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名警察手握MP5K微型衝鋒鎗將整條大街全面封鎖,眼見著各個手拿微沖,文東會兄弟也十分識趣,各個放下槍不予以反抗。
警員見著血殺各個眼生的很,蜂擁而上,將文東會一干任等的槍械全部繳掉,眾人也沒有反抗。
時間不長,一輛警車最後慢騰騰地駛來,一名隊長緩緩下了車,跺步來到現場,掃視一番現場,一片狼籍,再瞧向一邊,眼見著文東會的血殺一個個彪漢,心裡正琢磨著這是幫什麼人,突然一聲叫喊把那隊長魂都嚇掉了一半。
那隊長利馬轉身看去,趕緊露出一副笑臉
「哎喲!S眼哥,原來是您呀!我怎麼聽著這聲音這麼親切呢!呵呵」
文東會龍堂堂主S眼一人斬殺大頭虎和手下兩大悍將,帶文東會兄弟一夜之間消滅了連政府都懼怕三分的斧頭幫,這事可是在寧波被當作傳奇一般傳頌,在寧波混的警察誰不認識文東會的S眼哪,只是那些警察很少見過S眼,一時沒認出來,而這隊長可是經常和S眼打交道,怎能認不出來。
瞧著S眼撇著頭,手上被戴著手銬,那隊長利馬朝身邊的警員怒喝
「瞎了眼啦!文東會的S眼哥你也敢銬!」
說著,利馬掏出鑰匙,親自去給S眼解手銬,嘴裡還一直道著歉
「S眼哥,這是新來的,不懂事,您多消消氣。」
S眼被解了手銬,指了指龍五等人說道
「那些都是我會裡的兄弟。」
那隊長朝身後看去,又轉過身問道
「都是?」
S眼斜著眼看向那隊長,對方連打了幾個冷戰,趕緊朝手下命令道
「快塊……都放了。」
警員都納悶呢,怎麼都給放了,回去怎麼交差呀,見隊長發話,也沒敢造多問,利馬給龍五等人解了手銬。
「S眼哥,這是咋回事啊,您得給我說說,我好回去交差!」
「有兩個殺手想暗殺天哥!不過已經死了!」S眼順手指了指樓頂,隊長仰頭望去,果然一個人躺在樓頂,旁邊還有一把狙擊槍掛在那裡。
此時再看看S眼,已經向對面的一男一女走去,龍五等人也紛紛趕了過去,那隊長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天哥?……」再瞧瞧S眼旁邊的那年輕人
突然「哎呀」一聲,讓旁邊幾個警員著實嚇了一跳,忙跑過來問道
「隊長,怎麼了?」
只見那隊長一臉驚訝,手指著對面的謝天,結結巴巴地說道
「謝……謝……天……,文東會老大!」
幾個警員隨即瞟了過去,問道
「隊長,哪個是謝天啊……」
S眼看到謝天安然無事,長舒口氣,在寧波地面上出了這等事,自己責任最大,S眼老臉一紅,低頭說道
「天哥,都是我辦事不利,讓你和藍小姐受驚了……」
謝天鬆開摟著藍的手,來到S眼面前,雙手拍拍S眼的肩膀笑道
「張哥,這不關你的事,這兩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達斯教派來的殺手。」
「達斯教!」眾人一驚。
「嗯,他們應該是知道我還沒死,所以才派人來刺殺我的。」謝天長歎一口氣,心想恐怕以後這種刺殺行動估計要沒完沒了了。
龍五說道
「天哥,達斯教的人很難纏,可能以後還會派更多的殺手來。」
謝天長歎一口氣,搖搖手道
「先回去再說。」
幾人上了車,紛紛向寧波分堂口而去。
遠處拐角停著一輛黑色奔馳,車內一人怒目瞧著謝天的車緩緩離去,猛地敲打著方向盤,怒狠狠地罵道
「謝天,你別得意,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裡的,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達斯教的達雅——薛町。
一行人擠在幾輛還能勉強行駛的汽車內,回到寧波分堂口,這時天色已經開始漸暗,西邊的月亮已經高高掛起。
只見堂口整整齊齊地站著兩排人,卻不見柳清蓮的身影,這些手下都是S眼在寧波新招的兄弟,都沒見過謝天,只見著S眼便齊聲高喊
「S眼哥!」
S眼「恩」了一聲,大拇指一翹,指著謝天朝兩邊手下說道
「這就是咱們文東會最大的大佬,都給我叫天哥!」
「天哥!」眾人齊聲吶喊,見著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居然就是文東會最大的大佬,各個心裡都吃了一驚,謝天朝眾人點了點頭,並未說話,背著手徑直進了堂口,後面緊跟著藍和龍五等一行人。
S眼則站在一旁,揮手招來一手下問道
「柳堂主人呢?」
那屬下貼著S眼的耳朵小聲嘀咕道
「柳堂主帶了十幾個人去了上海,我已經派人跟蹤他們,不過……」
「不過什麼?」S眼急忙問道
「不過……跟丟了!」那手下低著不敢再說話
S眼一雙怒眼直直得盯著那人,「咚」地敲了一下手下的腦瓜子
「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最後還是一臉無奈地進了別墅。
文東會寧波分堂的堂口就是之前柳清蓮的私人別墅,柳清蓮不但愛美,而且十分愛乾淨,而且還有嚴重的潔僻,謝天剛要踏進大門,卻被一個肥胖的女人給硬生生地擋在了門外,朝謝天大喝一聲
「新來的啊?不懂規矩嗎?進門得脫鞋!」
謝天楞了楞,瞧這女人體型龐大,整個人站著,將大門堵的死死的,手裡還拿著個毛撣子了,遇到達斯教暗殺,心中本就十分惱火,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夫人定的規矩,讓我守著這大門,誰不脫鞋,就不准進門。」那胖女人冷哼一聲,兩隻粗胳膊交叉在胸前,將頭一撇,根本不把謝天放在眼裡。
謝天此時肺都快氣炸了,旁邊的藍拉了拉謝天的胳膊小聲說道
「好了啦,阿天,那我們就換鞋吧!」
怎知謝天突然猛得一提腳,鞋尖重重地踢到那女人的左腳膝蓋上,只聽那肥胖女人「轟隆」一聲倒在地上,隨即一陣撕心裂肺地慘叫,整個腳似乎脫臼了一般,耷拉在地上。
謝天連看到沒看那女人一眼,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