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房間一會兒,王就來了。
「寶貝,你又去哪裡了?」
「我去了很多地方啊!」我不得不扯謊,「彈琴、喝咖啡、逛街、聚會……」
「哦?和誰喝咖啡,和誰聚會了?」
「開咖啡店認識的朋友。我的西洋朋友多得很!」我故意誇大地說。
「是麼?」他疑惑地看著我,「我怎麼又感應不到你?」
「不會吧?」我的心一緊,雖然他感應到我我會緊張,可是他感應不到我更緊張。「那以前我在英吉利的時候,你能感應到我麼?」
「有時候能,有時候不能!」他若有所思。
「親愛的,你是不是真的要閉關了?」
「閉關?你幹嘛總是叫我閉關?」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要是你連我都感應不到,你怎麼保護我?」
他癟癟嘴。
「親愛的,你安心閉關,直到可以感應到我才出來。我又不會到處亂跑!」
「不是你會亂跑,我擔心有人要故意跑到你面前來。」
「有人?還有誰那麼大膽?蛟郁不是已經被你教訓了?」
「難說?我看那小子根本不死心!」
「親愛的,你就不要再多慮了!我是不會被他勾引的,我的腦裡和心裡只有你!全都被你塞得滿滿的!一點空間都不剩!」
「哦?什麼?」他笑著抱著我,「那我再考慮下!」
「嗯!」忽然覺得心裡好不捨,可是我不斷提醒我自己,這樣做都是為了他好。
雖然沒有「天譴」了,可是我還是有些隱隱的擔心,無厘頭的擔心。
又隔了三天。
晚上一起洗澡後,我躺在他懷裡。
「寶貝!」
「嗯?」
「我決定從明天起閉關了?」
「你要閉關了?」我心裡忽然覺得悵然若失。
「你捨不得麼?那我還是不閉關好了!」
「不要!」我的心一橫,「親愛的,你一定要閉關!一定要恢復大部分神力後再出來!」
「為什麼?」
「因為如果你越強大,我就會越安心。你看,你平時連我都感應不到,這讓我心裡一直惴惴不安。」
「寶貝……」
「不過,這次閉關你要閉多久呢?」
「如果要恢復大半的神力,估計至少要一個月!」
「一個月?」我的心猛地墜入谷底。我若一天見不到他,無疑就像是度日如年。
我一咬牙,「嗯,一個月就一個月,你一定要好好練功!我會等你出來。」
「嗯!」他又開始吮吸的唇。
「寶貝!我們今天來玩點新的。」
「新的?什麼意思?」
他笑著在我耳邊喃喃低語。我只覺得臉一瞬間變得滾燙,「你一直有這個愛好?」
「不是!」
「那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王后嘛!」
「那你以前有沒有對其他女人做過?」
「我發誓沒有!」他一副認真的表情,「她們跪著求我我還不干呢!」
我心裡撲通撲通地亂跳,只覺得面紅耳赤。想了想,心一橫,「好吧」。
他一臉壞笑,頭埋在我胸前,順著我的胸一直往下親吻,一直吻到我大腿內側,然後輕輕舔舐中心處最敏感的花蕊
我禁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只覺得自己每個毛孔都酣暢淋漓,快樂得都要瘋了……
第二天,我又送他到練功房門口。忍住眼淚,和他抱了又抱,親了又親,好半天,才依依不捨地送他進去。
心裡又開始覺得空蕩蕩的。
我掏出玉如意,我想去和看林森了,我想去找老朋友聊天。
「Hi。」我笑瞇瞇地走了過去。
他端坐在書房裡寫字。
「冰冰!」他笑著迎了過來,他的手已經不燙了,看來病已經完全好了。
「怎麼又是一個人?」
「你以為還有誰?」
「你不去陪蘭姑娘麼?」
「我偶爾去看看就可以了。」
「你一個人多無聊啊!你可以和蘭姑娘聊天、下棋,這樣有利於胎教哦!」
「可是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聊的,我也沒有興趣和她下棋。」
「你怎麼這麼酷啊?」
「沒有辦法,我又不是驥遠!」
「那你要不要和我下棋?」
「好的啊!」他笑著轉身就要去拿棋盤。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笑道,「我開玩笑的。我現在不想下棋,就想找你聊天!」
「聊天?」
「嗯!」我神秘地說,「你想不想現在回咖啡店?」
「咖啡店?」他一怔,眼睛一亮,「冰冰,你……」
我趕緊解釋,「是這樣的,我還是比較喜歡一邊喝咖啡,一邊和你聊天。我稍後再送你回來就是!」
他好像有點點失望,不過馬上笑道,「好!」
我們又回到咖啡店。我們坐在吧檯。
他沖了一杯咖啡給我,我抿了一口,笑道,「我還是最喜歡你沖的咖啡!」
「那你以後要喝咖啡的時候,就帶我到這裡!」
「好!」
我們並肩坐著。
「冰冰,王知道你來找我麼?」
「大概猜到了!他又閉關了!他之前為了救我受了重傷,神力消失了很多,所以我又催他去閉關了。」我黯然地說,才走一小會兒,我又開始想他了。
「哦!那他什麼時候出來呢?」
「大概一個月吧。我也不清楚。」
「哦。那蛟郁呢?」
「他還病懨懨地,不過總算可以下床了。唉!這次他傷得夠嗆。」
「希望他早點好起來!」
「是的,不過有時候又覺得,他還是生病的時候比較老實。」
「難道我平時不老實麼?」
我一愣,蛟郁的聲音。眼前一閃,蛟郁出現了。
「你怎麼跑出來了?」
「腿長在我身上,我怎麼不能出來?」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他的臉色比原先稍微紅潤了一點
他緩步走到吧檯,笑著拍了拍林森的肩膀,「最近好麼?」
「好!」林森笑道,然後站了起來,「喝咖啡麼?」
「我想喝伏特加。」
「你不是有傷麼?還喝酒?」我好奇地看著他。
他咧嘴一笑,「哦,你在關心我麼?那我還是喝咖啡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所以說,他還是病了話都說不出來,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好!
「聽冰冰說你傷得很重?現在好多了麼?」
「好多了!我主要是有精神動力,好得也快!」他笑著瞥了我一眼。
林森看了我一眼,笑道,「那就好!」
「你老婆呢?」
我一愣,老婆?忽然覺得這個詞好刺耳。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你說蘭兒麼?她在房間裡。」
「你怎麼不陪她?」
「是我剛才去找他的!」我馬上岔道,蛟郁還真是囉嗦。
「哦?你這是勾引有婦之夫哦!」他揶揄地看著我。
「胡扯!」我瞪了他一眼,又笑著對林森說,「你很高興我來找你吧?」
「當然!」林森笑道,「我又不是驥遠,我是林森!我們可是老朋友誒!」
「還是你明白事理!不像有些老古董加笨蛋!」我剜了蛟郁一眼。
蛟郁好像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