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並不敢言語,放下水壺走了開去,蝶衣瞇著眼看了一眼場中的舞孃,一手拿著水壺,一手扶著水杯,只管倒著水,眼卻看著場中的舞孃,那水不只注滿了杯子,溢出的水流在了左手之上,蝶衣一聲驚呼!
離蝶衣最近的簫梵向蝶衣看來,忙說:「玄兄你怎麼了?」
蝶衣慌忙放下了水壺,左手因為疼痛忙伸手甩去,結果推倒了杯子,那水幾乎全倒在了手上!
簫梵忙起身來看,一手抓了蝶衣的手,燈光下,那細白的手面之上已是通紅,看來是燙的不輕!
簫梵忙招呼人來,快去找藥,一面問:「剛才誰在此侍候?」一面喝退了舞孃!
眾人都起身來看!
蝶衣一邊安撫大家,一邊說著無防!
早有人拿了藥來幫著塗在手上!
蝶衣抱歉的看了一眼大家:「不好意思,擾了大家雅興,玄澈改日設宴向大家陪個不是!在下先行告退!」
說著向簫梵歉然一笑:「簫兄,不好意思,都是小弟不小心,不管別人的事,小弟先行告退,改日裡再來陪罪!」
說完蝶衣向後退去,簫梵跟在後面:「玄兄,今日裡都是在下沒有照顧好,玄兄好生將養著,明日裡我會再著人送藥過去!」
蝶衣再向大家施過一禮,轉身離去!
簫梵望著蝶衣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想,這玄澈看來真不簡單,自己要做的事還沒做,他竟然會自虐身體先行離去!雖不是最好的辦法,但卻是最管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