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管她幹嗎?你把她救出來,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不能再帶上她,她會托累我們的,康,你怎麼變得不理智了呢?」瑤羅半是嬌嗔半是質問地說道。
思思冷眼以對,一聲不哼。
「瑤羅,現在夜半更深,她一個姑娘家能去哪兒?我早已經找好了安身之處,一切等明天再說。」
宇文康聲音威嚴,蘊含著一絲怒氣,嚇得瑤羅不敢再吭聲了。
思思想一口回絕,但是她的腳步背叛了她,她的心雖痛如刀割,但卻沒有志氣和骨氣拒絕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心中還會殘留著對他的深深眷戀,像鬼魅附身一樣跟隨他而去。
宇文康早就安排好了一戶農家小院,那人家也早就騰出了兩間空房,瑤羅不情願地和思思住進了一間屋子。
「哎,這是康讓我給你的銀子,明天你別跟著我們了。」
瑤羅隨手扔出了一把散碎銀子,是她剛剛向宇文康要來的,只說是隨身以妨萬一,可沒有講明這銀子是打發那女子用的。
思思並不搭言,只是和衣躺在床,側身而臥。
瑤羅並不死心,又抓起那把銀子強行要塞入思思手中,思思一抖衣袖,「啪」的一聲,有一個東西從袖中滑了出來。
思思連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把那物件撿了回去。
瑤羅雖未動聲色,但那東西早已映入了她的眼簾:是那塊聲名在外的麒麟玉珮。
她雖未見過此物,但對其聲名早有耳聞,那次宇文康拍得此物後,將其親手贈給了李思思,聽說此事後,瑤羅直氣得牙根發癢,但面對宇文康卻不敢發作。
今天又見到這個讓她想了很久的東西,不由得安靜下來,仔細觀瞧面前這個女子,她除了右頰上沒有紅痣之外,和李思思極像,而她身上又有麒麟玉珮,難道她就是李思思?多日不見,她用什麼奇方妙法去掉了那塊噁心人的紅痣呢?沒想到去除紅痣後竟然是個絕色美人!
她知道宇文康原來就是李思思有來往,只因為思思面貌醜陋,她也沒有過多地想過宇文康會和李思思有什麼瓜葛,只當宇文康在利用李思思,如今,思思已變身絕色美女,就不可不防了。
瑤羅腦筋一轉,故意對思思說道,「哎呀,這張床好小啊,我就不和你一起擠了,你安心睡吧,我去找我康哥哥。」
瑤羅一夜未歸,思思一夜未眠。
第二日,天剛朦朦亮。
瑤羅即催促宇文康動身起程。
「你……可有去處?我把你送回去?」
宇文康故意問道,她知道思思自小被賣入青樓,根本就沒有親人,沒有家。
「不用了,我家住在城南西街,我自己認識回家的路。」
思思冷冷地回絕道,她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也許不相見就少了這種心痛如割的感覺。
她果真有家?
宇文康不動聲色,假意答應不在相送,實則在思思走後悄悄尾隨,這讓瑤羅十分不滿,故意想辦法在宇文康不知道的情形下將自己暴露給思思。
思思何等聰明,故意往城南走去,侍機找了一個人家,就走了進去。
「康,這下你放心了吧,她真的不是李思思,你看,人家都到家了,我們快走吧,再晚了,怕武敏之封了城門,我們就逃不出去了!」瑤羅嬌嗔道。
見思思進去半天,不再出門,宇文康心灰意冷,這姑娘真的不是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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