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風溫柔的叫醒的娜麗曼睜開眼睛一看,一座氣勢宏大的城堡已經屹立在了她的面前。回過頭向龍風問道:
「阿風,這就是哈德城嗎?裡面一定很好玩吧,我們快進去呀」。
龍風微微的一笑,溺愛的摸了摸她那紫色光滑的頭髮說道:「這就是哈德城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裡面有好多你會感興趣的東西,但你覺得為們這麼進去會不會有些驚駭世俗那」。
娜麗曼看看龍風在瞧瞧自己說道:「怎麼會那,難道咱倆的穿著和裡面的人不一樣嗎?那他們都穿什麼呀」?
龍風呵呵一笑說:「穿什麼?穿衣服唄,我指的是咱倆下面的狂虎,它可是從荼煞森林裡出來的狂虎王,不要說一般的人了,就是武聖和魔導師估計也沒有見過,這要是就這麼進去還不得讓裡面的人當成動物園似的圍個水洩不通啊」。
恍然大悟的娜麗曼連忙點著頭說:「我還真沒想到這點,可不是嗎,但難道要狂虎自己留在外面嗎?那它多可憐那」。
看見娜麗曼這麼關心自己狂虎在那搖頭擺尾的討好著娜麗曼,這哪裡是屠殺森林的狂虎王啊,簡直就是自家院裡的癩皮狗。
龍風照著狂虎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栗說道:「你就不能老實的待會嗎?我問你你能不能像朱雀一樣也把自己的體型縮小呀?要不然你真的就得自己在外面待著了」。
聽了龍風的話狂虎這才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一邊用自己的爪子揉著自己的頭一邊嘴裡不停的叨咕著什麼,不一會狂虎的體型就縮小到一隻家貓的大小了。
看著在一旁蹬著自己的龍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忘了自己也會變小了,給老大你添麻煩了」。
龍風下一刻擺出了一副要暈的樣子,見過糊塗的,可沒見過像狂虎這樣迷糊的,居然把自己的技能都能忘了。
娜麗曼抱著朱雀,狂虎像一隻小貓似地跟在龍風的後面,龍風也想抱著它了,可它死活不願意,說什麼自己還沒有那種特殊的愛好,氣的龍風也懶得理它。
當龍風與娜麗曼一邁進哈德城中的時候,就感到明顯的不對勁了。在城門口他倆受到了守城士兵的嚴格審問,由於龍風和娜麗曼都是戰士的裝束,所以守城的士兵對他倆還算客氣。
龍風謊稱自己是來哈德城尋找名師的,士兵看他倆也沒什麼可疑就放行了。但走在大街上,龍風和娜麗曼居然看不到一個人影,往日繁華的情景早已不在,四下都是門窗緊閉,整個哈德城就像是一座死城一樣,沒有一點的活力。
娜麗曼嘟起自己那可愛小嘴說道:「阿風,你盡騙人還說哈德城裡有許多為感興趣的好玩的那,我就對這死氣沉沉感興趣呀?」
龍風也一時半會的摸不著頭緒,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對呀,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變成這樣了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龍風剛說完話在自己的意識裡就覺得有人正在偷偷的觀察著自己,不動聲色的靠近了過去。在就連娜麗曼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龍風的身影來回的閃了兩次他的手裡已經抓著一個衣裳襤褸的人了。
娜麗曼驚奇的看著龍風手中提著的那個人,一臉的污垢讓人看不見他到底長著什麼摸樣,身上的衣服早已經千瘡百孔了。此刻在龍風的手中正在無聲的掙扎著。
但就他那點猶如螞蟻的力氣,在龍風的鐵鉗之中只能做無謂的掙扎了。娜麗曼心地善良連忙說道:
「阿風你輕點,看你把他捏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嗎」?
