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被送到手術室急救。
夏子寒在門口焦急的徘徊,心急如焚。
徐揚很快趕到醫院,還沒開始說話,領口就被他抓住。
「你的警衛工作是怎麼安排的?啊?」夏子寒面目猙獰,像要吃人一樣,右拳揚起來,就要揍到徐揚臉上,卻還是停了下來。
從徐揚的眼鏡裡,他看到自己猙獰的樣子,竟被怔住。
鬆開手,突然變得安靜,一語不發的靠在牆角,雙手插在褲袋裡,垂著頭,目光陰冷的盯著地面。
徐揚戰戰兢兢的望著他,嘴唇翕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除了大少爺死的那一次,他從來沒有見過夏子寒發這麼大的火。
徐揚吞了口口水,退後兩步,小心翼翼的望著他,輕聲說:「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不好。可是……」
「易森叫你來的?」夏子寒恢復平時慣有的平靜,語氣淡漠,只是眼神依然銳利。
「嗯。子寒,我覺得,你還是先回去比較好。」徐揚點頭,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通常都叫他的名字。
夏子寒又沉默了片刻,走到手術室的窗前,透過玻璃窗,看到醫生在替流離取子彈。
由於手術台的遮擋,他看不見躺在病床上的流離,但是看著護士將那一塊塊染滿鮮血的沙布丟進垃圾桶,他的心像針扎般疼痛……
這個柔弱的小女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的血可以流?
她會怎樣?會不會有危險?要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
「子寒。這個,這個女孩是你什麼人啊?」徐揚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了這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嗯?」夏子寒回頭看他,一時之間,竟無法回答。
是啊,她是我的什麼人?我怎麼這麼緊張她?在乎她?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她的安危。
……
「你看錯沒有?真的是她?」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夏子寒和徐揚同時回過頭,看見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匆忙走來。
「沒有看錯,絕對是流離。」護士回答。
「唉,她可真是不幸,她兒子還躺在病菌隔離室裡沒出來,這才半天的功夫,她怎麼會受了槍傷呢?」醫生滿臉的焦急。
「喬醫生。」一個護士向那醫生使眼色,眼睛往夏子寒身上瞟。
喬醫生看到夏子寒,謹慎的問:「你是……夏先生?」
「嗯!」夏子寒點頭,「你們剛才說,流離的兒子在病菌隔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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