓心目中這是一個神聖的組織。所以直接對它用兵可能會更加激起民族矛盾,讓一些居心叵測的國家有可乘之機」。是為什麼要以演習的名義進入的原因,大規模部隊集結肯定進一步激化民族矛盾。中央也一直沒有對新疆用兵也是希望可以慢慢的爭取回族人民可以看清事實不要被少數別有用心的不法分子所利用。經過幾十年的努力絕大部分回族同胞已經看清事實。所以最近「東突」分子感覺到他們在回族同胞的 地位受到威脅開始不斷挑起事端為的就是希望我們的軍隊進入新疆鎮壓,而激起回族同胞的反感。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更要認清形勢。不給他們以可乘之機。」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李南問道。
「軍長的意思是,「斬首」?」袁帥看著軍長問道。
「對,袁帥說的沒錯,這次行動代號「點穴」。為了保密你們這次用的都是美式裝備。」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你們隨演習部隊一起進入,人員方面有你們自己挑。」
「不用,軍長,既然是秘密行動,人數不宜太多,我看就我們四個在加上金鋒楊忠良和王磊王燦就好了,他們比較有經驗」。
「好,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只要幹掉為首的恐怖分子,打擊一下他們囂張氣焰你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但是記住絕對不可以激起任何的民族矛盾。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這次的裝備是完全的美國化。包括王遠見的狙擊步槍也換成了美制M21。王磊的也是。其他人都是M1A2突擊步槍。
Level111A頭盔(可防止九毫米及點44密林手槍。)紅外線夜視鏡。避彈衣(最新款式的FIN22型專門為對付AK47而設計)M9半自動手槍。以及水背囊。
隨著演習部隊進入後,烏魯木齊的公安局局長親自接待了他們。
「早就判著你們來啊,你們的業績上面已經跟我們說過了」。局長連黎晴握著袁帥的手激動的說道。
看來他們是吃夠了「東突」的苦了,這麼大一把年紀跟這幾個年輕人說的這麼激動。
「局長,你把東突的情況大致上跟我們說一下吧。我們現在對他們的情況是一無所知道啊,你們跟他們鬥爭了這麼久一定知道他們不少情況吧。」袁帥說道。
「好的,好的,先坐吧。小李,通知食堂今天有客人準備點好吃的。再準備點酒」。說完接著又跟他們說道。
「自1997年起依托阿富汗「基地組織」的訓練營地,艾山·買合蘇木網羅新疆籍恐怖分子和宗教極端分子進行培訓,隨後送往阿富汗戰爭中進行實戰鍛煉,然後再遣入中國境內進行恐怖破壞活動。他們早已把寶貴的生命看得賤如草芥,聲稱「對死的渴望,超過對生的渴望」。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已經被被國際上評為是「最暴力化的組織」。
木塔裡甫·哈斯木就是一個知名國際恐怖分子,他被我們警方抓獲後交代:艾山·買合蘇木說要把「孩子們」帶去學做爆炸物,說不進行爆炸活動不行。木塔裡甫·哈斯木被帶到了本·拉丹的營地,當時本·拉丹正好在場,「我沒有和他問候,只是站在離他五六米處遠望著」。「塔利班向他們提供武器,有時為了配合訓練,還配備一些坦克,也有一般武器。到了基地首先要學習的科目有:輕武器、跑步、軍事演習等。因訓練強度太大有些人死了。」「艾山·買合蘇木的目的不僅是分裂新疆,還要建立國家。先在本土建國,然後逐漸擴大。」木塔裡甫·哈斯木說。
我們已經有多名警察在跟他們的作戰中犧牲了。
他們挖眼,剝皮,活埋,無所不應其極。為了達到目的連小孩孕婦都不放過。前幾天的暴亂當中就有很多人被他們當街燒死,還有活活打死的。有些甚至直接扛著星月旗拿老百姓的血祭旗的。我們警方的人員,武器訓練遠遠不如他們。而且上面也不讓我們跟他們正面衝突,只是營救那些老百姓。
現在在烏魯木齊地區最大的頭目就是裡亞約。拉樸。此人相當狡猾,殘忍。是艾山。買合蘇木的得意干將。
美國人雖然喊著反恐的口號但是對中國境內的「東突」恐怖分子卻採取縱容的態度。而且暗地裡還幫助那些企圖分裂中國的恐怖主義提供辟護,這使得他們更加的有恃無恐,目前全靠巴基斯坦的反恐力量。」
「老美可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分裂我們的國家啊,如果這次有機會真想教訓教訓他們這些大兵們。」袁帥咬著牙說道。
「犯我疆土者,雖遠必誅」。金鋒早就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隊長,你說現在怎麼辦,真想狠狠揍他狗日的」。王磊氣憤的說道。
「先吃飯,然後在烏魯木齊好好的逛逛,還沒來過烏魯木齊呢,聽說這邊烤羊腿是一絕啊。」袁帥平靜的說道。
「啊?」大家瞪大眼睛的看著他。
「啊」?什麼啊,我們現在演習部隊大規模的進入他們肯定知道了,還敢出來啊。等演習部隊撤了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的。
「對啊,在這裡好好玩玩也不錯啊」。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