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瞻後了下,金銀二老眼光交錯,他們兩雖然自稱是強強連手,但是如今面對元老跟劉平影兩個人心中卻不敢與之抗衡,臉上的怒氣慢慢地僵硬在臉上。
看著二老的表情,元老笑著說道:「二位,在下奉勸你們一句,在陽關城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就可以一手遮天。有些東西別人只是不願意不爭罷了。」
元老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金銀二老彼此都能感受到元老眼中那兩道駭人的光芒,儘管語氣之中元老充滿了威脅,但是兩個人卻是不敢再於之叫囂。
「哼,元老,今天的事我兩人記下了,以後我們會慢慢算回的。」金香心中雖然有些忌憚,但是嘴巴卻是依然強硬,但是語氣上的改變卻是已經出賣了自己。
「哈哈,兩位儘管來好了,再下隨時奉陪。」元老哈哈笑道。
「哼。」金銀二老冷哼了一聲,狠狠地蹬了元老等人一眼,這才飛身離開。
「這小傢伙,還真是喜歡惹麻煩啊。」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陳語,元老無奈地笑道。
「元老,這小哥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重要嗎,寧願得罪金銀二老卻要救下此人?」看著金銀二老離去,劉平影才奇怪的問道。金銀二老是睚眥必報之人,這他心中可是清楚的很。
元老笑道:「劉長老,這小哥能夠震傷一個元嬰前期的修為,而且還能把金銀二老打得如此狼狽。單憑這點,我就不能夠讓他就此隕落,加上這小哥還是我的朋友,這事我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可是,金銀二老決不會善罷甘休的。」劉平影皺著眉頭說道。
「放心,他們兩個暫時還不敢把我怎麼樣,我們還是把這位小哥帶回去療傷吧。」元老笑著說道。
劉平影也沒有辦法,最後扶起陳語向元老所住的地方飛掠了過去。
在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後,有兩個身影頓時出現在那已經變成的廢墟的客棧前面,看著元老裡去的身影,沉吟了下才說道:「看來,想要在陽關城下手已經不可能的了,吩咐下去,我們去郊外等候著,這小子要回宗,必須從郊外走過。」
「是。」後面的那個人恭敬的拱手道,緊接兩個人又瞬間消失在客棧前。
焰火焚山之中,此時一女子正坐在石床~上面修煉著。女子看起來才十七八歲的樣子,臉紅如蘋果,後面插得兩條馬尾,看起來非常艷麗動人/
半晌後,女子長長的鬆了口氣。慢慢地打了回勢的姿態,最後雙手慢慢地放回,才站了起來。
「哥哥已經離開好久了,不知道他現在過了怎麼樣了?最近我總覺得心神不寧,難道哥哥出事了?還是媽媽出事了?」忘著 山洞前面一片紅色,女子喃喃地道。
「不行,我得下山一次。」女子愣了半晌後,堅定了搖了搖頭,隨即翻身掠出,光芒一閃而過,人已經飛出好遠。
看著女子遠去的身影,火翔龍長長了歎了口氣:小娃子還是無法進入修煉狀態啊,雖然這些年,她的修為提高不少,但是想救出他的母親,卻是非常艱難啊。
半個月後。元老居所。
陳語終於慢悠悠地醒了過來,睜開雙眼,一道陽光剛好落在陳語的雙眼之上,頓時又讓陳語瞇起了雙眼。
「師傅,你醒了。」一個清脆的聲音略帶著一絲絲的興奮頓時在陳語的耳邊響了起來。
額…陳語本能地抽動了身子,卻發現身體竟然還沒有完全恢復,身上的疼痛頓時讓他的嘴巴微抽搐了一下。
「師傅,元老說你再過兩三天就好了,現在的疼痛只是你多年來沒有運動而造成的。」柳纖兒也注意到了陳語的反映,又急忙說道。
「多天?纖兒,難道我已經昏迷了很久了嗎?」聽到柳纖兒那麼一說,陳語有點驚訝的問到,雙眼避開那陽光,慢慢地睜開,落入眼中的是柳纖兒那絕美的臉龐。
「嗯,師傅,你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看著陳語,柳纖兒認真的說道。
「半個月,竟然昏迷半個月了。」陳語喃喃的道,沒想金銀二老對自己造成的傷勢竟然如此嚴重,看來以後還是得多注意一點才是。
「纖兒,我那個宗門的朋友沒什麼大礙吧。」頓了下,陳語突然想起了高書陽,要不是他估計他就會受到牽連。
「他傷勢早就好了,剛才還和元老一起出去給你抓藥了呢。」柳纖兒說道。
「哈哈,聽到柳纖兒如此說,我就知道陳兄一定是已經醒過來了,你小子終於醒了,再不醒的話,你的寶貝徒弟可是要跟元老翻臉了。」柳纖兒的話音剛落,一個渾厚的聲音馬上接上,聲音之中儘是高興之意,然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房間當中,這不是高書陽還有誰。
「高先生,你在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柳纖兒頓時臉色通紅。隨即在轉身向外面跑了出去。
「哈哈,好好,我不說了。」高書陽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柳纖兒跑出房間,臉色突然暗淡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陳語一眼就看出了高書陽的反應,急忙問道。
「最近在青龍城可謂是鬧翻了天了。」高書陽頓了下,低沉聲音說道。
陳語心中一緊,難道說魔教已經開始有行動:「是不是魔教的人要對我們宗門一利?」
「現在還不太明白,不過最近在青龍城卻是發生了不少詭異的事情。」高書陽搖頭說道。
陳語眉頭一皺問道:「什麼事?」
「最近,在我們宗門外面,很多人都是被一種極為殘忍的手段殺害,而且死者都是我們霸元宗的弟子,每死一個弟子臉上都露出驚恐的表情,而且從外表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正掙扎或者受傷的痕跡。」高書陽沉聲說道。
「有這等事?」陳語一驚:「如此看來,是有人針對我們宗門了。」
「這是必然的,要不然對方也不會專門尋找我宗門下手,不過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一次性殺死那麼多人,而是一天才殺三個。以至現在造成我宗門的弟子,終日人心惶惶。」高書陽臉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