「這個人一直在暗地裡監視著我們,我看他的心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了龍風和娜麗曼的對話,那個衣裳襤褸的男人這才說道:「我只是一時的好奇罷了,整個哈德城只有城主的那些爪牙在四處的收索,今天看到了你們這些生人,所以我十分的好奇,才躲在暗處偷看你們的」。
龍風一聽這個男人好像和哈達城主有些過節這才鬆開手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對不起了大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下,為什麼往日無限繁華的哈德城盡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啊」。
那個男人哼了一聲說道:「變成這樣都已經燒香了,你們是外地來的吧?要不然怎麼會不知道那,要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那個男人的一雙渾濁的眼睛微微的露出一絲的精光開始了對往事的回憶。
「我的名字叫方諾,今年二十五歲了。我的父親就是這哈德城七十萬守軍的統領,我的童年是金色的快樂的,父親大人的人品十分的端正,對家人也極為愛護,
我自小就不喜習武最大的樂趣就是看書雖然父親對我不能繼承他的一身武學十分的遺憾,但還是十分開明的對我讀書給予了極大的支持。
我十二歲就把古今的名著都看遍了。然後我就喜歡上了兵法,經過五年的苦心專研我對那些兵法不但有了很深的理解,同時還挑出了它們的許多不足。
父親大人看了十分的高興,誇獎我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謀士。我就給父親在領兵打戰上出謀劃策,接連打了許多場的勝仗。
一時間哈德城裡的老百姓們都管我的父親叫「常勝將軍」但就是這個名號也為我父親帶來了殺身之禍。
就在大概兩年前左右,父親大人忽然接到哈德城主的密函,事後我才知道,是讓我父親做好準備隨時對城中第一大幫派「玲瓏幫」動手。
那玲瓏幫的幫主玉紅嬌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人物,手下的幫眾幾乎全都是一些被慘遭迫害的女子組成的,就是這樣一個龐大的幫派,也叫玉紅嬌打理的井井有條。
玉紅嬌與我的父親關係很要好,他倆已經結拜成了異姓的兄妹,當父親接到密函的時候無疑就如五雷轟頂一般。他不知道哈德城主為什麼要對為這座城堡帶來無限商機的幫會動手,在沒有告訴玉紅嬌的情況下,父親打聽到原來盡然是因為哈德城主的兒子看上了玉紅嬌的一個徒弟,在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情況下,惱羞成怒才準備剷除玲瓏幫。
父親知道後氣的把桌案都給掀翻了,大呼這座城池已經腐敗的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了。之後父親就想盡一切辦法拖延著對玲瓏幫下手的時間,
在半年前城主叫父親參加一個宴會,哪知道那是一場鴻門宴那,父親到了那就被收監了起來,罪名是勾結叛黨,其實哈德城主早就想把父親的兵權卸下了,因為他害怕父親功高震主。
父親不服就遭到了滅絕人性的嚴刑苦打,最後盡然活活的用沸油把父親燙死在牢中。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沒有武力,我就是胸懷千軍萬馬也沒有用啊!
在老管家冒死的掩護之下,我才得以逃了出來,我想離開哈德城,但四周把守森嚴,我只要一到城門口一定會被抓住的,所以我就在城中靠乞討為生,
在父親被害之後的不久哈德城主就聲稱玲瓏幫預謀造反,接著就開始對玲瓏幫毀滅性的打擊,正如你現在所看到的一樣,哈德城裡的百姓都害怕受到牽連,白天黑夜的躲在屋裡不敢出來。這一仗讓哈德城的經濟足足倒退了二十年那。」
龍風聽了方諾的述說之後,雙手捏成的拳頭已經「嘎嘎」作響了,過了半天龍風問道:
「你我初次見面,你為什麼要和我說的這麼多,這麼詳細,你就不怕我抓你到哈德城主那領賞去嗎?」
「呵呵,知道嗎?我在賭命,我在用自己的性命賭博,玲瓏幫這半年來之所以能堅持主舵沒有被攻下來,是因為許多的江湖上的朋友拔刀相助,所以才能挺到現在。
但古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現在的玲瓏幫已經馬上就要被攻破了,到時候又將會上演一出千古難尋冤案了。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麼多是因為我在賭你是來幫玉紅嬌的,如果我真的賭正了,那玲瓏幫就有救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只要我出手,玲瓏幫就有救了那」。
龍風看著眼前這個衣裳襤褸的青年人,現在他給龍風的感覺在也不是之前那個乞討者的印象了,在那滿佈污垢的臉上,那雙眼睛正在不時的放射出智慧的光芒。
「因為我曾學過相面之術,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不是擁有著絕對的實力就是擁有著可以操控哈德城的權力,因為只有擁有了這兩樣東西,才能在這兵荒馬亂之中帶著嫵媚的女伴信步的走在這危急四伏的街道上」。
聽了方諾的分析龍風笑了笑道:「那我就要恭喜你了,這一次你用性命作賭注的賭局結果是你已經大獲全勝了,能帶我去玲瓏幫的總壇嗎?我去會會那些卑鄙無恥的小人」。
聽了龍風的話方諾就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一樣,猛的站起來說道:「能為少俠效力,是在下的榮幸,請跟我來吧」。
死氣沉沉的哈德城一定不知道,一個讓它心驚肉跳的煞星正在一點點的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