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公,早在先皇年間,他與相國拓跋經年明爭暗鬥,暗中栽培了無數殺手,挑撥他與太后之間的矛盾。其實拓跋經年試圖篡奪皇位,聯合東晉國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只不國想利用這個時機,做收漁翁之利。人算不入天算,不料太后請出九頭雙翅鳥令牌。那一場大戰是大將軍的父親,莫楷的輝煌之筆。太后處置了拓跋經年的同時,同時也從他那裡抓住了孝公大人的把柄。考慮他在朝中根基穩固,關係盤根錯節,許多大臣又是他一手提拔,怕引起事端,所以太后臨終前那一席話是勸他退出朝廷。大將軍,可還記得十六年前的那場三國之圍?」
「當然。」莫拓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
「那一次,實際的幕後策劃者正是孝公。」離燼的眼神凝結在莫拓的臉上,「早年間,他乘金容皇后身懷有孕之時,化重金從獵西國請來妖道,算出皇后懷的乃是龍胎。金容皇后母儀天下,民間人人敬昂,他怕此子出世,擾亂他的計劃,便偷偷派已在宮中臥底的太監,在她的茶水裡放了打胎的毒藥。隨後又派人廣佈謠言,說是張天師曾經給皇后看相時說過,日後皇后要是產下太子,陽氣更勝,那白蓮妖便永無出頭之日;要是生了個公主,便聚了陰氣幫了白蓮妖。還說,要是皇后先產下的是個公主,那公主便是白蓮妖轉世。這些不過是為他聯合附屬國入侵找好借口。果然,小公主出世,成了他策動三國煩亂的最好理由,只是,他又棋差一招,大將軍你竟利用了死靈軍隊將三國徹底打的打敗。」
「是,那一次,用的是險招。」莫拓笑了一聲。
「所以,大將軍也因此成了他的眼中釘。」離燼也跟著笑了聲,又接著說,「而十三年前。孝公又做好了打算。自從金容皇后死後皇上便開始苦苦找尋長生之藥,派人去楠枷山尋找玉鷙手,可是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全被離燼派人殺死在途中,令一方面,他又收買了獵西國煉製丹藥的藥師,在給皇上配置的丹藥中加了一味毒藥,皇上服藥之後即刻死去,他先裝出若無其事,後有假裝應眾人之邀,進宮面聖,實際上不過是興師問罪,以皇位無子嗣掌政為由,攬得天下。結果,大公主早受倒黑塔樓指點,先他一步捉拿了證據,同時,又暗中透露出她知道了獵西藥物受他指使一事,迫使孝公在眾人面前擁戴她為皇上。而這一回,他更是處心積慮想要推翻敷羅,同時為防不測對大將軍下了毒手。」
「哦?國師為何全部知道?」莫拓逼視著他,「本將軍怎麼知道國師是不是妖言惑眾?」他的手故意按在劍柄上。
「以前的事,是我在整理御書房時,無意中看到太后手記上寫的。從那以後,我便派人追查孝公,於是便有了現在的這些結論。」
「那國師為何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