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府院果然玲瓏有致,客觀性十足。
蜿蜒地曲廊外種植著淡雅雪竹,非常形象地襯出這家人的豁達清朗地心境。
幾盞蓮花燈悠然地漂浮在靜謐地湖面上,橙紅色地燭光左右搖曳在夜風中,片片蓮花托住燈盞,承載著來自人們心底最真摯地信念,忽遠忽近地跌宕在流水中。
半蹲在湖畔前的蘇流鶯悠然自在地托住下巴,輕飄飄地說著,「哎,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好像就是在放花燈的地方……」
「笨啦!」不等她說完,程苒就投給她一個大大地白眼,外加一個不留情地爆栗——「那明明就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好不好?」
蘇流鶯瞠目結舌了好半天,扭頭想了想,似乎才記起,「噢,對,時間太久,我差不多快忘了……」
程苒相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似地,登時站起身來,湊近她面前,卻不想嚇了她一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忽略她那怪異地表情,劈頭就問,「對了!上次我給你的那塊玉珮呢?哎呀,就是那個非常好看,看起來非常貴重的那塊玉珮!」
「……啊,那塊啊……」蘇流鶯有些被她那緊張地模樣給嚇著,吞了吞口水,才說道,「我給擱在洛王府了。那天出來的急,我忘記帶了……」
「什麼!?」程苒聽了簡直要火冒三丈,「你居然把它給丟在洛王府了?哦天吶——你……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麼啊?」
蘇流鶯很是茫然地眨眨眼,非常誠實地說道,「我不知道啊——你當時又沒有告訴我……」
「噢,那你就是在怪我咯?」
「沒有啊……」
蘇流鶯被她那駭人地表情給搞懵了,一臉疑惑地問,「不過……那玉珮到底是什麼啊?你為什麼要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我呢?」
「笨啦!說你笨還不承認呢!」程苒氣得直跺腳,「那是你家親爹司儒留下來的東西!你別以為它只是一塊普通的玉珮,實質那是唯一能夠開啟司家暗室的機關鑰匙。你個白癡的……居然隨隨便便就給擱在那麼遠的地方了。你個豬腦袋!出門都不知道要帶些隨身物品嗎?」
「有啊,我有帶哦!」蘇流鶯立即舉手反對——「我有把我娘留給我的那支髮簪給出來!」
「天吶——真是被你打敗了!」
程苒扶額歎息,靜思了片刻,抬了抬眼,盯著一臉茫然地蘇流鶯,看了看,忽然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塊玉珮對你來說很重要?」
蘇流鶯回望著她,搖搖頭,澄淨地目光裡完完全全地告知了她的無知。
這回程苒連話都懶得說了,只是無力地擺了擺手,轉過身深深地吸了口氣——
蘇流鶯見她這樣更加困惑不解了,於是出謀著,「既然那玉珮這麼重要的話,我去取回來便是了。苒苒,你不用露出這麼痛心地表情的……」
程苒抬頭看了看她,說,「玉珮肯定是要取回來的,不過不是你去。好了,這件事我會找紙渲商量商量的。先回房休息吧。」
「哦。」見她不那麼生氣了,蘇流鶯這才吁了口氣,轉身準備回房去,突然想起什麼,立即調過頭,瞪著一臉訝然地程苒,氣憤地嘟嚷著,「苒苒,你剛剛好像罵了我好多笨蛋來著?」
「……」程苒一臉地黑線,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的,「蘇丫,你果然真是——後、知、後、覺、呢!」——
不容易啊,我家電腦終於能用了!初五的時候因為按錯一個鍵,導致系統損壞,電腦打開不了,當時給維修電腦的人打了電話,那人說初八才上班,可到了初八又臨時有事,於是改在了初九,也就是今天下午,那個人終於在四點多的時候姍姍而來,唉,不容易啊,著實地不容易……
明天我可能外出有事,等後天空出時間,我會開始加快文章進度,大家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