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吃?你還狡辯?難道你已經拿著刀了,準備殺人的時候被人抓到然後說,自己不是還沒殺嗎?」歐景雲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
這個女人真要氣死他了。
「有這麼嚴重嗎?」草草扁扁嘴,嘟著唇。
「你……你知不知道你吃了這個藥,不等於是殺了我的兒子嗎?」歐景雲瞪著她狠狠的說。
草草扁著嘴,沒再吭聲。
歐景雲歎一口氣,就知道她會這樣。
「以後不准離開我的視線,防止你謀害我的兒子。」歐景雲輕飄飄的說。
「哦。」草草抬起眼,說:「把那個藥給我,我拿一顆給蕾蕾。」草草說到這個眼圈就紅了。這個孟世奇實在過分。
歐景雲不放心的拆了包裝,倒了一料給她,說:「就給她一顆,這個瓶子我來保管。」
草草接過藥,白了他一眼,倒了杯水就去了臥室。
蕾蕾急忙把藥吞了下去,猛喝了一口水。
草草一股心酸之意冒了上來。
這麼善良,這麼純潔的蕾蕾,竟然……
蕾蕾嚥了水,悠悠的說:「我想回家,在這裡難受。」
草草一陣難過,這個套房估計和孟世奇的房間結構差不多,讓她想到不開心的事了吧。
「嗯……我送你回去。」草草應了聲。
幫蕾蕾穿好衣服,讓歐景雲開著車,帶著蕾蕾回了她的狗窩。
這時天已大亮,清早的氣溫也不算太高,便依然有些熱。
草草經過早點輔買了早點給她帶著,把她送到樓上,「蕾蕾,我在家陪你吧。」
蕾蕾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說:「你去上班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草草歎一口氣,道:「也好,這些早點別忘了吃。」
「嗯。」蕾蕾淡淡的嗯了聲,倒在床、上。
草草出門下樓,現在蕾蕾需要的是休息,她的確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她知道蕾蕾一定可以想通的。
上了車,草草瞪了歐景雲一眼,說:「孟世奇倒底是怎麼回事?」
歐景雲一陣苦笑,就知道草草肯定會遷怒於他的。
「我早上去找過他了,他說他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草草訝異的說,又釋然道:「他估計對誰都情不自禁,哼……種豬……」
種豬?
歐景雲苦笑一陣,為什麼他總是聽到這兩個女人口中說出奇怪的罵人的詞。
「雖然已經這樣了,估計孟世奇不可能娶她的,他一向奉行獨身主義,絕不可能結婚的。」歐景雲定定的說,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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