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不停的挖掘操勞之外,龍風其餘的時間幾乎都放在了輔導虎兒的身上了,看著虎兒日漸進步,龍風的心中也充滿了一種成就感。
但是空閒下來的時候,龍風的心中又是無限的焦慮。現在自己連夜魔皇隆多的影子還沒見到,奪取魔精的事宜更是不用說了。方諾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這些無時不在折磨著龍風,
倒是巴克這個傢伙完全的長了教訓,只要是龍風出現的地方,他就乖乖的消失在龍風的視線之內。整的龍風現在跟護花使者似的,只要是有人得罪了巴克都天天屁顛顛的跟著龍風的後面。
龍風現在已經無形的成為了他們這些苦力的保護傘了。龍風知道奪取夜魔族的至寶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成功的,所以也只能耐著自己的性子靜靜的等候了。
這一天龍風正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鋤頭不停的向前挖掘著,龍風現在已經把這種重苦力的工作當成了一種對自己的鍛煉了,現在已經沒有誰膽敢在碰他一個指頭了,所以龍風只能依靠自己不懈的努力來恢復了。
雖然龍風現在的逆天鬥氣已經恢復到了四層的境界,但是龍風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一個不小心打草驚蛇的話,以後龍風在想奪取魔精那真是難上加難了。
龍風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一擊必中的機會。正當龍風乾的正起勁的時候,遠處一片喧嘩的聲音傳到了龍風的耳朵裡,現在的龍風已經被自己當初強出頭搞得心灰意冷了,所以他無動於衷的繼續的幹著自己手頭的活計。
不一會虎兒氣喘噓噓的跑了回來對龍風說道:「師傅,快去看熱鬧呀,巴克那個壞蛋這一回終於遭到報應了,他的幾個小弟由於嘴饞,偷了夜魔族士兵的酒喝,現在他們正在被處罰那。」
龍風聽了虎兒這麼一說,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他倒不是想去看看巴克出醜,最主要的還是他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之後還是第一次聽說夜魔族公開的處罰這些苦力那。
隨著虎兒來到了人頭蠕動的那個地方之後,人們自覺的給龍風讓了一條通道。現在的龍風在他們的心中已經遠遠的高於巴克了。
在場上站著數十名夜魔族的士兵,其中一個面帶冷笑的士兵對著巴克說道:「巴克,你好歹也算是這裡的老人兒了。這些規矩你不應該不懂吧,你們這些奴隸一個個就是缺乏管教,有些東西是你們碰不得的,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人我們也找到了,你說按規矩該怎麼辦吧」?
巴克看了一眼自己身後幾個已經有些篩糠的兄弟,挺了挺自己的胸說道:
「啟稟大人,我手下的小弟的確是犯了錯誤,但是咱們這裡的刑罰我是早就見過的,你看看他們幾個,我想不用幾下就肯定死翹翹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們幾個也算是老手了,所以希望大人能允許我替他們接受這個處罰。」
巴克的話一出口,身後的幾個弟兄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說道:「老大,我們自己做錯的事,不用你來扛」。
巴克很男人的回過頭罵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現在才知道錯了有什麼用,你們就不想回去摟那熱乎乎的老婆了,你們知道個屁,就你們那小樣我估計連台都下不來」。
「啪,啪,啪」那個帶頭的士兵自己在那鼓起了掌,之後對巴克說道:
「都說巴老大義薄雲天,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我要是不教訓你們一頓,以後你們還不得上天那,那就委屈你了巴克」。
在眾多小弟不忍的目光下巴克被押到了一個粗壯的木樁之下,將巴克的四肢都捆綁好了之後,從遠處傳來了一陣「華玲玲」的聲音。
等到近前才看到一個身材巨大的夜魔族的行刑手手中提著一條足足有二十多米的皮鞭走了過來,那不時的響聲正是從那條皮鞭之上傳來的。
這還不算什麼,當眾人看清了那皮帶之後,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在那皮鞭之上,佈滿了許多肉眼都能看清的倒刺,一個個猙獰的裸露在外面,讓人一看就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那個行刑手來到了眾人的身邊有些嗜血的笑了一下,但是它的笑容卻讓眾人產生了一陣戰慄。
那個士兵奸笑著說道:「看到被綁在那個木樁上的人了嗎?那可是我們的大英雄巴克,希望你能夠讓他知道一下這種美妙的感覺,他可是十分的強悍的喲」。
那個行刑手聽了那個士兵的話之後,把自己的眼光掃向了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巴克,在他的眼睛之中,充滿了一種戲弄的神色。
過了一會這個血腥的行刑手啞著嗓子說道:「按照慣例,凡是有小偷小摸的行為的人都要被罰鞭策三十,而他的十二個兄弟都參加了這次偷盜的行為,也就是說要鞭打這個傢伙三百六十下,給他湊個整數,就三百五十下吧,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挺過去呀」?
