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心收拾著一早就讓人送過來的行李,一會便沒了心情。
隨意的換上了一件T恤加仔褲,抬著半杯純淨水,來到了房子的落地窗前。
窗前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寬闊得不像話,這巨大的規模,像是一個中型的高爾夫球場。
真是奢侈。
程小心感歎了一聲,雖然她也是豪門家的子女,但是誰曾想過,在她18歲之前,她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呢?
又有誰知道,她的母親只所以會病死,居然是因為沒錢看病!
真是諷刺!
這輩子,她最討厭的就是風流的男人。若不是她那個沒見過面的風流老爸,她媽媽不會傷心欲絕的懷著她就離家出走。
她老爸短命,很早的離開了人世,他直到去世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
要不是爺爺找到了她,她現在還是一個孤兒,一個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孤兒。
媽媽是一般人的家的女兒,但是她有比財富更珍貴的自尊,她無法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別的女人,她拋棄了已經到手的財富和地位,寧願受病痛的折磨而死,也沒有低過她驕傲的頭。
這也是程小心一直隱瞞著身份找男友的原因。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愛錢,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她希望她能找到除去金錢的真愛。
她一直這樣相信著……
程小心看著窗外,專心的想著屬於自己的心事,一點都沒有發覺夜皓汐正一點點的靠上來。
原本只是想要看看她在幹什麼的,但是靠近了的夜皓汐突然發現放下了馬尾的她,居然別有一番風情。
柔順的頭髮披在肩上,讓她的側臉變得溫柔嫵媚,一時間,夜皓汐居然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一個危險的生物。
處於他自己的本能,他很自覺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撫上她的頭髮。
他的手剛接觸到那一絲柔軟時,程小心猛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轉,將他的手使勁的背在身後。
「喂……放,放開!」夜皓汐吃痛的彎著腰,大叫著。
天啊,他真的錯了!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是真的不能用外表來概括的!
「再不老實,你就等著骨折吧!」程小心狠狠的說完,甩開夜皓汐的手,快步的走開。
夜皓汐捂著手腕和肩膀,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剛才是話,是一個保鏢對著自己的僱主該說的嗎?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