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愛之冷君:花魁千金 深愛 症狀不明顯的孕婦
    「瑾,你說我都懷孕三個月了,我的肚子怎麼還沒顯示孕婦的症狀呢?會不會是大夫誤診啊?」我鬱結的看了一眼我那據說已有三個月身孕的肚子,那兒一馬平川的很可疑。

    「又在胡說!」南宮易坐在賬本中間,奮筆疾書,頭也沒抬的輕斥。

    「可是,那個蒙古大夫以前還不是看不出我中了胭脂血,非說我是得了嗜睡症的嘛,我對他的醫術保留懷疑態度。」我真的極度懷疑大夫誤診,非常傾向這種說法,越說還越像這麼一回事。

    本來嘛,岑卿楓說過我懷孕的機率極小,所以到現在還有那種置身雲端的不真實感呢。

    天天盼著肚子快快鼓起來,好讓我安心,以證實我懷孕這件事真的是確有其事。

    「那成,明天我把躍龍堡方圓百里的大夫都找來,要是那個蒙古大夫再誤診欺騙我的感情,我就拆了他的醫廬,讓他名譽掃地,以後再也不敢在這一行混。」南宮易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向我,一本正經道。

    「……會不會太狠了一點啊?人家這麼大年紀還要養家餬口多不容易啊?」我順勢抱著南宮易的腰靠在他胸膛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前期只是不明顯一點,過一段時間長的太快我還怕你不敢接受呢。」南宮易輕輕撫上我的小腹,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跡象的。

    「那我為什麼也不害喜?」

    「每個孕婦都不一樣啊,聽玄冥說沐蓮也不怎麼孕吐的。」南宮易輕輕撥開我的碎發,低頭在我額上一吻,「累了?」

    我搖頭,這七月下旬的天氣,雖然熱的讓人昏昏欲睡,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孕的人火氣特別大,今年我不僅不覺得手腳冰冷,還經常熱的出汗,這一熱我就睡不安穩。

    每天晚上,南宮易都負責給我扇風,直到我睡著才休息。

    白天忙了一天,晚上還要伺候我,真是難為他了。

    「熱的睡不著?」

    「嗯……」

    「難為你了,我一會兒就算完了,馬上給你搖蒲扇。」南宮易親暱的點點我的鼻子。

    「不用了,今天我不想睡……」昨天晚上我睡不著,他已經給我搖了大半夜的蒲扇了。

    「那等太陽下山,我帶你去後山散步,那兒傍晚比較涼快。」

    「好!」

    南宮易,你這個當丈夫和未來當爹的,會不會當的太稱職了一點啊?

    這三個月來,你用非比尋常的耐力和耐心照顧著我,沒有哪一次違背我的意願,沒有哪一次不耐煩。

    你會把我寵壞的……

    「對了,大夫說你孕期過了三個月後情況會比較穩定,剛好八月初的時候我要去一趟長安,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南宮易像是忽然想起似的對我說。

    「……懷孕的人可以坐馬車跑那麼遠的路嗎?」我一愣,不解的看著神色平靜的南宮易。

    「應該沒什麼事,我會讓下人把馬車特別佈置的舒適一些的,盡量感覺不到顛簸。上一次我們匆匆離開長安你還沒記起以前的事,跟紅袖在風月樓分別之後還沒見過面,趁這次機會你可以跟他們好好聚聚。」南宮易體貼的說道。

    不過……這個體貼的有些不正常啊。

    他才不像是這麼好心肯把我借給別人聊天敘舊的人呢,唔……肯定有問題……

    「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我直接不客氣的把心中的猜疑給說了出來。

    「好心當做驢肝肺……」南宮易又埋首賬本堆裡了。

    「那,要不然你今天失常的行為我該用什麼來解釋?」我拿起蒲扇跑到他身後扇風來了。

    「上一次殷無淚幫了我們,怎麼說我們也該好好謝謝他……」南宮易舉著筆對著宣紙說道,卻遲遲不落下。

    「謝謝他?」我眉梢一抬,越說越離譜了,南宮易謝誰都不會謝殷無淚這個從小整他到大的冤家啊。

    「對……」南宮易答的連他自己都很不確定。

    我皮笑肉不笑道,「也對,我是該準備一份大禮好好謝謝他!」我特地對謝謝兩個字加重語氣,說的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玥兒……」南宮易手中毛筆就在落筆的時候一抖,紙上頓時多了一個難看的黑點渲染開來。

    「如果我說我不去呢?」看來不使殺手鑭,他是不會說實話了。

    「不行,你一定得去!」果然,南宮易馬上急切又霸道的出聲。

    「哦?為什麼?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不太適合我這個孕婦,況且天氣還這麼熱……」我故意慢悠悠的說,跟他唱反調。

    「玥兒!」南宮易盯著紙上的墨點放下筆,輕輕一歎,「你一定要聰明幹什麼?」

    「是你不擅長對我說謊!」我悠悠一笑。

    「傑古泰把駱雨荻救走了,結果……被你大哥打成重傷,原本是準備當場殺了她的,但是由於駱秋棠求情,你也曾說過要留她一命。可是她死不悔改,所以來信讓我們去一趟,找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解決這件事。再有就是……高子歌神秘失蹤了,你姐夫暗中派去的人被他殺了之後他人消失了,我怕他會趁我不在躍龍堡的時候來找你……你還是跟我一道去長安吧,一路上我都會安排妥當的,你不在我眼前我不放心。」

    「好啦好啦,你直接說你不就好了?我跟你去就行了嘛……」想不到又有這麼多麻煩事發生,看來我懷孕這三個月沒有去關心國家大事,漸漸跟社會脫軌了呢。

    不行不行,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南宮易無奈一笑。

    「說到去長安,你說我該準備什麼好禮謝你那個青梅竹馬的殷無淚呢?」我露出標誌性的惡魔笑容對著南宮易說道。

    這個該死的殷無淚,從小跟我們家瑾一起長大,其實是一個相當邪惡的男人。因為想看瑾吃癟的樣子居然在瑾十六歲的時候出陰招讓純潔無辜的瑾失身給青樓四十歲花殘粉褪的老姑娘,害的瑾從此對女人有了陰影。

    殷無淚,你說……此仇不報是不是太不像我的作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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