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又想到了頤王爺,他已經去了半月有餘了,怎麼還不見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思緒到此,茯苓又有些責備自己了,王爺不回來不是更好,難道她希望那個男人回來繼續折磨她嗎?
次日,在靈子的陪同下,茯苓早早的就去了小築,好在寶儀公主還沒有來,不然定是一頓冷嘲熱諷。
寶儀對向布衣的情義,茯苓已經看在了眼裡,也佩服寶儀對感情的大膽直白,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向布衣對寶儀無半點感覺。
走近了柵欄,茯苓抬頭望去,發現向布衣早已經在等待了。
不過他的臉色有點發白,雖然將披散的銀髮束了起來,仍舊是氣色欠佳,茯苓奇怪的看著他,好像半月以來,向布衣一直這種臉色,不會是為了救治自己,有些疲憊了吧?
向布衣面帶笑意的迎了上來。
「再有半個月,向布衣怕是認不出茯苓了,消渴症竟然掩蓋了一個姿色頗美的女子。」
在茯苓的印象裡,向布衣是一個冷漠、高傲、不屑美色的男人,如此的話說出了口,還真是讓她面紅耳赤。
「是啊,我從來不知道我家小姐竟然這麼美,這多虧小姐的命好,遇到了神醫。」靈子的嘴巴總是那麼甜。
「今日不用施針了吧?」茯苓詢問著。
「不用了,因為我得到了治療消渴症的果實!」向布衣當著茯苓的面展開了大手,手中有兩顆通體發紅的果子。
「只有兩顆就夠了嗎?」
茯苓不確信的問,難道古代真的有如此高明的醫術,看來她遇到了奇人。
「吃了這兩顆之後,可以根除此病,但是仍需要長期休養,才能氣色和正常人一樣。」
向布衣有些興奮,看來這果實可能得來不易,連一向沉穩的向布衣,也如此的開心了,向布衣將手伸到了茯苓的面前「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這果實得來不易,茯苓。」
茯苓疑惑的將果子接了過來,不經意的發現向布衣的手腕上,竟然有道道傷痕……
「你的手臂怎麼了?」茯苓抓住了向布衣的衣袖,關切的詢問著。
「馬上吃掉果子,它會在摘下後半個時辰後失去藥性!」向布衣握住了茯苓的手,將果子送入了茯苓的口中。
那果子遇到了唾液,瞬間融化了,清涼香甜。
「很好吃,若不是得來不易,我會上了癮!」
茯苓輕笑著,她的話音剛落,寶儀就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指著茯苓的鼻子,氣惱的訓斥著「很好吃,是嗎?我真該毀了那兩顆果子,叫你病發身亡,為了這兩顆果子,向布衣差點丟了性命。」
「什麼?」茯苓驚愕的看著寶儀,這不就是草藥結出的果實嗎?怎會要人性命?
「蔡茯苓,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你用了什麼邪術,讓向布衣連命都不要也要救你?」寶儀步步相逼,茯苓連連後退著。
為何要這樣說?茯苓百思不解,向布衣做了什麼?那些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