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康果然好多天沒管羅西西,也好多天沒去瑤羅別院。
瑤羅也不像往常那樣派月兒去請王來,她到盼著王晚些日子再想起她來!因為折磨李思思的感覺實在是很爽。
「李思思,本妃要洗腳,去給我端水……你想燙死本王妃啊……」「嘩」的一下,貌似很柔弱的瑤羅竟然將滿滿一盆水潑到了思思的身上……
「李思思,來給本妃梳頭……你想把我的頭髮都拔光嗎?」「啪」的一記耳光,思思白嫩的臉上腫起了一大片……
「李思思,你這雙小手太瘦了,也白得沒有什麼血色,不符合咱們王的喜好,來人啊,侍候侍候這位美人……」三四個婆子擁上來,按的按,壓的壓,又有兩個婆子拿出兩根繡花針,照著思思的指肚扎去……
豆大的汗粒從思思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李思思,十指連心,很疼吧,你可知我的孩兒也連著我的心,現在你體會到了吧,就是這種錐心的疼痛……」報復讓瑤羅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小姐,小姐……不好了,王來了……」正在守門的月兒,突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稟告。
幾個婆子立即神色大變,膽怯怯地看著瑤羅。
「一幫沒用的東西,怕什麼!」瑤羅心裡也怦怦直跳,卻故作鎮靜地說道,她看了看李思思,臉色煞白,連嘴唇都咬出了血珠,「李思思,不要以為你的救星到了,我不會給你翻身的機會的。」
宇文康早就聽說瑤羅把羅西西帶到了瑤羅別院,並沒有加以干涉,他不知如何對待這位羅西西,也就聽之任之,看看瑤羅能有什麼好的方法來處理!
「姐姐,你就開口說句話吧,向王低頭認個錯,也就過去了,王寬宏大量,就不會再追究了,從今以後,你我姐妹共同侍候王,改日,姐姐你再為王生下個一男半女,王就更加不會追究了。」
宇文康一進門,就看到瑤羅半蹲半跪在思思的面前,苦口婆心地勸解。
「瑤羅……」宇文康輕撇了一眼思思,故意把頭扭向了一旁,然後輕聲喚瑤羅。
「王,您來了,瑤羅沒有遠迎,還望王恕罪……姐姐,王來了,快來參見王……」瑤羅走過去攙思思。
思思覺得一陣噁心,輕輕一推,並不想理她。
誰知瑤羅借勢向後一倒,整個人竟然跌倒在地,「唉喲……」
「瑤羅……」宇文康急忙一個箭步上前,蹲下身去,把瑤羅抱在懷中,「你沒事吧?」
「王,沒事,是瑤羅小產之後,身子還虛,不小心跌倒了,和姐姐無關,不要怪姐姐……」極其懂事的瑤羅更讓人覺得李思思極其「凶狠」和「無理」。
「哼,我看還是讓她回自己那裡閉門思過去吧,瑤羅你身子虛,就不要再替她操心了……」宇文康懶得再看李思思一眼。
「王,瑤羅身為您的側妃,怎麼能不為王分憂呢,姐姐也只是一時糊塗,才辦出這等事來,家醜不可外揚,王也不必過於動怒,過些日子,等姐姐想明白了就好了……也是瑤羅無能,怎麼勸姐姐也不肯開口,現在連一句話都不和瑤羅說……其實,就算她承認了那件事,瑤羅又能怎麼樣呢,孩子……已經沒了,又不能死而復生……」說著,瑤羅撲在宇文康的懷裡嚶嚶哭泣,讓宇文康的心更加難受。
「對不起,瑤羅,這些日子公務繁忙,本王竟然忘記時常來探望你了,這都是本王的不是,你身體可好些了嗎?」宇文康關懷備至,李思思心如刀絞,心中有一千句一萬句卻不能說出口。
「那王今夜可否留下來陪瑤羅?」瑤羅可憐兮兮地問道。
「當然。」宇文康本沒想留宿,這樣一來,反而變得難以拒絕。
吃晚飯的時候,瑤羅不但極力把思思讓在上座,而且不停地幫思思夾菜,直到思思碗裡的菜堆積如山,思思雙手只要一碰東西,就痛如刀割,她連筷子都不敢動,看在宇文康的眼裡更是「不知好歹」。
思思期待著宇文康能多看她幾眼,因為她唯一可以與他交流的就只有眼神了,只可惜宇文康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飯後,宇文康就和瑤羅進內室去了,思思無奈只好進她的柴房。
「哎,王媽媽,你說側妃老給王喝這種東西好嗎?」好像是月兒的聲音。
「哪兒會好啊!這種東西都是在妓院裡給那些嫖客們喝的,一次半次的還沒有什麼大礙,這要是長期喝下去,那男人的身子還不得給整垮了啊,可是側妃吩咐了,我們只能照辦啊!」一個蒼老的聲音歎息道。
思思一驚,她很明白她們在議論什麼,她在暗香院的時候就知道這種藥,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偉哥」之類的東西,她想起那天宇文康在清風別院的反應,這才明白原來他那日也是服了這種藥物所致。
夜深人靜,瑤羅褪去華麗外衣,只著緊身小衣,聲如春貓,媚眼如絲,「王,把這宵夜吃了吧,可是大補的東西呢,王日夜操勞,身體最重要了!」
宇文康本不想喝,但經不住瑤羅的勸解,端起碗來剛想喝,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外面闖了進來,伸手將宇文康手中的碗打翻在地。
瑤羅和宇文康都是一驚,什麼人這麼大膽?
定睛一看,原來是羅西西!
「你要幹什麼?」宇文康怒道。今天本來也是想機來聽聽羅西西的「辯護」之詞,沒想到她竟然一言不發,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這讓他心中除了失望之外還有一絲慍怒,如今這個女人又不懂規矩地亂闖進來,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思思搖頭,只是搖頭。
「姐姐可是不願瑤羅侍侯王?又何必如此呢?王,妾身願意把屋子讓給姐姐,瑤羅願意在一旁侍候。」瑤羅偷看了一眼宇文康。
「站住,要侍候也應該是她。」宇文康陰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