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峰對大家道;「大家看現在的情況,怎麼辦,要戰,肯定要被敵人咬住,以後要脫身就要困難了。」
匈勒校尉道;「是的,現在戰,肯定是被兩面夾擊。到時再走,就來不及了,關鍵兩面的兵力太多了,要是少,還可以根據地形和他們作戰,他們也佔不到便宜。」那些百夫長也都說不易戰。
林海峰問;「要是不戰,往那走來。」看大家都不說話,林海峰知道他們也沒有主意,就問旁邊的猛失;「你這裡的地形熟,你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猛失道;「現在只有往前面的山裡走,到了裡面山林,可以從山林繞道,下山到上竹鎮,可以在哪裡先避一避。」
林海峰道;「好,就先到哪裡避一避,看有機會再回來衝過去。」
匈勒校尉道;「也只有這樣了,大家都去做準備,撤,要快。」
林海峰在猛失的引路下,從西武河邊的一個山溝往往山上走,越往上走,樹林越茂密。由於林海峰他們走的早,那些叛軍到了地方,他們已經走了好遠了,叛軍 往山上搜索一陣就退回去了。叛軍頭領命待糧草備足在上山搜剿。
匈勒校尉命所有將士都不要丟東西,把馬的腳上都包上布,大家分開距離走,以免被敵人發現蹤跡。向西翻過兩座山頭,來到一個河谷,天也漸漸黑了下來,林海峰命安營紮寨。
在一切安頓好後,林海峰知道慕斯這兩天心情不好,就拿出口琴,坐在小河邊的石頭上給她吹幾曲歌。慕斯靠在林海峰的背後,沈茜看到後,眼神背後閃過一絲隱痛。
清晨,林海峰準備待將士們吃完早飯拔營,只見猛失帶著幾個探子回報,前面的石崖的路斷了,原來的路是在大石頭上的,現在那塊石頭掉在懸崖下去了,所以過不去了。林海峰帶著匈勒校尉去看,果然是的,一道缺口有七八米寬。
林海峰開始發愁起來。要是不趕快過去,萬一有叛軍追來,怎麼辦。林海峰吩咐猛失去再去找路,就和匈勒校尉商量道;「現在你看有什麼辦法,可以從這過去。」
匈勒校尉到;「不好過去,都是石頭上的路,不好修好。」
林海峰在那觀察那個缺口,確實不好修好,沒地方站人。林海峰突然想到好像古代人有人會輕功,就問;「你們誰會輕功,找個人跳過去,不就行了。在甩個繩子過來,大家趴著繩子上,就過去了。」
匈勒校尉道;「什麼輕功,我沒聽說過。」
林海峰道;「就是那種武林裡的那些人,沒有嗎?」
匈勒校尉道;「什麼武林,我沒聽說過,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海峰奇道;「就是有可以跳過去的那種人,有內功那種。」
匈勒校尉搖頭道;「沒聽說過,我看誰從這裡跳過去都是摔死,嘿嘿,我看你是不是急糊塗了。」
林海峰喃喃自語道;「我們哪裡寫書都寫瘋了,人家這裡根本就沒有這些人,金庸,古龍害我在這裡丟人啊。」
林海峰看見對面斷路旁邊有棵碗口粗的樹,就想能不能用繩子甩過去,只要掛在上面,就可以讓大家吊著繩子過去了。就問匈勒校尉;「有繩子沒有,要是有繩子,在搞個掛鉤,甩過去只要掛上,找個體重輕的將士先過去,就好辦了。」
匈勒校尉道;「繩子是有,營帳都是用繩子綁的,拆下來就可以,抓勾就沒有了。」
林海峰急道;「沒有抓勾,用石頭也可以,快去準備。」
匈勒校尉找來繩子,讓幾個力氣大 的將士,讓他們換著往那邊甩繩子,還真不好甩,不是沒甩到樹上,就是甩在樹上掛不住,把那幾個將士累的滿頭大汗。林海峰心道;「媽的,日本武士也是胡謅的,光甩繩子就累死他。」正想著,有個將士喊道;「掛住了。」
林海峰和那幾個將士一起拉那繩子,還真結實的掛住了。林海峰找了體重輕的將士,吊著繩子過了去。那將士把那面繩子又從新捆好,就可以過去了。林海峰高興的不行,正準備安排人過去,猛失在河溝喊到;「找到路了。前面可以過去。」
林海峰高興道;「好,從那邊走。」
這時對面爬過去的那個將士喊道;「好不容易才搞好,就不走這裡,不可惜了。」
林海峰回頭笑道;「你個暈菜,把我們的兄弟摔下去,就不可惜嗎?」
前面的路只可以過去人,馬就過不去,林海峰吩咐騎兵隊 把馬鞍卸了,拿下韁繩,把馬放了。糧草已不多了,都由將士們分開背上就上路了。林海峰騎得那匹馬,雖然時間不長,可是林海峰有生以來的第一匹馬。林海峰有些不捨的拍了那馬的屁股,那馬就跑開了,就問旁邊的將士;「這匹馬叫什麼名字。」
