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峰想道既然是穿越來的後代,一定是在那個洞窟過來的,應該是在哪南住過,沒想到竟然猜準了,就到;「老先生,你們在哪南住過多長時間啊。」
老先生笑道;「不知道,我們早在巴伯皇朝就來到了這裡,我們世代教書,經過了幾次改朝換代,我們一直都受到歷代皇家庇護,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任何新朝都不騷擾我們,仗打到我們這裡,就繞道走了。只有那些匪盜不講究規矩。」
趙玉琢的父親在一邊搭話道;「是啊,這次我們浩天多虧了這位先生,才被搭救回來。」老先生道;「是嗎,這事怎麼沒給我說過。」趙玉琢的父親欠身道;「父親莫怪,我是害怕父親年歲過大,傷了身體,所以沒有告訴父親。」
老先生怒道;「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給我說,我還能受得住,看來這位先生果然和我家有緣,這裡老夫就謝謝這位先生了。」說完拱手行禮了。
林海峰慌忙道;「哪裡,都是路遇盜匪,順便解救貴家公子,實在不值一提,老先生多禮了。」老先生回道;「應該感謝。」說完又對趙玉琢的父親道;「你也是的,知道世道亂,就不要孩子亂走嗎,怎麼把他放出的。」
趙玉琢的父親慌到;「父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話,不好現在說。」
老先生怒道;「有什麼不好說的,這位先生連我們的孩子都救了,乃是大恩人,又是我們的家鄉人,不要避諱。」
趙玉琢的父親道;「是這樣的,二哥在朝廷做官,我們家的那本祖傳的書丟了,現在京城急得不行,我讓浩天前去京城看望二哥,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在半路碰到了劫匪。」
老先生聽了氣的發抖,沉默了一會,發起火來;「你們是怎麼搞得,這本書不是要你們每年抄點送去嗎,怎麼會拿到京城去。你那哥哥看來是家法是少不了,現在關鍵是要找到那本書,有線索了嗎。」
趙玉琢的父親開始冒汗,用手巾擦了擦汗,道;「其實二哥為什麼拿走書,我也不知道,是背著我拿得,二哥知道丟了書,不敢回來,所以我讓浩天前去看看二哥是什麼情況。」
老先生一下癱坐在躺椅上,嘴裡喃喃自語道;「完了,這可是關係到天下蒼生的大事啊。」說道這裡又怒道;「你是怎麼看管這書的,不是放在藏書閣的寶塔裡嗎,怎麼會讓那個孽畜拿走。」
趙玉琢的父親慌忙跪下了,用手使勁的抽打自己的臉,邊打邊道;「父親息怒,孩兒知錯了,還望父親保重身體。」林海峰在一邊看到這父子倆,怎麼就開始激動起來,因為是人家的家事,不好插嘴。看見趙玉琢的父親開始自己打自己起來。忙上前拽住趙玉琢的父親的手,道;「這位先生,有事慢慢說,不要這樣。」說著要扶他起來。
趙玉琢的父親哪敢起來,這時老先生道;「起來吧,這書趕快去找,一定要找回來。」趙玉琢的父親這才起來。道;「我在讓浩天去京城,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先生道;「也只有這樣辦了,把那個孽畜給我帶回來。」趙玉琢的父親回道;「是。」
林海峰道;「老先生,我正好也去京城,就讓趙玉琢跟我一起去吧,一路也好有個照應。」老先生回道;「也好,就拜託這位先生了。」林海峰笑道;「沒事,都是順路嗎,就是不知是什麼書,有這麼寶貴,沒有了,在寫一本就是了,沒必要吧。」
老先生怔了一下,回道;「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關鍵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是一部關係到這裡世代子孫的事情。」林海峰心道,什麼書,敢說關係到世代子孫的事情,也太話大了吧。就是論語成了孤本,也不能說是關係到世代子孫的事情啊。心裡一時好奇不已,就問道;「喔,那這書寫得是什麼,這麼寶貴。」
老先生搖搖頭,道;「這個就不能給你說了,這是我家的事情,你知道太多了,對你不好。」林海峰只好道;「那是,那是。」老先生看林海峰好像不太自然,就到;「你看,我們說了半天,還沒招待先生來。今天就不走了,這裡略備薄酒,為恩人謝恩。明天和浩天一起走吧。」說著把茶碗端了起來。
林海峰知道是送客了,就道;「那就謝謝老先生了,我先出去了,老先生再見。」老先生回道;「那就好好休息吧,等會讓他去陪你吧。」林海峰道;「失陪了,再見。」說完行禮個禮,就和趙玉琢的父親退了出來。
林海峰出來後,在趙玉琢的父親款待下,和慕斯及威羽,在一起喝點酒。就在趙玉琢的安排下,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早就啟程,趕往京城。
現在是南王地界了,威羽帶著林海峰一行,到了一個鎮,換上官服,找來兵丁,一路護送,幾天後順利到達京城。趙玉琢要去找他的叔叔,就在進了京城後,和林海峰做了個別,分手了。
以前林海峰在京城匆匆而過,沒有細看這裡,這次,在慕斯的指點下,一一看過。果然是天子腳下,京城經歷戰火後,依然繁華。看來南王還是治理的不錯。林海峰一行在威羽的安排下,住進了以前的大將軍府。慕斯進了將軍府,在威羽的帶領下,給大將軍的靈位前,給大將軍上了一炷香,慕斯想起逝去的父親,不由的嚎啕大哭。林海峰跪在在一邊不停的安慰。林海峰心裡歎道,沒想到大將軍竟然是我的岳父,也許在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吧。
威羽這次差事辦的漂亮,高興給南王遞上折子。南王驚喜下詔,宣怪鳥將軍。
林海峰在威羽的帶領下,和幾個衛兵來到皇城。皇城的侍衛,不讓林海峰的那幾個衛兵進去,只讓林海峰一個人進去。還對林海峰上下搜了個遍,在林海峰的身上搜出口琴、衝鋒鎗,問這時什麼,林海峰答道;「這是樂器,我以前是樂師,大家都知道。」那衛兵狐疑的看看,又遞給了林海峰。威羽在一邊也不好說什麼,他知道這東西可以殺人。這時是萬般不能說的,只好和林海峰進去了。
走進皇城,通往大殿的道路上,兩邊站滿侍衛。在路上的地板雕刻上,看到了好多龍形圖案,林海峰心道,這裡也是龍的天下啊。
走了半天,終於來到大殿,又是一些侍衛搜身,又把林海峰手裡的衝鋒鎗拿了看看,一個侍衛道;「這是什麼。」林海峰道;「這是樂器。」那侍衛道;「樂器也不能帶進去,現在這裡保管。出來還給你。」林海峰只好道;「好。」說完和威羽就在一邊侯著。
一會,就聽見有侍衛喊道;「宣怪鳥將軍,威羽中大夫覲見。」
林海峰和威羽走進了大殿,只見南王偏坐在龍椅旁的一把虎頭椅上。威羽俯下身開始跪拜,喊道;「威羽參見大王。」林海峰確並不下跪,只是抬手行了個禮道;「怪鳥軍,怪鳥見過南王。」
南王看見林海峰並不下跪,也不計較,笑道;「好好,怪鳥將軍請坐。威羽你也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