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心和夜皓汐一路打打鬧鬧的到了宴會門口時,車童已經將車取了出來。
夜皓汐甩了甩車鑰匙,曖昧的說道:「你開還是我開。」
「我不是司機。」 程小心說完,已經上了副駕駛座。
夜皓汐悻悻的上了車,快速的發動,車子飛馳在路上,一路上依舊招人矚目。
「想吃什麼?」夜皓汐雲淡風輕的看著路面,非常自然的說道。
「隨便。」程小心回答得更自然。
「吃海鮮吧。」夜皓汐提議。
「海鮮過敏。」程小心回嘴。
「那吃滇菜?」
「不喜歡甜的。」
「四川菜?」
「不喜歡辣的。」
「法國菜?」
「不喜歡用刀叉。」
「那你想吃什麼?」夜皓汐終於有些臉部肌肉抽筋。
「隨便。」程小心還是這一句。
夜皓汐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中的怒氣忍了下來。
這有什麼?他色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跟一個女人計較?是吧?他是絕對不會生氣的!絕對不會!
「那你想不想吃飯?」夜皓汐深呼吸,準備再來一場車輪戰。
「隨便。」
「那不吃飯了,想去什麼地方玩嗎?」
「隨便。」程小心雙手抱胸的姿勢,不重不輕的口氣萬年不變。
「看電影?」
「無聊!」
「遊樂園?」
「我不是三歲小孩。」
「出海?」
「風大。」
「回家吧!」夜皓汐終於敗下陣來。
「隨便!」
「回家想吃什麼?我叫管家準備。」
「隨便……」
「吃……」夜皓汐發現他陷進了一個惡性循環,聽完程小心的再次「隨便」後,夜皓汐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