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皓汐嘴角的壞笑似乎從來沒有停頓過。
看著程小心慌亂的摸樣,他也不急不躁,慢慢的拿了畫稿,在室內拿唯一的凳子上坐下,開始研究畫稿。
很多事情都是急不得的,就像要她對他改觀一樣,得慢慢的來。
程小心看著認真做事的夜皓汐,修長白淨的手指捏著白紙,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將他完美的手型折射出一道金圈。
他的眉,他的眼都是獨一無二的精緻,是上帝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刻畫出來的吧?
不然為什麼連他嘴角的痞子笑容,都讓程小心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發現自己在發呆後,程小心嘀咕著想找些事情做。
可是室內除了這張大桌子,就只有一架鋼琴了。鋼琴……她不會。
再看看滿室的髒亂,她覺得她該做什麼了。
屋裡找不到圍裙,她只有捲起袖子,開始仔細的打掃衛生。地上所有的紙張,不管上面畫著什麼,只要是完好的,程小心都會將它仔細的整理好。
她知道設計師的靈感是很重要的,也許這些胡亂塗鴉的紙上,會有他需要的東西。
夜皓汐的眼球明顯的被那個忙碌的身影分散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他慢慢的揚起笑容,對於她的體貼是打從心裡欣賞的。
至少,不蹦著臉,不發火的她,這幅保姆的摸樣,也還是不錯的。
可能程小心自己也不知道,她堂堂夜組織的教練,居然會淪落成保姆,是啊……她自己也覺得可笑。
她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為一個人做過家務了,包括她自己。
她已經離這種家庭主婦的生活越來越遠,從她的母親去世後,她的生活都是無休無止的訓練……
不是現在這一刻的話,也許她都不會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