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凡笑道：「現在還不能確定？要節約喲！」
綦熾業想了一下說：「驗過DNA之後就可以了！很快！對了快給我講講是怎麼回事？」
程楚凡想了想說：「該從哪兒講起呢？自從伯母走了之後，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媽媽當年不把我送到姥姥，呃，就是外公和外婆那裡去撫養，而是交給遠在中國的我師傅呢？」
綦熾業點了點頭說：「對啊？為什麼？」
「當時，我把這個疑問告訴了華華，只講了這個疑問！然後，我們倆分析的結論是，可能我的外公和外婆當時已經不在了，要麼就是他們當時也在大馬，又無權無勢，我媽媽怕交給他們還是逃不出趙家升的魔掌！但是這一點，我個人認為不太可能，因為伯母說，唐家是個大家族，挺富有的！總之，我們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就托華華，幫我查一查『唐德海』現在的住址！」程楚凡站起來，邊踱步邊說。
綦熾業的頭跟著她晃來晃去，他馬上問：「結果呢？」
程楚凡坐下說：「結果，當時我和華華都在上海，正在調查『華夏文明』的事，就沒顧及這件事。等『華夏文明』的案子一結束，我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時，這個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事又跳了出來！於是我問華華，華華說，已經知道『唐德海』的住址了，但不是她查的，因為她讓廣明在美國的朋友打聽一下，結果廣明的朋友說，『唐德海』在美國非常有名，是美國華人商會的名譽會長，而且現在依然健在！所以華華就沒再查下去。我和華華商量後，當即決定趕往美國，問明白是怎麼回事！」
綦熾業點了點頭說：「噢！怪不得我這些日子問你好了沒有，廣明總是吱吱唔唔的！原來你們去了美國。啊！前些天他讓我打個電話辦護照說是給他的朋友辦的，就是你和華華啊？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