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Silence吧,裡面煙霧裊繞,音樂有節奏的躁動著,夜皓汐一進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但是戴著大墨鏡的他,嘴唇緊抿著,一副難得的嚴肅樣子,沒給任何人搭訕的機會,逕直進了三少專屬的休息室。
一進門,就看到了風少——風行烈欠扁的俊臉放大在他眼前。
「喲,色少,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戴個墨鏡……」風行烈嘻嘻的笑著,話說酒吧大門都讓人砸了,這麼大的事他們會不知道?今天會那麼著急的一定要夜皓汐過來,也就是想看看,他到底吃了多大的虧。
夜皓汐沒說話,逕直走到了純少——龍墨天的面前,坐下,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道:「幫我找一個人,小悅!」
語畢,那張小巧精緻的臉就已經進入了他的腦海,眼圈處的淤青似乎更疼了。
龍墨天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懶懶的瞥了夜皓汐一眼,道:「找是沒問題,但是今天早上的事,你得給我們說個清楚。」
夜皓汐一下就像失去了力氣一樣癱軟在沙發裡,他已經最快的處理了這件事情,沒想到還是讓他們知道了。
這時,風行烈笑嘻嘻的湊上來,「就是,聽說還是個女人呢,色少啊,你自稱採花無數,怎麼時候也栽到花手裡了?」
夜皓汐白了風行烈一眼,但是因為他戴著墨鏡,所以並沒有被看到。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嘴角掛起一絲譏笑,道:「最沒資格笑我的,就是你風少吧?」
風行烈的臉果然垮了下來,夜皓汐哈哈的大笑起來,使勁的拍了拍風行烈的肩膀,道:「你家那朵帶刺的玫瑰,還沒搞定吧?早知道就跟你賭大點了,哎呀,天侖那塊地可不夠我吃的。」
風行烈悻悻的揮了揮手,不巧卻正好看到夜皓汐臉上因為笑扯動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邪惡,風行烈已最快的速度打落了夜皓汐的墨鏡。
夜皓汐沒料到他有這麼一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墨鏡已經掉落在沙發上。
空間靜默了三秒,然後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
「哈哈哈……色少……你……」風行烈差點從沙發上滾落,捂著肚子笑得俊臉都塊抽筋了。
龍墨天的嘴角也有意無意的提起,因為忍笑還咳了兩聲,然後還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夜皓汐一臉懊惱,著急的說道:「意外,這完全是個意外。!」
「嗯……確實是意外。」風行烈憋住了笑,友好的拍了拍夜皓汐的肩膀,道:「小悅是吧?我開始有點想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了。」
語畢,又哈哈大笑起來,這次更加誇張的是風行烈差點就躺在了地上。
夜皓汐臉一冷,一字一句的道:「就是和你那刺玫瑰一樣的女人!」
粗暴,暴力,冷血,神經病……這些都已經不足以形容那個可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