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還是很早的時候,慕斯小姐就到了林海峰的房間,看見林海峰還在睡覺。悄悄的到了的床前,用手猛地推林海峰的身子,一下把林海峰驚醒了,他還以為又是看管的人叫他來,慌忙站了起來,慕斯小姐看見林海峰驚慌的樣子,高興的笑了起來。林海峰心裡想到,看樣子這丫頭今天又來精神了。
慕斯小姐對他道:「今天我有好多朋友要來,你要給我唱好了。跟我來。」
林海峰穿好衣服就跟慕斯小姐到了一間屋子,進去一看裡面好多張桌子,分成兩排,左邊每張桌子坐了三四個女人,有的女人還抱著小孩,有的小孩在桌子下面跑來跑去,右邊那排桌子稀稀拉拉坐這幾個少年,基本上是每人一張桌子。
旁邊的奴隸在往桌子上端菜,端飯。在兩排桌子的正中有張桌子沒有坐人,林海峰看慕斯小姐在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馬上有奴隸上飯,原來是吃早飯來。林海峰只好站在慕斯小姐的後面,不知該幹什麼。這時原來唧唧咋咋的女人聲音突然停了下來。林海峰看見大將軍和一個中年女人進來了,坐在中間那張桌子上,只聽大將軍說了一聲:「都吃吧。」這才看見那些人開始吃飯。
慕斯小姐正準備吃,只聽大將軍到:「慕斯,過來,到爸爸這來吃。」慕斯小姐嘟了個嘴,坐到中間那張桌子上,林海峰只好跟在慕斯小姐的身後。只聽大將軍道:「呦,你又換了個下人,回來也不跟爸爸打個招呼,爸爸哪裡得罪你了。」慕斯小姐搖晃著頭的道:「沒有,昨天坐車累了,嗯,你煩不煩。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好,趕快吃飯,吃了你去瘋去吧。我把你是沒辦法了。」大將軍無奈道。
慕斯小姐吃完早飯,出了飯廳林海峰好奇問慕斯:「那些吃飯的是什麼人。」
慕斯瞪眼道:「那些都是我的媽媽,兄弟姊妹,有什麼好問的。」
林海峰暗道:好傢伙,這家人也夠大的了。起碼有五六十人在吃飯。林海峰突然漏口道:「那……」林海峰想想還是不問了。
慕斯小姐不依的問:「那,什麼,有話就說,別唧唧歪歪的。」
林海峰被她一擠兌,脫口道:「你到底有幾個媽媽。」慕斯道:「二十七個。」
林海峰心道:暈。
慕斯小姐對林海峰道:「跟我來。」
慕斯小姐領林海峰到一間屋子,林海峰看見十幾個人都拿著些外形古怪的樂器,在哪裡擺治。不過林海峰看出都是一些打擊,吹拉樂器。那些樂師看見慕斯小姐來了,都停了下來,躬身嚮慕斯小姐道:「小姐吉祥,小姐早。」
慕斯小姐愛理不理的答道:「早,我來給大家說一下,以後這裡叫這個怪鳥管,你們都要聽他的。」
這時有個樂師就小聲嘀咕道:「還不知道能幹什麼就管我們,會什麼。」說著那樂師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
慕斯一看就不高興的叫道:「什麼,你想不幹了嗎。怪鳥給他搞兩件樂器看看。」
林海峰知道慕斯要他給那些樂師一些顏色看看,要不以後別再這混了。林海峰原來在學校還是學了些樂器,就是不太熟。現在要他搞還是真有點趕鴨子上架。林海峰心道:「這次到這裡,主要找沈茜,要是在這裡站不住腳,以後去京城不知有多少麻煩,就拚一拚。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總不能要我天天給那丫頭唱歌吧,累都要累死。」
林海峰看見都是些不熟悉的樂器,只是大致可以看出那些是什麼種類的樂器,林海峰在樂器架上挑揀了半天,看見有一件象鼓的樂器。林海峰忽然想起原來在大學學過架子鼓,就是那要好多鼓才能演奏,這可怎麼辦,林海峰靈機一動對慕斯道:「這樣的鼓,還有沒有,最好有個盤子樣的樂器配合。
