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凡看著他，有點兒婉惜的說：「麗麗告訴我了，說你們要出國！」
蘭依華和葉廣明已經悄悄的來到了醫院，蘭依華示意葉廣明給雷局打了電話。
程楚凡轉向馮占魁問道：「你不是已經報了仇了嗎？為什麼不逃跑還要來自首呢？雲南離緬甸那麼近？」
馮占魁憤恨的說：「還有二哥！是他出的主意，一切都是他出的主意！我決不能放過他，於是我決定投案自首！我要與他同歸於盡！」
程楚凡想起韓麗麗交給自己的證據複印件，問道：「你去雲南之前就準備好了指證高國強的證據？你為什麼要交給我？」
馮占魁的目光中透著狡猾：「我知道大哥要害我，去雲南之前已經做好破釜沉舟的準備了。等我到了雲南，發現文鵑已經被害，就打電話給韓麗麗，讓她把我事先準備好的一部分指證二哥的證據交給你。可是我讓韓麗麗給你的全都是複印件，那是因為我不能確定你的身份，所以投石問路。」
程楚凡覺得馮占魁說得很符合他的一貫作風，於是示意馮占魁說下去。馮占魁清了清嗓子接著說：「我和逸涵悄悄潛入濱海，卻發現一切都很平靜。按說我讓韓麗麗交給你的證據，足以把二哥揭出來啦？我們很擔心不知道你是哪條道上的！所以沒敢冒頭，在暗中進行觀察！終於我們得知你們掀翻了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
呂逸涵抬起頭說：「白天我們沒敢來，到晚上我們才敢來！」
程楚凡緩緩的開口似乎是邊想邊問：「你們認為高國強知道呂學仁為什麼會讓呂逸涵頂雷嗎？」
呂逸涵似乎也拿不準，他也用疑問的目光看著馮占魁，馮占魁堅定的說：「當然不知道！我太瞭解大哥了！老婆給他戴綠帽子，白白為別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這對於他來說是奇恥大辱！即使是對二哥他也不會說的，他應該對任何人都沒有說過，免得被別人嘲笑！哪裡知道自己幹的事才是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