巴克這時候卻一點也不示弱,咬牙恨齒的說道:「有什麼能耐儘管的向你爺爺身上召喚,在那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似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不能抽死老子」。
被巴克這一頓叫囂明顯激怒的行刑手,眼中凶光一閃走到巴克的身前悄聲的說道:「趁現在你還有點力氣就儘管的罵吧,過一會有你哭的,我倒是希望到時候你可別熊包了,哭著喊著向我求情」。
說完這些只見那個行刑手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之後,手腕一抖,一道鞭影就像一條毒蛇一般向巴克的後背襲去。
「啪」的一聲,那道鞭影應聲的再巴克的後背之上綻開了一朵殘酷的血花,巴克身上的衣服立刻就裂開了一道足有一尺寬的口子,裡面的血肉一下子就模糊了。
由於巴克被捆綁的結結實實,所以巴克的身體只能局限性的抽搐了一番,才挺過了這煎熬的一鞭。
到了現在巴克的那幾個小弟才知道為什麼巴克要替他們受刑,就是這種打法,不出兩鞭子就能要了他們幾個的小命。
還沒等到眾人緩過神來的身後,「呼」的一聲第二道鞭子已經又一次抽了出去。這一次巴克實在是挺不住了一道淒慘的叫聲從巴克的嘴中吐了出來,在他的肩胛之上已經見到了森白的骨頭。
巴克的那些小弟看到這裡再也沒有一個有勇氣能面對著殘酷的現實的了。他們一個個都用自己的雙手拚命的捂著自己的臉,淚水不時的從他們的手指縫隙中流淌下來。
他們知道巴克這一身不俗的修為上去都不過如此,要是換上自己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那。
那個行刑手看到巴克那痛苦的表情,嘿嘿的一笑說道:「這還只是開始那,還有三百四十八下那,不過看你現在的狀態,我真的懷疑你是否能活著堅持下來」。
巴克此時已經快要昏厥過去了,但是就是這樣巴克還是輕蔑的將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腳下說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早上沒吃飯哪?怎麼打起人來像個娘們似的,再加點力氣你能死呀」?
巴克這強硬的語氣已經讓那個行刑手到了暴怒的邊緣,當下二話沒說手臂一揚就是五鞭子下去,這一下巴克在也沒心情說那些風涼話了,等到五鞭子過後巴克已經奄奄一息了。
一個士兵冷血的提著一桶涼水劈頭蓋臉的就對著巴克澆了上去,他們可不希望巴克就這樣昏厥的挺過這次懲罰。他們要讓巴克清醒的嘗到這種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看著巴克由於疼痛已經發抖的嘴唇,那個行刑手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麼不貧了,你的能耐那,一個卑微的人類居然膽敢跟我鬥,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死得」。
就在眾人都已經覺得這一次巴克已經凶多吉少的之時,一個響亮的聲音高聲的說道:「住手,我來替他接下那剩餘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