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一個和你喜歡同一個女子的男人誇你的時候,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心服口服,二是他自負必勝——
縱算是欠她,是不是也欠了很多,所以這一世不停被她誤會?
「上官芊滑胎不是因為你,自然更不是我!而是……她為了一個王妃的正位,竟不惜殘害自己腹中的骨肉!」
眼中有傷,又勾起了對那個死嬰的不捨,大人有過,不代表孩子亦應背負大人的罪過,遑論他是那麼的喜歡孩子!
在看到那具冰涼無助的死嬰滿身血水孤獨地躺在地上時,他的心如被一個萬噸的石碾,一點一點碾了過去。
他是那樣疼痛,然後又帶著更烈的疼痛,親自下令鞭了她三鞭。
傷在她身,痛在他心啊!
她可有知道他有多痛?
「是上官芊?就為了……」
彷彿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若惜緊緊擁緊了被子,發出一聲低低而又淒厲的尖叫。
世界上怎麼還會有母親會殘忍到扼殺在自己腹中一天天孕育長大的生命,它的心跳、它的血脈都與母親相連,難道一個離王妃的名分就比母親這個偉大的身份更尊貴嗎?
「哼!你棄若敝屣,別人卻稀罕的緊。也只有你,拿著我給你的一切當糞土!」
湛雲落握起拳,眼中的傷痛不減,更加熾盛。
詭異的氛圍在狹小卻精緻的女性房間內流轉。
顧惜朝卻幽幽歎了口氣,世界上總有些人太偉大,自己,就是一個。
是不是他所要說的第二件會更震撼呢?
「王爺,這第二件事,我只猜到了結果,卻未猜到過程,也許你會告訴姑娘,風二夫人現居何處?」
超俗清絕一笑,宛似夜半時分突然綻放的木樨,那般妖嬈華貴,又不染塵世一點塵埃,整個天地都為之黯然失色。
湛雲落睨了他一眼,有感激也有男性本能的防備。
通常一個和你喜歡同一個女子的男人誇你的時候,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心服口服,二是他自負必勝。
顧惜朝顯然不會是前者!
湛雲落挺直了身子,無畏地迎接他的挑戰,一步步走向若惜,「她自然很好!」
「我娘……她沒死?」
明亮的眼睛倏然閃動灼灼的光芒,一下子,覺得世界突然變得光明,同時亦有什麼從心窩處的溫暖化作一股清泉從眼眶中噴湧而出,若惜緊緊揪住被角,如一頭委屈的小獸低聲嗚咽,「你沒殺死娘,娘還活著……」
「我什麼時候又殺了她?風若惜……你……你到底還要準備在我頭上扣上幾重罪,才算對我的救贖?」
湛雲落真的生氣了。
顧惜朝可以那般輕易地帶走她,而她卻連他一句話也不信,在顧惜朝面前,他同為男人的自尊要擺到何處?
殺孟秋晚?虧她想得出來。
他會傻到派人去救她再殺了她?
他就那麼白癡?
「對不起……我,想見娘……」
「沒門!」——
美死了,美死了~~~~謝謝shadow0401送蝶的大金牌,哇卡卡登到金榜24名了,真開心。
那啥,這幾天真的好辛苦,蝶已經成熊貓眼了,不用戴墨鏡上街了,O(∩_∩)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