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普遍地照耀著整個蒙羅灣,金光鱗鱗,使得羅蒙灣看起來猶如畫中一般的境美。
此時,在羅蒙彎那片森林當中,魔教之人依然在努力的搜尋著陳語跟陸美群的身影,經過一個晚上的苦尋,盧嵌身上的怒氣越是像是一隻瘋狗般,見人就咬。
「雜碎,一個晚上,竟然還找不出對方所在的位置,你不是說他們逃走不了多遠嗎?怎麼現在找不到他們的人?」盧嵌對著蔡天明劈臉就是一頓痛罵。
蔡天明心中雖然不服,但是卻也不敢接口,只得訕訕的低頭不語。
「一個晚上,在這個區域基本上都被自己所查,四周圍都有自己的人手在巡邏著,按道理說一個具有嚴重傷勢的人不可能逃地過去的,對方肯定還在這裡,而且一定是躲在某些不為人知的地方裡面。」過了半晌,看到盧嵌的氣消地差不多,蔡天明才臭了過去,小心翼翼地說道。
「笨蛋,既然是不為人知的地方,那我們去哪找啊。盡說一些沒有用的東西,還不趕快給我去找。」盧嵌一聽頓時又來了氣,大罵道。
蔡天明狠毛掃過瘋狗般的盧嵌,眼光之中閃爍著殘忍的味道,最後才轉身走向別處。繼續搜尋陳語兩人。
此時,在山洞裡面兩條赤~裸~裸的軀體正交錯著,陳語的手很是自然地放在對方雪白的胸脯上,赤軟的手感,讓睡夢中的人也現著淡淡的微笑。
「嗯。」一個低轉的聲音傳過,緊接著便是一聲尖銳的叫聲從山洞裡面爆發了出來。
「怎麼回事?」陳語急忙站開雙眼,正好看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對方的敏感處,急忙縮回。
「我。你……」陸美群因憤怒而羞紅的臉,指著陳語卻是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隨即看到才陳語根本沒有任何反映,只是呆呆地望著自己,才發現,原來自己還光著身子,急忙想找衣服遮羞,但是衣服昨天夜裡早就被陳語撕碎,哪還能遮住半點。
心中一急,隨即想握起冷雨就往眼前人一刺,但是自己的嘴唇卻在這時候被封住,一股純男性的氣息瞬間湧入的鼻中,舌頭之間的糾纏,瞬間讓她迷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昨日體內的那股熾熱又開始騰升了起來,陸美群開始雖然還微微掙扎,但是到了最後卻完全了抵抗的能力,嬌息地任著男子撫摩著自己光潔的軀體,最後兩個人融為一體,洞內,再次沾滿了春色。/
喘息的聲音終於落下,點點汗珠從兩個人的身上滑落,輕輕地撫摩著陳語強壯的軀體,陸美群滿臉的羞澀。兩個人相互對望著,眼中有著說不盡的溫柔。
「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只是沒有想到你也這般好色。」片刻後,陸美群突然狠狠地掐了下陳語道。
「我,這,」被對方有一說,陳語頓時一時語塞。尷尬地臉微紅。
「傻瓜。」陸美群甜瞪了陳語,然後長長了歎了口氣,語氣變得有些沉重地說道:「陳師弟,你說,你會不會一直這樣抱著我。」
「放心,哪怕我陳語還剩下半條手臂,就會一直這樣抱著你。」陳語說道。眼光之中湧現出數不盡的堅毅之色。
「嗯。」聞言,陸美群幸福地依靠在陳語當中,面對世人的那股冷漠的表情在這時候早就已經魂飛魄散。
兩個人就如此赤~裸~裸的相互擁抱著,此時的世界彷彿就只剩下他們兩個般,所有的事在這時候根本就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就連窩在旁邊的小蟲什麼的。都忍不住羨慕起來。
「快去找,分開給我仔細的搜尋著。」不和諧的聲音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冒出,就比如現在這般。蔡天明把盧嵌灑在他身上氣全部都灑在了這教徒身上。
洞中正在相依相偎的兩人心中頓時一驚,急忙站起來,但是陸美群身體卻突然一歪,初經人事,下身依然疼痛不已。
「怎麼了?沒事吧?」陳語急忙扶住對方問道。
「沒。先找衣服給我披上吧。」陸美群臉色一紅道。
陳語看到陸美群並沒有表現出大的異樣後,點了點頭,隨後從空間戒指中拿了出一套衣服,雖然比較寬大,但是起碼也能遮掩一下軀體。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此時陳語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此時從洞口可以看到,正有三三兩兩地魔教教徒正向著洞口走了過來。
微微轉目,陳語當機立斷的說道:「陸師姐,兩個人的目標太大,而且,這裡又是魔教的地盤,如果你被發現了,那後果不堪設想,你先離開這裡。」
「不行。」陸美群馬上拒絕道:「既然你知道這裡是我們魔教的地盤,那你應該知道你一個人有多麼危險,有我在,你才能順利地從這裡逃出去。」
「但是這樣我們就處於非常不利的條件,放心吧,我一個人應付的來,就算打不過,跑還是跑得過的。」陳語輕握著陸美群的柔頤說道。
「可是……」陸美群一雙美目著急的看著陳語。
「沒事的,我一個人能抗得過來。安心等我,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活著走出來的。」陳語知道陸美群的擔心,當下柔聲說道。
見陳語那般說,陸美群雖然不願意,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等下我出去引他們離開,你馬上從另一邊閃身離開這裡。」陳語雙眼在四周溜躂了下,說道。
陸美群臉色猶豫不絕,不過當她看到陳語堅定的神色的時候,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