那慕斯小姐知道有好玩的了,在哪裡叫道:「快去找。」,有幾個樂師就去找了幾個鼓來,林海峰看見有個類似盤子樣的樂器,就是中間沒有眼,沒法吊起來,大家都知道那是吊察。
林海峰就拿著那個盤子問道:「能不能在中間打個眼。」
這時原來那個樂師嘀咕道:「搞什麼鬼,不是在故弄玄虛吧。」
林海峰看了他一眼,沒理他道:「可以打眼不,要不沒法演奏。」
慕斯一聽急道:「到工匠那裡打眼。」
林海峰和慕斯小姐拿著那個盤子樣的樂器到了工匠的工房,看見一個老年工匠帶著一個年輕人在那打煉鐵劍,慕斯嫌哪裡髒,遠遠的站在外面,讓林海峰拿著樂器去找那工匠,那老工匠滿臉鬍鬚,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出大力的人。
林海峰上前小心的問道:「老師傅,慕斯小姐讓你給這個上面打個眼,在中間。」
老工匠拿過樂器,看了看遠處的慕斯道:「嗯,馬上,你稍等一會。」那老工匠小心的從一木櫃拿出一個園鐵棒,前面是尖的,對著樂器中間,鐵錘用力一敲,中間就打出一個眼。
林海峰原來在當兵時,在四川一兵工廠裡執勤,知道這是沖眼。林海峰還知道很多加工兵器的方法,就是知道而已。有時也自己搗鼓點小東西玩。打完眼,那老工匠小心的又把那鐵棍放到木櫃裡。
林海峰知道在那個年代有這樣的東西是很不容易的,那時代能搞個合金很困難,起碼是費了好大勁才搞成的。林海峰心中不由對這位老工匠暗暗佩服。作者按:這位工匠在以後主人公的生涯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回到樂坊,林海峰拿了跟木棍支起那件樂器,林海峰用鼓槌慢慢地敲鼓,肯定沒有鐵皮鼓的音質,但是鼓點的衝擊感還是挺足的,漸漸林海峰找到音樂的感覺了,沒有現代的電子音樂是要差好多。為了彌補單一音樂的枯燥,林海峰用英語唱起了《冰河時代3》。
隨著往複式的鼓點配上有節奏的歌唱,林海峰邊跳邊唱進入到音樂癲狂狀態。那些樂師在哪裡聽得目瞪口呆,可以看出剛才還瞧不起他的那個樂師也感覺到鼓點的強烈衝擊感了。
慕斯小姐高興的手舞足蹈的在哪裡又蹦又跳。可是沒有節奏的在哪裡瞎跳。爵士音樂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進入到中國,強烈的打擊樂很快得到年輕人的喜愛,一直風靡到現在,可見它魅力不是一般。
簡單的樂器演奏在現代人早就不耐煩聽了,可是在那缺乏娛樂的古代簡直是天籟之音了。一曲終了,那些樂師都圍了上來不約而同讚道:「好,好呀。」
大家紛紛要求跟林海峰學,林海峰爽快答應了。原來那位還瞧不起他的樂師也露出讚賞的神情,不過臉上透出淡淡憂傷。爵士音樂的最大優點就是能把人的壓抑情緒釋放。可以想像對那個年代的人的聽覺衝擊有多大。
這時有個奴隸進來對慕斯小姐道:「九小姐,太守公子他們來了。」慕斯小姐道:「叫他們到這來。」正說著,一群年輕人就進來了,為首的那為年輕人對慕斯小姐嬉笑道:「九小姐,聽說要我們來聽曲,又有什麼好曲了。」
慕斯小姐跳到他跟前歪頭笑道:「你猜。」
旁邊的一位女孩叫道:「有什麼曲子,那些曲子我們早都聽膩了。」
後面的一個小伙附和到:「就是,曲子有什麼好聽的,還不如打吊呢。」
慕斯小姐聽了就嚷道:「要不我們打賭,你要輸了就把你的那塊玉珮給我。」
那女孩警惕的答道:「不行,那是我爸給我的,要是他知道東西不在了,還不收拾我,要不你把你喜歡的銅兔拿去,不過你輸了給什麼。」
慕斯小姐詭異的答道:「我要是輸了,你到我房間隨便挑。」那女孩驚喜的叫道:「哈哈,好呀好呀。」
