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畢,程小心很快的擺脫了舞伴的糾纏,悠閒的晃到了餐桌邊上,順手拿了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剛放下酒杯,就又過來幾個人,為了保持自己的淑女風度,程小心帶著不深不淺的笑容,都一一的回絕了他們的邀請。
終於輕鬆了,程小心端著酒杯緩緩到了一邊的落地窗前,月色很好,照進窗戶來,卻被室內華麗的燈光掩蓋了。
程小心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這裡太亮堂,太熱鬧。
直到感覺有個人從她身後走過來時,程小心暫時放鬆的心都警惕起來,這是她作為保鏢的職業反映。
在那人到達程小心面前時,程小心已經率先轉過了身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天為了一千萬就將她甩了的陳家斌。
他穿著正統的燕尾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襯衣的白領整齊的露出黑色西裝領邊。
他是不錯的,至少皮囊是不錯的。
可是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的噁心到了程小心,所以就算眼前的是一朵鮮花,程小心也只能把他看成牛糞。
一陀連鮮花都不想往上插的牛糞。
「程小心?」陳家斌故意裝做很吃驚的樣子真的很傻,很齪。
「嗯哼?」程小心只是沉著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怎麼會在這裡?」陳家斌的笑聲都讓人覺得噁心,「你怎麼可能會進來的?」
說著他還整理了下衣服,抬頭挺胸的說道:「這可是上流社會的聚會,沒有點身價的人,可是不可能進得來的。」
「用腿走著進來的。」程小心回答很簡潔,語氣很輕蔑。
陳家斌一聽程小心的口氣,心裡不舒服了,他怎麼總感覺程小心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狗。
也許連狗都不如?
於是他做作的挺挺胸,哼了一聲,才道:「還在自命清高啊?是不是自己也開始被金錢打動了?尋思著來這裡釣個金龜?」
程小心沒有說話,只是抿了口紅酒。
這讓陳家斌以為他的猜測是對的,他看著程小心,她依舊那麼美麗,上好的禮服穿在身上,她的身材居然那麼好。
陳家斌心動了,其實他覺得他是愛她的。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的話,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陳家斌說完,很無奈的湊到程小心的耳邊,悄聲道:「我們也許還有機會復合,我現在可不一樣了,怎麼也是千萬身價的人了。」
雖然只是一千萬,可是那也是千萬。
程小心笑了,發自內心的笑。臉上的笑容多了分嫵媚,但是眼裡卻隱藏著一份鄙視。
但是這樣的笑讓陳家斌頓時心花怒放,也讓一邊一直觀察著程小心的夜皓汐終於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