一個將士道;「飛雪。」
林海峰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飛雪。」只見那馬又回頭向他奔來。林海峰撫著馬的脖子道;「真是一匹好馬。」說著又心有不甘的把馬打走了。
部隊在山林裡走了兩天,糧草也不多了,營帳也丟在那山溝了,都是露天睡覺,苦的慕斯只是不停埋怨,她那受過這苦。林海峰問猛失;「還有多長路到地方。」
猛失到;「不遠了。可能還有半天就到了。」
終於在繞過幾個荒野小村,遠遠看見一座小鎮依山而建。當地的老百姓看來了一隊官軍,紛紛繞道而行。林海峰命探子前去小鎮探查,不一會那些探子回來報道;「前面小鎮沒有叛軍。」林海峰就命部隊開進上竹鎮。匈勒校尉帶領幾個將士找當地官員,不一會就領著一個乾癟老頭,來到林海峰跟前。
林海峰看那老頭身著素衣唐裝,對他鞠躬道;「大人吉祥,小的拜見大人。」
林海峰對他道;「你叫什麼。給我們找幾間房子,還有給我們在送點糧草來。」
那老頭道;「小的叫蘭姆,房子倒是多著了,就是糧草不好辦。」
匈勒校尉怒喝道;「交代的就去辦,囉嗦什麼。」
那老頭點頭道;「是,是,可你們來這麼多人,我一下也搞不多。」
林海峰到;「能辦多少就辦多少吧。」
那老頭回道;「是,我這就去辦。」
林海峰給慕斯和沈茜找了上好房間,就安頓了下來。匈勒校尉也把將士們安排到一個大院駐紮下來了。林海峰聽匈勒校尉報,現在糧草已經不多了,那老頭還沒把糧草送來。就讓他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匈勒校尉帶著幾個兵丁就去找那老頭。
匈勒校尉來到蘭姆家,讓下人通報。那老頭正在和孫子逗著玩來,聽有官軍來了,慌忙出來迎接。匈勒校尉一進門就道;「你的糧草怎麼還沒給我們送去,你是不想活了嗎?」
蘭姆慌到;「大人饒命,不是小的不願給大人送糧草,小的已經叫人去徵糧了,是實在不好徵糧。現在好多百姓都餓死了,有的都跑了,現在要徵糧也得到六月中旬才能征上啊。」
匈勒校尉道;「我不管,現在我們幾百號人要吃飯,要是交不上糧草,明天你們就等著受死吧。」說著往門外走,蘭姆一下就急了,一下拽住匈勒校尉的衣角,跪了下去喊道;「大人,別走,容小的想想辦法。」
匈勒校尉停了下來,轉身道;「說。」
蘭姆道;「現在已是六月初了,再有半個月就糧食就下來了,看大人能不能找幾個大戶人家,借點糧食,就是有幾個大戶都是朝廷大官的親戚,不知肯不肯借。」
匈勒校尉怒道;「什麼借不借,去把他們叫道大營去,老子們在打仗拚死拚活的,媽的幾顆糧食都不給,我看是活膩了。」
蘭姆道;「是,是,小的這就去叫他們。」
到了快中午,七八個財主來到軍營,林海峰把他們迎進客廳。一番寒蟬後林海峰道;「今天要大家來,主要是要大家幫個忙,看大家有餘糧,給我們借點,等糧食下來,我們在給你還上,大家看行不。」
那幾個財主早都商量好了,七嘴八舌道;「大人,我們哪有糧食啊,你看我們都快餓的不行了。」林海峰看他們一個個紅光滿面,哪有一點菜色,知道他們不願給,就對旁邊的匈勒校尉使眼色。
匈勒校尉拔出刀,抓住一個財主大聲喝道;「我聽說你們這裡還有當官的親戚,我就殺一個給你們看看,看有誰不交糧。」
那個被抓住的財主慌到;「我交,我交,大人饒命。」
林海峰看他們都願意交,就上前攔著匈勒校尉道;「他們願意交,就別在殺他了。」下午,那些財主命人送來糧草,夠足足一個月的。
有了糧草,林海峰心中也就不慌了,一面派探子裝成老百姓,前去瓦倫鎮探查叛軍消息。一面再讓一些兵丁查看附近有無叛軍,以防叛軍偷襲。林海峰知道慕斯這陣心情不好,閒暇之餘就帶著慕斯和沈茜出去玩。給她散散心。
林海峰發現這個鎮子有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那些破爛房子的門窗上都有黑黑的油煙,而那些有錢人家則沒有這個現象。正奇怪著,慕斯叫道;「炮竹,嘿嘿,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