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蘭撫著自己的肚子,看著床上昏睡的男子,眼中的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下。
「太醫,皇上到底出了什麼事?」她現在根本就無法管自己的身體,眼裡,心裡只有那個深入她心魂的男子的安危。
太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娘娘,臣實在是看不出皇上得了什麼病,皇上脈向很是奇特,明明身體無強鍵,但是脈向卻十分的微弱,臣從醫幾十餘年,自認凝難雜症難不倒為臣,只是現在, 這皇上的病確實為臣真的診斷不出來。」
杜千蘭一聽,臉色更加的蒼白如雪,就連腹部的抽疼也越來越加加劇,孩子,她的孩子,她雙手緊緊抱住腹部,用力的吸氣呼氣,太醫說了,她不能激動,不能急,不然她的皇兒就有危險。
炎煊雙手緊握,忽然眸底閃過一片微光,他走上前,沉穩不亂。「娘娘莫急,炎煊的師兄醫術拙絕,定能治好皇上的病。」
「你師兄?」杜千蘭抬起臉,明艷的臉透著焦急之色。
「嗯。」炎煊點頭,「我師兄人稱紅衣修羅,醫毒雙絕,盡得我師傅真傳,只要有他在,皇兄定能安然無樣。」
「紅衣修羅……」太醫也驚呼一聲,這個人他聽說過,確實,醫術無人能敵,只要有一口氣在,就能救活。只不過,還真的想不到,他竟然與炎煊小王爺是師兄弟。
「真的,他真的可以救皇上嗎?」杜千蘭抓住炎煊的袖子,也不顧不得男女之別,現在她關心的只在雷烈的安危,其它的什麼也顧不得了。
「皇后放心,炎煊這就是飛鴿傳書請我師兄過來。」炎煊拉開自己的袖子,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男子,立馬起身走出,此事事關係重大,多呆一分,皇上就多一份危險,師兄,這次要靠你了。顏國的命運真的就掌握你的手中了。
國師府內,溟渢放開手中的白色信鴿,手中打開捲起的紙條,看完,他的眉色一沉。走向流汀樓內。
蕭青寒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茶杯,輕飲一口,微閉雙眼,然後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門口。門此時被臉色不善的溟渢推開。
「溟渢,出了什麼事?」他移回眼光看到手中的書本上。
溟渢走上前,步子帶起一陣風,紅衣散開如花開,但見幾分急色。「國師,顏國皇帝雷烈突染重症。我師弟炎煊飛鴿傳書於我。讓我盡快前去顏國。」
蕭青寒放下手中的手,臉色微沉。
「怎麼了,國師?」溟渢不解的看著他,最近國師也很奇怪,好似有什麼心事一般,複雜難測。
沉色半天,蕭青寒抬起眼看向他,說道:「溟渢,你盡快去,但是一切小心。」
溟渢點頭,當作回答。「國師請放心,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嗯。」蕭青寒回應,眸色卻加沉幾分。
溟渢走後,蕭青寒坐回椅上,拿起桌上的書,又放下,接著再站起身,白衣無塵帶著少許微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