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棉迅速睜大眼,轉而忿忿地推開他,沒好氣地說:「胡說八道!」
楚逸握住她的手,心疼的樣子:「頭還暈嗎?」
他的神情溫暖體貼,楊小棉有些費力地抽出手,心頭卻在輕輕顫動。這樣的他,似乎能把她輕易融化,她轉過頭,不敢多看他一眼。
「還好,比上次好多了。」
上次?楚逸唇角似笑非笑地揚起,酒吧那次和酒店那次都證明了楊小棉一點酒力都沒有,光嘴上逞能是沒用的,她根本滴酒不能沾。
「以後不要再喝酒了。」想起初見時她醉酒的模樣,他實在是擔心。
「哦。」楊小棉隨口答應著,才發現自己是和衣躺下的,昨晚不是和姚心雅在酒吧?這個狀況真把她給弄糊塗了。而楚逸淨想著糊弄人,也不回答她。
實在是頭暈,她的思緒已經不怎麼明晰,只記得為夏陌塵她大哭了一場。想起這個人,她心頭黯淡,連再問的想法都沒了。
發現床上人興致寡淡,楚逸微微皺眉,明顯不滿:「喂,楊小棉,我都守了你一夜,你就這麼冷淡啊!」
「啊??」楊小棉腦子裡亂成一團,反應過來後卻顯得很氣憤,「誰允許你呆在我家的,誰給你的權利?」說完,她緊張地再度審視了身上的衣服,發現還算穿戴整齊,這才鬆了口氣。
楚逸在那一瞬間異常沉默,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壓抑住自己撲上去掐死她的衝動,這個女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以為他是誰,乘人之危的小人?
任誰都看出,此刻他非常生氣。
許久沒有聲響,楊小棉悄悄抬頭看他,嘴唇緊抿,面部表情十分陰沉。生氣了?可是,她哪裡說錯了,他這樣不請自到難道就對嗎?
儘管如此,他這樣子真可怕!楊小棉軟化了,低語道:「對不起。我剛剛話說的比較嚴重,可是——」
可是,楚逸霸道地把她拉到懷裡,力量大的驚人。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頭髮和臉頰,他像個孩子似的在賭氣,間隙說著話:「小棉……這是你惹我的……你竟然敢那麼看我……我要懲罰你……」
楊小棉愣了很久,腦子茫然地轉不過彎來,等她清醒過來,才發現除了她的嘴唇,其他地方全淪陷了!不,他已經準確捕捉到她的雙唇,開始輕輕地碰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