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元老,現在並不時候,我們的準備還沒有完全充足。」後面的幾個人看著元老的眼神知道,顯然此時的元老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能低聲的提醒道。
「充足?哼,等我們準備充足了,陽關城早就成了魔教的地盤了。」元老站了起來,猛擺桌子大聲呵斥道。
見到元老生氣,旁邊的幾個人臉色都微微一變,熟悉元老的人都清楚,元老脾氣非常的溫和,但是一但生氣起來,那就是一個小型的火山爆發。
幾個人頓時你望我,我望你,眼神相互交換之間卻是沒有人敢上前說話。所有的人都戰戰兢兢地看著元老。
「謝堂,你帶人把圍在羅千城四周的魔教教徒一舉殲滅。我要讓他們知道包圍我們羅千樓是一個多麼錯誤的舉動。」頓了下,元老才開口道,聲音之中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同時眼光直視向後面的一個中年男子。
「是。」謝堂心一緊,急忙恭敬地拱手道,緊接著離開了房間。看著謝堂走了出房間,元老才繼續說道;「其他人跟我一起去二樓看看熱鬧去。」
幾個人面面相覷,看著元老遠去的身影,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趕緊尾隨而上。
二樓的房間裡充滿了兩個人因為勁氣向撞而爆發的氣勢,閃過之處,凳子,桌子直接被其力度碾成碎片。而更為恐怖的是,在其西邊的一堵牆此時竟然也破開了一巨大的咕隆,咕隆之處,還彌留著一絲淡淡的煙氣。
在其相對力量的碰撞之中,兩道身影瞬間退開,蹬的一聲,在其他人雙眼還沒完全地看清兩個人落下的位置,在一個低沉的沉地聲音中, 又急劇般的在半空中交錯了起來。
呼嘯的風聲伴隨著劍氣在半空中搖曳著,沈雨纖指一揚,劍身變化成一道黑影,對著陳語噴襲而去,當長劍距離陳語還有半米之距離的時候,忽然極為突兀在前方沉落而下,非常利落的刺入下面的地板當中。
砰,震動的聲音頓時在整個房間再次凝聚,伴隨著聲音的滑落,長劍所觸及的地面頓時像是被千萬條小蛇穿過一般,裂縫在以長劍為源頭,開始肆意地向四周擴散著,擴散到了一定的程度,頓時所以的裂縫都全部在半路扯回,全部轟向陳語。
陳語臉龐微微一變,雖然說沈雨此時的速度並非非常迅速,但是其中所蘊藏的力量卻是非常強大,數條裂縫全部積聚,其中的所隱藏的勁氣絕對是非常可怕的。
此刻,陳語也只得全神貫注地注意著沈雨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沈雨此時整個軀體已經開始向上飛躍,整個人處於一種等待的狀態,長劍冷冷顫抖。顯然是已經猜測到陳語面對她所布下的陣營,最後只有向上跳躍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依她所想吧。陳語冷冷一笑,在裂縫還沒有完全的聚攏的時候,腳掌狠狠地踏在地面上,頓時,二樓的地面瞬間現出一個巨大的咕隆,這時候,就連一樓正在買賣的人群都驚愕的把頭抬了起來,向這個咕隆向上看著。
與此同時,陳語的身體旋轉至半空,手中的長劍借助著旋轉的力量,豁然脫手,長劍頓時閃出一道絢麗的光芒,對著沈雨直接甩擲了過去。
長劍在真氣的驅動下,劃破長空,緊接著整個人帶著一股尖銳的勁氣,猶如閃電一般緊跟而上。
看著空中破刺而來的長劍,沈雨心中一怔,明白到自己的計劃已經落空,臉色更加陰霾了起來,當下動作也是快速非常的在半空搖動,素手微微一動,手中的劍瞬間在前方輕點而起。一到風網緊接而出,直繞在前方。
叮~長劍在半空於風網相碰撞,頓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碰撞聲,玄即,巨大的反震力量洶湧地噴灑而出,繞過兩人直接轟向後面的牆壁。
砰,又是一堵牆壁被震翻而破。此時更讓心慌的是,整個樓房由於二樓缺少了兩面牆壁,竟然陷入了一個搖晃的層面,不少膽小的人已經嚇破了膽從樓裡面跑了出去。
柳纖兒臉上雖然也是緊張非常,但是雙眼卻緊緊地盯在陳語身上,一雙纖手緊握著放在其胸口處,伴隨著每一個炸響聲, 胸口就激烈的才顫動了下。
「幾十年不見,這小子果然有長了些本事。「看著陳語驅物的那種強橫的程度,沈雨心中也暗自有了計較,心中要讓置陳語於死地的心更是強烈起來。
「果然有些門道,不過僅有這些還遠遠不夠,小子,今天你的命我收了。」沈雨猙獰的臉上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在其低喝當中,長劍突然轉變方向,在其冷冷的光芒當中,突然閃出一道極為渾濁的煙氣,煙氣瘋狂在半空中纏繞著,其中更是夾雜著一些讓人忍不住反胃的味道。
「去。」在沈雨的沉喝當中,煙氣突然躁動,翻滾的速度急劇般的加快了起來,下一刻,突然傳了一個低沉的咆哮的聲音,聲音之中有吞盡人間煙火的感覺。
吼~一個巨大的幻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看見此巨物的摸樣,汪傑更是嚇得尿直流,在其的褲襠當中此時顯然已經濕潤了一大片。
巨大的怪物張著一張尖銳的獠牙,蹬的一聲,頓時向陳語撲了過來,聲音之中,帶著一絲低沉的暴鳴聲。
「天外玉龍。」猙獰的獠牙快要突破自己的時候,陳語的身影猛然間閃動起來,沉喝的聲音跟其怪物的影子突破的聲音頓時混淆在一起。
真氣瞬間充滿了整個軀體,淡淡的色彩頓時籠罩在陳語的身上,突然,長劍猛然出現在前方的半空,唰的一聲落下。一個極為清晰的龍嘯的聲音突兀在房間中響起。
緊接著,那便是一陣爆炸般的驚雷聲。渾濁的煙氣瞬間爆炸了開來,房間之中,臭氣熏天的味道瞬間瀰漫。
待一切煙氣散去之時,一條身影蹬蹬地向後面退開,身體在地面上直退開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子,而其臉上也儘是一些驚駭之色。更讓人大吃一驚的是,此人竟然是沈雨。
元嬰期的修為跟金丹的修為雖然說只是一個層次的級別,但是誰都明白這不單單的修為上的差距,最主要是其實力的相差,那可謂是十萬八千里了,如今,沈雨竟然被震退,而且從肉眼上可看出,兩人純熟是在力量上的抗衡。這怎能叫旁人不心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