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凡突然站了起來，她深深的喘著氣說：「對，對不起！唐老先生！我，我打斷您一下！」
唐德海被程楚凡突然的激動嚇得一呆：「啊！沒，沒關係！」
「您，您剛才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程楚凡緊張的問。
「我？我說，噢，我說這個孩子啊，從小就特別懂事……」唐德海剛剛要繼續說，又被程楚凡打斷了。
「對不起，不是！我是問，您說，她不是您親生的？」程楚凡伸出的手有點抖，連蘭依華對於她的激動程度都有點兒吃驚！
唐德海恍然大悟說：「噢！對，她不我親生的！」
程楚凡緩緩的坐在椅子上說：「您確定？這對我真的很重要！千萬不能錯啊！」
唐德海有些詫異的問：「請原諒，我冒昧的問一下您和菲菲是什麼關係？」
程楚凡抬起頭說：「我是她的女兒！」
唐德海仔細的打量了程楚凡一番說：「怪不得！從我一看到你，我就覺得，你特別像年輕時的小梅！」唐德海陷入了一種回憶之中，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說：「對不起！我，我失態了！孩子！很抱歉，我真的不是你的外公！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和你去做鑒定！」
程楚凡激動的握住老人的手說：「不，您不用抱歉！我，我沒有辦法跟您解釋我此時激動的心情！我真是太感謝您了！我不是您的外孫女，這一點對我來說太幸福、太重要了！真的，十分感謝！不，萬分感謝！唐老先生真的很感謝！」
唐德海十分疑惑甚至有點難堪，他不禁皺眉在心中想：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和我們唐家沾上點兒親呢！她居然因為不是我的外孫女而高興？還高興成這樣，激動的落淚？作我的外孫女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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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程楚凡這個自食其力的女孩兒來說，在愛與財富之間，她更加在意的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