那些少男少女們就在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一個一個坐的板板正正的。林海峰暗道:原來古代人聽音樂是這樣的,哈哈,回去可以寫篇論文了。林海峰敲起鼓點,由於沒有踩察,效果差好多,只有把歌唱好點了。
隨著往複式的鼓點配上間歇性的吊察響起,那些漫不經心的年輕人,突然受到強烈重擊鼓點衝擊下,情緒豁然高漲起來,心彷彿跟著鼓點在跳動似的。慕斯小姐高興在那手舞足蹈瞎跳。
林海峰邊跳,邊唱看見那些年輕人還坐在椅子上不動,就趁著歌曲的間歇時候喊道:「來,大家都來跳,來。來。跟我學著跳。」那些年輕好像有些心動,可還是在那不動。慕斯小姐一看就叫道:「來跳,來。你們怕什麼。」那些年輕人一聽,好像不服氣的都起來了,開始還扭扭捏捏的,看著林海峰的樣子學,畢竟是年輕人,很快就跟著鼓點學會了。
這一學會不要緊,只要林海峰一停下來,就喊快開始,搞得林海峰累的不行。搞了兩個時辰,林海峰實在不行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那些年輕人又喊到,快開始。林海峰有氣無力的道:「好好,不過我餓了,能不能讓我吃點飯。」
那些年輕人想也是,就圍著林海峰問這問那,搞得不知該回答那一個了。慕斯小姐叫了奴隸把飯拿來給林海峰吃了。吃完飯,才稍稍休息,那些年輕人又在喊快開始。林海峰沒辦法只好起來演奏。這次換了《冰河時代2》,害怕一首歌時間長了,聽膩了。這樣搞到好晚,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那些年輕人約好明天再來,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晚飯慕斯小姐沒有去飯廳吃,叫奴隸把飯送到她的房間去。林海峰站在慕斯小姐旁邊看著她吃飯,餓了,仍不住在那吞口水。慕斯小姐不經意的抬頭看見林海峰在那吞口水。就叫奴隸在端點飯菜來,飯菜來了後,慕斯小姐吩奴隸出去把門關上。等奴隸走後,慕斯小姐笑嘻嘻的對林海峰說:「來,做下來吃吧,以後沒人的時候就一起吃。」林海峰也不客氣,坐下來就吃了起來。
慕斯小姐看著林海峰狼吞虎嚥的吃的差不多了,就問:「怪鳥,那些曲子是從那學來的,你教我好不。」
林海峰一時不知該如何說了,吞吞吐吐的答道:「我……是從很遠的……大陸來的……還過了海。」
慕斯驚奇的道:「喔,你還是外地人,你們都有些什麼。」
林海峰道:「我們那的東西和這都不一樣,有自己動的車子,有會飛的鐵鳥,還有很多。」
慕斯小姐來勁了,問:「你們那一定好玩,我要我爸帶我去。」林海峰沉思道:「要走很長時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其實林海峰是說給自己的。
慕斯哪知道他的意思。就天真的說道:「沒關係。我讓我爸騎馬帶我去,很快的。」
林海峰暗道:「一千多年,你說到就到了,我不就現在擱到這了」。
林海峰岔開話題道:「其實我今天演奏的樂器不是合適,要是有好的樂器才好聽來。」
慕斯一聽來了興趣,問道:「那能不能買到。」
林海峰回道:「可能不好買,不過可以做。」
慕斯小姐急道:「那明天就叫工匠做。」
林海峰答道:「不過明天你的那些朋友要來,哪有時間,要不這樣,明天我教他們跳舞,等他們會了,就讓他們自己練,我們去做樂器,好不。」
慕斯小姐笑道:「好,什麼你會跳舞,你給我跳跳看。」
林海峰就到寬敞的地方給她表演了一下恰恰舞。慕斯小姐也跟著林海峰學,她確實很聰敏。沒多長時間就學會了,只要在熟練熟練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