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熾業心頭一喜：「真的？」但隨即又想到：自己該如何面對小凡，自己的突然出現，將讓小凡在蘭依華面前情何以堪？他又忙反悔：「不，不！不用了！我，不用參加了！」
這種神態的劇烈轉變使蘭依華立刻想起程楚凡，擁有偵探細胞的蘭依華立刻感到兩人之間的事情決不會是這麼簡單的！
綦熾業調整了一下情緒，用一種稍顯高亢的聲調說：「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我一個藝術品方面的朋友，他聽說過這個公司，不過也不是很瞭解，所以他介紹了一下大概的情況。」
葉廣明和蘭依華對視了下，決定忽視綦熾業不正常的聲調。蘭依華就問：「他怎麼說的？」
「嗯，是這樣的，我的這個朋友也是一個藝術品公司的老闆，同行嗎，所以對那間公司格外觀注。可是，這間公司很特殊，他們好像基本不做什麼生意，也不參加什麼展覽一類的活動，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銷量的。後來，在一次市文化局舉辦的什麼交流會上，他見過那家公司的老闆，那個老闆說他們主要做出口生意不太做內銷！再後來，這間公司就消失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沒過兩年，他又在另一個展會上遇到那家的副總。那位副總說，原來的公司結束了，他已經到一家新的公司去上班了，新的公司名字叫做『華夏文明文化藝術有限公司』！」
「噢！」蘭依華把綦熾業所說的話基本都記了下來，她要好想想，一時間她的腦袋有點兒轉不過來。
葉廣明問道：「那你的朋友和這間『華夏文明』有生意往來嗎？」
綦熾業搖搖頭說：「沒！據他說這個『華夏文明』和原來已經註銷的那間公司一樣，沒見有什麼動作。可能是同一個執行總裁，風格一樣吧！那個副總說，他們還是主要做出口，基本沒有內銷業務，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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