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的皇兄六歲時當時養了一隻十分可愛的兔子,那時他也已經二歲左右了,但是卻已經可以記事了。
這隻兔子皇兄喜愛至極,經常帶著他一起去看兔子,只不過有一天,那隻兔子被其它皇子折磨而死,皇宮之內,妃子之寵,皇子互相較勁,沒有什麼事實可言,父皇母后在知道這件事以後,不但沒有安慰他,還說他婦仁之忍,無法成大事,以後如何去當一國之君。
母后一氣之下打了皇兄,但是那次,皇兄卻沒有在他們面前哭,而是在回來時抱著他哭了,他說,他要強大,才能更好的保護他所珍愛的東西,包括他的弟弟,那以後他的皇兄就似突然間長大了,他被現實完全磨平了所有的稚氣,也就不在輕易養任何動物了。直到他低登基為帝時,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也沒有再養過,月的出現,怕是勾起了他年少時的記憶。而他現在夠強大,只是在皇位上坐的太久,少了很多曾今擁有的東西。
所以,他讓月過去,只是想讓皇兄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畢竟,養隻狼的皇帝,他的面子上也可以過的去。
「青寒,怎麼辦,我捨不得你走啊。」雲心若摟著他的脖子,一想起他要離開她很晚才會回來,她就莫明的感到難過,不知道她最近怎麼了, 怎麼就這麼換得換失,她以前從來不曾 這樣的。
而且她的心情也一會差一會好的。簡直都不像她了。怎麼辦呢。她有些苦惱了,她不會出什麼毛病了吧!
蕭青寒在她的紅唇上輕吻一下,然後逐漸加深,半天才抬起頭,微啞起嗓子,「傻瓜,我很快的就會回來。」他何嘗希望離開她,過了這陣,他就有天天陪她了。
「嗯。」雲心若點點頭,兩人又說了一會話,蕭青寒才起身離開,夜風清涼如水,直到那抹白衣淺沒。
雲心若轉身走回流汀樓,青竹的香氣不停的傳來,她閉眼輕輕聞了一下,好香,突然,她睜開雙眸,眸子裡能看到一陣慌亂。
「什麼人?」她退後,逼自己鎮定,國師府向來少有人可以進來,除了門口的守衛士兵,就是青寒在四周布下的迷陣,都讓人難以接近。但是,她的身邊確實有人,而且還不是一個。
幾道黑影從天而降,他動作奇快,雲心若只見他的手一揚,連驚呼聲都沒有叫出,就直接軟軟的倒在了黑衣人的胳膊上。黑衣人向四周的同伴點頭,風揚起,黑衣頓時消失,就如此從未出現過一般。黑暗的東方,天空上的那兩顆心中的小星光亮微微發暗。
御書房內,此是一人一狼玩的正開心,蕭瑾瑜哪像一個皇帝,他坐在地上,背靠在狼王的身上,手中拿著奏折。不停的翻開,桌椅全成了擺設。
門被推開,若月一般銀白的衣服一晃,蕭瑾瑜只是微微坐直身體,也不見什麼異色,反正是他的弟弟,他這樣子,他都看習慣了,也沒什麼威言不威言的。
蕭青寒掀起衣擺坐下,狼王移到他的面前,頭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腿,他輕拍了拍它的頭,這個傢伙幾日不見,到還是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