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南宮易欺身,疑惑的順著我的視線望去。
「在看愛情朦朦朧朧,捉摸不定時候的美好……」我沒回頭,靜靜的看著,幽幽說道。
「嗯?捉摸不定還美好?」南宮易更加困惑。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甜蜜心煩,愉悅混亂……就是在蒙著面紗,若隱若現,曖昧不明的時候,愛情才是最純最美的。發酵似擴大感知,酸酸甜甜的,既有不確定的彷徨,又偷偷止不住的甜蜜……」我耐心的充當戀愛專家給南宮易好好的上了一課。
「那你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這樣的感覺的?」
「咱們屬於閃婚,根本沒有談戀愛,哪來這一個階段啊?」我白了他一眼,逕自往前邁出步伐。
「也是……要不我們也來談戀愛吧?」南宮易緊緊跟上腳步,興致盎然的打著商量。
「切,老夫老妻的了,談什麼戀愛……」我完全一副黃臉婆的形象。
若干年後,每當我回憶起這段時,我就鬱悶了,當時我怎麼會講這麼沒情調的話呢?
可是若干年後的南宮易居然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這是他聽過最有情調的話了,因為我已經心裡承認了自己是他女人的事實了。
兩人攜手經過街市一個酒肆,門口站著一個清瘦挺拔的小小少年,一身白袍。小小年紀就骨骼清奇,出塵脫俗,天庭飽滿,竟有幾分風流瀟灑的感覺。
原諒我這麼形容一個清瘦的男孩子,只不過那種瀟灑的神韻,真的是……謫仙一般的俊逸。
璀璨如星的眸子如大海一般深邃,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睿智,清雅飄逸。只不過……這個瘦弱的小男孩引起我注意的原因是……小小年紀居然賴在酒肆門口酗酒啊。
那纖長青蔥的手指正狂放的舉著酒罈牛飲,我無語問蒼天,這個時代的小孩都好早熟,好與眾不同啊……家長也不管管?
「小屁孩,這清大八早的,你怎麼在這喝酒呢?家長在哪?」我語氣不善的推了推他的被,凶狠的說道。
「你是誰啊?」小孩放下酒罈,打著酒嗝,醉眼迷濛的看著我,臉微微酡紅。
「我是誰不要緊,關鍵是你是誰你還知道嗎?」
「呵呵呵……你還真以為我醉了啊?」男孩狂肆大笑。
「有喝醉酒的人會承認自己醉了的嗎?」我輕嗤。
「……唔,嗝……你說的對,說的非常有道理。」小孩非常小大人的指著我,步伐不穩的說道。
「你家長也不管管你?」我皺眉。
「他們管的了我嗎?」男孩狂妄一哼。
「你家住哪,我們送你回去……」
「不用,我真的沒醉……我自幼喝酒,早就千杯不醉了……喝了酒,才有靈感……寫詩……」
「你一個小屁孩,你寫什麼詩呀?」我瞪眼,明明看起來就醉的不輕。
「怎麼不會?我從小就公認的神童,五歲誦六甲,十歲觀百家,區區幾首詩詩難不倒我的,只看我心情怎麼樣而已……」
「神童?神經病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