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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吃不住胡彪一擊重砍,猛得後退幾步,一開始的傲氣早就蕩然無存,心裡琢磨著這文東會的人物還真了不得,一個比豬還肥的人居然有如此靈活的身手,而且居然不是文東會的大哥謝天,也不是龍堂堂主S眼,他立穩身型,朝胡彪大聲問道
「你在文東會是什麼地位?」
胡彪大喝一聲
「我是天哥手下一名小兵!」
白狼一驚,又問道
「那你們堂主S眼在何處,叫他出來,和我對戰!」
「哈哈……就憑你,也想和S眼哥對戰,少白日做夢了,你這菜鳥,看我來收拾你!」
「阿!」白狼心驚,未等白狼想明白怎麼回事,胡彪的開山大刀已經落到他的頭頂,白狼虛晃一招,撤出兩米,心中一陣害怕,差點就見了閻王了。
「哈哈!原來台H門堂主也不過如此!」胡彪站在白浪對面,舉刀大笑道。
白狼見著自己一堂之主,居然被一個無名小卒打得如此狼狽,臉上一陣燒紅,見著胡彪又衝了過來,冷哼一聲
「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白狼橫刀去擋胡彪,兩人貼在一起,互拼著氣力,相互之間貼的很近,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喘氣聲,胡彪露出一張誇張的笑臉
「你也不過如……」話未說完,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低頭瞧去,原來,白狼借胸口之力,擋住這一擊,脫出左手,掏出把匕首狠狠地刺進胡彪的胸口,胡彪一掌向白狼打去,白狼隨即躲閃。
「你……你好陰險……」 胡彪踉踉蹌蹌地向後跌去,幾名文東會兄弟看到胡彪受傷,立刻上前攙扶。
「替我殺了這個……混……」胡彪斷氣而亡。
「彪哥!彪哥!」眾兄弟悲痛萬分,狼嚎般向白狼追殺過去
白狼一陣心驚,轉頭向後撤去。
「哪裡跑!」白狼慌忙轉頭,只見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經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啊!」一聲慘叫。身體被劈成兩半,腦漿拌著血水,染了一地,死狀極其恐怖,來人正是焦恩,他已經早早收拾了自己地盤的台H門眾,正趕來支援大杯口的胡彪,見和胡彪身體已經僵硬,含著淚珠,大叫一聲
「阿彪!」聲震四方,嚇得所有台H門手下,紛紛丟下兵器,繳械投降。
話分兩頭,白狼等人分頭偷襲文東會堂口之時。
蕭雅則靜靜地坐在雅氏力總部大樓內,眼神直直地盯向前方,感覺有一股氣憋悶在心中,隱隱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今天集團所有的員工集體放假半天,總部大樓內空蕩蕩的,漆黑一片,惟有冷艷站在一旁伺候著自己,她低頭攪動著檯面上的咖啡,咖啡冒出的熱氣卻讓她感覺到一絲透心涼的感覺,彷彿進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無法自拔,她微微怔了怔,方才從遐想中掙脫出來,虛歎一口氣。
「各堂主都出發了嗎?」蕭雅問身邊的冷艷。
「是的,夫人!」站在一旁的冷艷答道
「『千葉』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暫時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哎!……」
「夫人為何歎氣!」
「我總覺得今天有種不祥的預感!」
「夫人多慮了,區區一個文東會不足為慮。」
「我覺得這次行動似乎哪裡不對勁,你有沒有覺得?」
冷艷搖頭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一年還差一百十九天。」
「哦……十一年了!這麼快!想想當年我才二十五歲,那個時候,我剛接父親的幫會沒有多久,可是我的好勝心極強,總不服氣為什麼只有男人可以做大哥,而女人卻只能被欺凌,我努力著,想要所有的男人都跪在我的腳下,聽從我的使喚,為此,這十年來,我一直努力著,可是我那麼努力,卻依然只能在這個彈丸之地稱霸,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冷艷沒有回答,只是聽著,眼神也開始有些渙散。
「為了得到台灣黑道,我不惜殺了多少人?為了練這『九陰掌』,我又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如今,文東會的後人向我索命來了,他的兒子也向我索命來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因果報應?不,我不相信,我要做武則天那樣的女人,我要得到整個『暗黑世界』,我要所有的男人都跪在我的腳下。」
冷艷依然沒有說話,她的表情似乎在哀憐,哀憐什麼,她也覺得莫名其妙,難道今晚真的要發生什麼讓自己傷心的事情?她又看了一眼蕭雅,見著她的神情似乎已經到了一種不受控制的狀態,
突然外面一陣喧嘩,不久一個手下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夫……夫人!不好了,文東會的人打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
「文東會的……打……打來了,外面來了好多人!」
「你可看清楚,領頭的長什麼模樣?」
「領頭的,頭上長著塊疤!」
「S眼?」
「對……對了,林堂主也和他們在一起!」
「你說誰?」蕭雅怒目瞪著那手下
「林風……林堂主……」
蕭雅一張玉臉漲得通紅,牙關咬得格格直響
「林……風……沒想到,原來你敢背叛我!哼!」蕭雅站起身,憤憤地朝大門外走去。
雅氏力集團大門外異常喧鬧,台H門眾見著穿白色中山裝的文東會眾,各個彪漢,那氣勢簡直透人心魄各個手中的刀已經開始在顫抖,見著蕭雅來了,心中方才勉強穩了下來。
只見蕭雅瞇著眼,背著手大步朝大門外走來,人群立刻閃出一條路來。
「林堂主!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出賣我,你知不知道出賣我的下場!」蕭雅朝著站在文東會最前面的林風走去,臉上陰雲密佈,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背後的五指已經在開始揉∼捏著。
林風見著蕭雅那怒氣冠頂的樣子,一臉歎息,撇過頭沒有去看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