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坐在『悅覽樓』品茶的君若水,雅致地托住瘦削的下巴,絕塵地目光隔著敞開的窗戶,遠眺著獨自生著悶氣,一臉不樂意地跟著落雪,無痕向這間茶樓走來的蘇流鶯。
如刀削地薄唇微微揚起,深如幽潭地眼眸底處,泛起連他自己也不曾感覺到地柔情。
這個曾經一度被他遺忘掉的女子,沒想到今時今日,竟能讓他一再地推翻自己的底線。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透著冰涼觸覺地瓷杯,優雅地舉起杯子,放在唇邊,淺淡地抿了一口。
在重新放下時,似乎在意料中地聽見了那暴躁如雷地質問聲——
「姓君的!我知道你為什麼帶我出來了!」
若然地抬起頭,便見到那張生動嬌俏地容顏,只是在生氣間,將瑩潤地雙頰染上了些許地紅暈。
蘇流鶯不理會他那靜如幽泉地眸子,逕自地走到他跟前,雙手用力地拍上刻有精緻圖式地木桌。
而她也居高臨下地傲視著他,充滿慍怒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要假意製造出對我的親近,來惹起你那兩個愛妾的嫉妒心,然後借她們之手,趁機除去我嗎?」
君若水微微頷首,瞥了一眼,經振動而潑灑出的茶水。輕語道,「你想得可真多。」
「呃?什麼意思?」蘇流鶯被他雲淡風輕地語氣搞得有些懵,可隨即又想到昨天他可是滿腔怒火地威脅過她的!今日之舉,唯一可以得到解釋地不就是如她所說得那樣嘛?
君若水抬眸間,伸手挽住她的腰際,詭異地銀色眼眸裡透出她那豐富氣惱地表情。忽而稍作用力,將她盤坐在自己的腿上,修長有力地胳膊禁錮住她的自由。語氣極為平淡地說道,「本王只是想和王妃好好親近一番。」頓了頓,補充道,「以此來彌補那兩年裡的空白。」
「……」蘇流鶯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突然低頭頭,望著自己竟與他保持著如此曖昧地姿勢時,羞怒地想要掙扎,「你個神經病的!還不快放開我?」
君若水恍若未聞,繼續悠哉地抱著她,看著她快要氣到爆地模樣,悠悠地自語道,「啊……看來我的王妃不喜歡我的親近呢?」
蘇流鶯一咬牙,突然低下頭重重地咬住他的肩胛骨,含糊不清地說道,「還不放手?」
「唔——」君若水一吃痛,瞥見她那怒氣衝天地樣子,不由得地鬆開了手,撫上被咬出血的肩膀,薄唇中吐出寵溺地話語,「真是個不聽話的小貓!」
得到自由的蘇流鶯,連忙整理好地衣衫,氣惱地退後三尺,警惕地瞪著他。
然而君若水除了若有若無地輕笑,也沒有說些什麼。
彼此僵持了一番。
蘇流鶯覺得自己瞪累了,於是氣呼呼地走到另一張桌子前坐下去。清麗的臉龐上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
這個君若水怎麼這麼討厭?
總是再三地侵犯她!
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在總是翹掉學校組織的跆拳道課程!嗚嗚……悔不當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