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依華放下項鏈把情況說了一遍，程楚凡皺眉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那麼多總經理？」
葉廣明笑道：「沒有啦！華華說得比較亂，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們在查的那個已經註銷的公司的法人代表兼總經理！另一個就是那個公司的副總，公司註銷了，那個副總當然就去別的公司了嘛！」
「噢！」程楚凡點頭說：「那原來那個公司和現在這個什麼『華夏』還是『中華』的公司是什麼關係？」
葉廣明糾正道：「是『華夏文明文化藝術有限公司』！」
蘭依華卻怔怔的說：「是，對啊！小凡，你太厲害了！」
「啊？我，我怎麼了？」程楚凡還沒明白。
蘭依華叫道：「哇塞！小凡，你真是智多星！我明天就去查一下，這兩個公司有沒有關係！」說著就跑回房間去翻電話本，查找熟人打電話去了。
葉廣明跟程楚凡道了晚安，也跟著出去。程楚凡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品位變了？有嗎？智多星？聽起來像酸奶！」
葉廣明當初辦理分公司的營業執照時，認識了一個上海市工商局的朋友，他幫蘭依華查到一些資料。已經註銷的公司的法人代表名稱是：呂學仁。華夏文明的法人代表原來是：崔文鵑，三年前做過一次變更，變更為：呂逸涵。
程楚凡馬上問蘭依華：「華華，兩個都姓呂是不是兄弟啊？」
蘭依華搖了搖頭說：「我怎麼知道？」
蘭依華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一個原來的同學，現在在杭州，於是她打了個電話。過了幾天，焦急的蘭依華和悠閒的程楚凡終於等到了回信。
蘭依華放下電話神秘的說：「小凡！你猜怎麼著？」
程楚凡心不在焉的說：「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