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蕾蕾他爸,他媽同時雷倒。
蕾蕾爸爸愣了愣,右手拍上了孟世奇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道:「女婿,你真是了不起……」
「……」孟世奇無語。
蕾蕾媽媽皺了皺眉頭道:「那怎麼辦?你們是要結婚的吧?」
蕾蕾點點頭,道:「昨天剛領了證……」
「什麼?」對於蕾蕾又拋出的重磅炸彈炸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蕾蕾笑道:「爸,媽,別生氣嘛,這不是回來跟你們說了嗎?」
孟世奇突然發現,自己在這一家人面前一句話也插不上,真是好悲劇啊……
蕾蕾媽怒吼了,道:「你這個丫頭,結婚也不跟我們商量商量……」
「唉呀,媽,我不是回來跟你商量了嗎?」蕾蕾扯了扯媽媽的手臂道。
「你……」蕾蕾媽發現自己真是無話可說了。
蕾蕾爸笑道:「那什麼時候辦婚禮?」
蕾蕾笑道:「急什麼?反正證已經領了,等孩子生出來,要孩子能做花童的時候再辦婚禮……」
「……」孟世奇再次無語。
蕾蕾爸拍了拍孟世奇的肩膀道:「女婿,真是委屈你了……」
蕾蕾媽和蕾蕾同時白了蕾蕾爸一眼,道:「閉嘴……」
蕾蕾笑道:「爸,媽,反正你們在家也沒事,不如跟我們去玩玩吧,」
蕾蕾爸有些心動了,說:「想去是想去,但還要工作呢。」
「請假不就行了嗎?爸,我結婚你都不來嘛?」蕾蕾開始撒嬌了道。
蕾蕾媽歎了口氣道:「好吧,反正也是要去的,正好去看看你現在的生活是怎麼樣的。」
蕾蕾這才眉開眼笑了,拉了爸爸和媽媽吃完飯,便拖著孟世奇上車準備回家。
看著眼前的名車,蕾蕾爸一臉的興奮,哇塞,他一輩子的夢想哇,竟然讓他看到這輛名車……
當下摟住了孟世奇道:「蕾蕾還真是釣了個金龜婿啊,說,我女兒是不是用孩子威脅你了?」
孟世奇簡直一頭的汗了,這個老丈人總是給他太大的震憾了,只岔開話題道:「爸爸如果喜歡的話,這輛車就送給你吧。」
蕾蕾爸爸幾乎雙眼放光了,道:「真的?」
蕾蕾媽媽立即瞪了一個眼神過去,蕾蕾爸爸只好說:「不用了,不用了……」
卻附在孟世奇耳邊道:「你私底下給我。」
孟世奇輕笑出聲,哇塞,他終於知道蕾蕾像誰了……
突然有些擔心,以後他的孩子如果像老丈人這樣,怎麼辦呢?呃,好像像他自己也不太好。
糾結……
一路疾馳,到家的時候已經天快黑了,讓孟世奇很鬱悶,說風就是風,早知道帶個司機好了,開了一天的車把他累個半死。
還以為能在蕾蕾家住一晚再來的,誰知道一天來回,準備失利啊……
孟世奇哀怨的停了車,蕾蕾爸又開始驚歎了,他的女婿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啊,光這種車,車庫裡就有好幾輛,這讓蕾蕾爸開始哀歎了,社會財富真是分不均咯,像他這種一般的上班族只能被老闆剝削……
悲劇……
玩了好幾天,蕾蕾爸和蕾蕾媽才回了家,本來看到他們家這麼有錢,他們是有些擔心的,怕自己的女兒被他們家人嫌棄,但這幾天裡看孟家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終於放下了心,關鍵還是在於孟世奇的態度,只要孟世奇愛著蕾蕾,蕾蕾又怎麼會不幸福呢。
放下了心,終於回了去。
孟世奇有些失落,話說,老丈人走了,他的婚禮真要等到孩子長大嘛?悲劇……
草草和歐景雲在家裡住裡住了幾天,本來想帶艾忠和草草媽媽及桐桐一同來玩的,但是桐桐現在是在關鍵時期,一時之間還真是抽不開時間。
歐景雲只好作罷,只說等桐桐考完試再去也一樣。
只是桐桐眸子裡流露出不捨來。
他是好想去的說,心裡暗暗的下著決心,一定要考到姐夫的那座城市裡的大學去。
草草只好抱著孩子和歐景雲回了家,雖然很不捨,但應該很快能見面的,桐桐考完試放暑假,就能過來看她了。
上了車,草草忍不住流了些淚水,她以為爸爸媽媽很生氣的,不會原諒她的,可是,父母畢竟是父母,再生氣還是會原諒子女的。
她現在已為人母,終於明白了這種感受。
歐景雲握住她的手,安慰著她。
他們以後肯定會更幸福……
一回到這座富碩的城市,草草先去了蕾蕾那裡,問她到底什麼時候辦婚禮,雖然她也想等孩子長大一些,但是歐景雲的臉色實在太黑,好像等不及的樣子,她就說不出口了。
歐景雲貌似很急的說,恨不得立即辦婚禮,這讓草草很開心,可是又有些擔心,蕾蕾那邊肯定不會答應的。
草草有些為難,一邊是朋友,一邊是老公,好為難的說。
話說,他晚上一定狠狠的懲罰自己,非要自己答應不可,可是,她每次都沒鬆口,可是,再這樣下去,她會撐不住的啦……
草草幾乎是苦著臉了。
到了孟世奇家,和蕾蕾一商量,果然,蕾蕾非要等著孩子生下來長大才辦婚禮。
在歐景雲噴火的眼神下,還有孟世奇無奈的臉色裡,草草吞了吞口水,但還是答應了蕾蕾。
歐景雲幾乎挫敗了。
草草縮了縮,有些害怕了,拉著蕾蕾道:「今天我留下來跟你睡吧。」
「不行……」歐景雲黑著臉了,道:「你讓我一個人跟孩子睡嗎?好殘忍……」
孟世奇開始悶笑了,幸災樂禍的看著歐景雲。
歐景雲瞪了他一眼,這個死傢伙,他到是悠閒的很,蕾蕾這個時候不穩定,自是不能有那件事,所以也見不得他有那件事不成,可惡……
話說,這幾天在草草家裡,他都老老實實的,快把憋出內傷了,就巴望著今天回來晚上補回來呢。
草草看著他黑著的臉,道:「就住一晚還不成嗎?」
蕾蕾也道:「對啊,一晚吧,」
歐景雲額上的青筋跳了跳,突然感覺很無力的說,難道今天晚上,又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