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毛毛雨一早起床就感覺人不舒服,腦袋脹脹的,很是難受,早餐也沒吃幾口就吃不下了,推開家門,坐進了夏澤臣的車子。
車裡,看著她憔悴的面容,夏澤臣關心道:「你人不舒服嗎?」
「嗯。」輕輕應了聲,現在的她連說話的慾望都沒有。
夏澤臣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有些燙,判斷她可能是發燒了。
車子繼續前行,很快便停到了一家診所門口。
「先看一下醫生,你可能生病了。」夏澤臣道,帶著毛毛雨下了車。
診所裡,醫生給毛毛雨量了體溫,三十八度二,果然發燒了。
拿過醫生開的退燒藥,夏澤臣和毛毛雨重新回到了車上。
「今天就先休息一天吧,我幫你跟學校請假。」伸手撫摸著她的頭,夏澤臣的眼神裡帶著憐惜。
「嗯。」毛毛雨點了點頭,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坐在教室裡也聽不進教授所講的內容。
就這樣夏澤臣將毛毛雨送回了家,然後再火速衝去學校。
下午夏澤臣一結束授課立即趕回了毛家,推開毛毛雨的房間,看她背對著自己側身躺在床上,輕輕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他的腳步聲還是驚動了床上的人兒,轉身看來者是他,毛毛雨虛弱地喚了聲:「澤臣哥。」
「感覺好一點了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很難受。」
「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應該就沒事了。」
這時夏澤臣發現了床頭的小桌上放著一杯滿滿的水還有藥片,摸了摸杯子,水還是溫的。「你怎麼還沒吃藥?」
「我不想吃,光聞到那味道就讓我想吐。」毛毛雨糾著一張臉,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藥讓她很排斥,以往生病不會這樣的。
「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夏澤臣微微一笑,拿起藥遞給她,「你先把藥吃了,我保證你吃了後不想吐。」
真的假的啊?毛毛雨將信將疑地將藥取過,閉著眼睛扔進嘴裡,然後飲入一大口水將藥丸送入胃中。
強烈的作嘔感讓她糾緊了眉頭:「你騙人,還是想吐。」
「馬上就不會了。」說罷夏澤臣忽然靠近了她,抬起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
結束吻後,夏澤臣問:「現在還會想吐嗎?」
毛毛雨微微紅了臉。「你這是什麼下流辦法!」
「這可不是下流辦法。」夏澤臣煞有其事道,「經過醫生的幾萬次臨床驗證,得出結論,吻可是最佳退燒藥。」
「胡說八道。」
「不信啊?有詩為證:啵啵又嗯嗯,小床載滿春,纏綿一個吻,健體且消魂。」
「你真是個淫詩專業戶。」毛毛雨被他逗樂了,又道,「不過第一句我不明白,什麼叫啵啵又嗯嗯?」
「當我吻你一下,發出的聲音是『啵』,當我吻你幾分鐘,你就會發生『嗯~』的聲音,所以第一句是對兩種吻法的概括。」夏澤臣說得很是認真。
毛毛雨白了他一眼,嬌罵道:「滿腦黃料!」
看著她的小臉恢復了幾分生氣,夏澤臣知道他的黃料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