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憐衣閣竟然在一時之間卻哪裡有那許多的房間,在建的那些還在裝潢之中,可是不接受這些人的訂單,卻會砸了這憐衣閣好不容易才經營起來的牌子!
宮中除了軒轅朗以外,有不少的人是這裡的長客,不過卻都是些女客,那些妃子們哪一個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雖側她們都長期不來這裡,可也都是些付了錢的主顧,又怎能因為此而把她們的房間在一時之間訂出去?
如若簽了出去,剛好他們來預定的時間一致,到那時豈不出了大亂子?這都管家的方法卻是極不妥當!
蝶衣靜下心來,讓年兒幫自己研好墨,理了理頭緒,認真的寫了起來,寫好後看看墨跡已干,折好讓年兒送去給都管家,還交待年兒讓都管家一定按上面寫的去做,不用再請示自己!
年兒問也不問,就拿去交給了都管家!
既然有很多人知道自己是這裡的長客,又何防晚間就宿在此處呢!
一早就有很多人又來到了憐衣閣門口,都管家親自接待,把他們一個個安撫好,就按蝶衣所說,每一個人盡快給大家簽訂合約,只是暫時因為房間有限,可以先登記名號,每遲半個月那麼憐衣閣就可以為大家減少半成的佣金,直至到有房間那天為計算單位,但最低合同下限不低於原價的六成!
都管家雖則心疼錢,但是信譽卻更重要,可是蝶衣已說過就按她所寫去辦,並且不用請示,都管家也無他法,好在最近的一批房間這半個月就可以出來,不然都管家非心疼死不可!
那些客人雖有不滿,但是也無他法,好在可以省些錢,就最後一個個登記了名子還是離去了!
都管家也終於鬆了口氣!
蝶衣昨晚一晚未見雪精靈,今天到了會文殿,卻也再沒聽他們說起過有關晚間鬧狐的事情!
那雪精靈是靈氣極高的的精靈一族,想必知道哪裡可以讓自己補充到能量,而自己這個非狐非人的身體對於如何幫助它卻也極是無力!
今天送公文到上書房,軒轅朗卻問蝶衣一個讓蝶衣想不到的問題:「玄愛卿,你認為戰爭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蝶衣微微一愣,這軒轅朗怎會問如此一個問題,難道那軒轅逸出了什麼事不成?
「怎麼了,玄愛卿」
軒轅朗看著在自己面前發愣的蝶衣,忍不住問到。
「沒什麼,這是一個比較難以回答的問題,臣下怕自己說的不好!」
「無防,朕不會讓史官記下來的!」
然後微笑著看著蝶衣鼓勵他說下去!
蝶衣看軒轅朗看著自己的樣子怕是不說不行了,微微頷首:「臣下以為,戰爭的最高境界是不戰而勝,也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說罷,靜靜的看著軒轅朗看他有何反應!
「好,好,好一個不戰而勝,好一個不戰而屈人之兵,說得太好了!」軒轅朗作為皇者的運籌幃握和睥睨盡現。
「但是,蝶衣,你說怎樣才能做到不戰而勝呢?」
蝶衣故意忽略掉軒轅朗那親密的稱呼:「皇上,臣下不敢班門弄斧!」
「接著說,接著說!」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茶杯遞到了蝶衣手上:「喝口水再說!」
蝶衣無耐何接過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只得故意不看手裡的水杯:「皇上,臣下以為,不戰而勝可分長期和短期兩種行為,長期行為見效慢,但比較徹底,短期行為見效快,但只適合某種緊急情況下使用,但也要有長期行為做基礎!」
「蝶衣,你真是朕的寶貝,朕真的沒有點錯你!」
蝶衣不敢接軒轅朗的話,把手上的杯子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立在一過低著頭不再講話!
軒轅朗高興的用手輕敲著案幾:「蝶衣,說得好,接著說下去!」
蝶衣聽著軒轅朗的對自己的稱呼,感到極不自在,自己還沒到與軒轅朗如此熟的程度吧?
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幾句詩:春來綠水殤流月,朝珠花落殘玉姿。魂歸滄山淚飛雪,君王情長能幾時。
心中一顫,自己對他有情麼?
真到了那一日,自己究竟要何為,這事,自己竟從來沒有想過!
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個小太監匆匆走過來與楊德興耳語一陣!
楊德興走上前:「萬歲爺,國師到了!」
「快宣!」
宇道揚匆匆的走了進來:「臣下見過萬歲爺!」
「國師請坐!」
蝶衣趁他們說話的當口悄悄地退了出去!
可現在回會文殿也還太早,蝶衣想了想,這皇宮之內自己能去的地方除了會文殿和上書房也只有這御花園了!
沒多做考慮就向御花園走去!
已近中午,花園裡極靜,秋意甚濃,微微泛黃的葉子偶有飄落,憑添了幾許秋思!
除了幾個偶爾可以看到的太監和宮女外,並不見有哪宮的主子在裡面!
這個時節,又有哪個宮的主子願到這有幾絲秋思的御花園來讓自己哀愁呢?
蝶衣想到中秋那晚的情形,向自己那晚曾躺過的地方走去!
可是現在除了緩緩流淌的河水和假山,什麼特殊的情形也看不到!
好像那晚發生的事完全不曾發生過一樣!
蝶衣覺得自己走累了,向那小山邊的亭子走了過去!
亭裡被收拾的極為乾淨,桌邊的石凳上已被罩上了一層薄薄的軟墊!
蝶衣選了一個可以看到流水小山的位置坐了下來,想把這幾天發生的事理出個頭緒來!
一時之間,面上的神色極是寧靜而蒼涼,竟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慮之中,完全忘記了周圍一切的存在!
可是等蝶衣無意中抬起頭來時,卻發現面前一個人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
蝶衣一愣,慌忙站了起來:「玄蝶衣見過娘娘!驚了娘娘鳳駕,不勝惶恐,萬望娘娘恕罪!」
「是玄愛卿先到,本宮後來,又何罪之有?倒是本宮打撓了玄愛卿的沉思!」
「娘娘雅興,蝶衣告辭!」蝶衣說著就要邁步離開!
「玄愛卿留步,本宮有幾句話問您!」
蝶衣略一遲疑:「娘娘請講!」
「本宮有有一至交,也可說是本宮的救命恩人,與玄愛卿極為相像,姓紫單名一個洛字,只不知玄愛卿可聽過此名,又與她可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