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達到什麼程度了?」藍又好奇地問道
這問題四名保鏢都想知道,可是誰都不敢問。
謝天笑道「有機會,你自然會知道。」
「賣關子。」
藍聽到這個答案,頓時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豎起筷子,自顧自吃了起來。
「天哥,我們什麼時候能接受中等強度的訓練?」其中一名女保鏢問道。
「這要靠你們平時的表現,訓練一名『超級殺手』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心血和成本的,而且對個人綜合素質要求非常高,所以要考慮到諸多方面,最重要的還是靠個人積極爭取。」
四人又都點了點頭。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謝天放下筷子,接著電話和對方聊了起來,藍裝作毫不關心的樣子,其實一直豎著耳朵,聽到對面是女人的聲音,氣的腮梆子鼓鼓的,手裡的筷子一直在戳著一塊糯米飯。
「呵呵……原來是那件事,放心吧,我還不至於為了個乳臭未乾的小警察而大動肝火……」
……
「不過誰要是嘴巴多,把我的身份說漏出去,壞了我的事,我可不敢保證不會枉殺幾個好人!替我轉告那個雷隊長,有空,我會親自去拜訪他。」
……
掛了電話,謝天方才發現藍一臉的不高興,謝天發現,藍吃醋時的表情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不自覺地暗嘲自己一番。
這一頓飯謝天等人吃了好久,酒店來收拾餐盤的時候,S眼才回來,看著S眼綁著紗布的臂膀,謝天眉頭一皺
「張哥,怎麼受傷了,要不要緊?」
「沒事,天哥,只是被小人給算計了。」
「哦?是誰幹的?」
「聽說是台H門八休堂的堂主,好像叫什麼亞明來著,此人跟我打鬥時,技不如人,居然使詐,用指釘偷襲我,對了,天哥,此人居然還會金剛指!」
「金剛指!?張叔的獨門絕學!」
「嗯,我看得很清楚,不會有錯,不過奇怪的是,那人沒使出『通背拳』,這到大出我的意外。」
「這一點都不奇怪,『通背拳』的傳人我已經找到了,那人如此陰毒,怎麼可能習得少林的正義拳法『通背拳』。」
「哦!天哥找到『通背拳』傳人了,那S眼叔可有下落了?」
謝天搖頭歎氣
「那人叫楊金海,聽說,張叔一年前傳授他通背拳後,再沒音訓,估計被蕭雅軟禁在什麼地方。」
「那要不要叫洪大哥去查下S眼叔的下落,我們也好及早將S眼叔營救出來。」
「嗯,順便調查一下這個叫亞明的男人,聽義父說張叔曾經收了個徒弟,如果我沒錯的話,應該就是此人。」
「是,天哥,我這就去。」
「天都這麼晚了,明天再去吧。」
「好,那我先下去了。」
S眼轉身離去。
此時藍剛好抱了床被子從臥室內走了出來,因為謝天執意不用給自己再開間房,說睡沙發就可以了。
「阿天!張哥沒事吧,他手上怎麼綁著繃帶?」
「受了點傷,應該沒什麼大礙?」
「哎,張哥什麼時候在台灣認識了女孩子。」藍奇怪地問道,將被子鋪到沙發上,又繼續說道
「你看到張哥臂膀上多出來的紗布被打了個誇張的蝴蝶結,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個女的。」
謝天點了點頭,逕直朝床上走去,一屁股躺了下去。
「相信這個女孩一定是很喜歡張哥!」藍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嘴笑
「哎,阿天,張哥有沒有女朋友啊?」
藍見沒有人回答,轉身尋找謝天的蹤影,不見謝天,又跑到臥室裡,看著謝天衣服都沒脫,躺在床上。
「哎,你幹嘛?這是我的床也,你……你睡沙發去……」
藍靠近謝天,發現謝天已經睡著了,都已經開始在打呼了,氣得藍嘟著嘴心說道
「你躺著個中間,讓人家怎麼睡嘛……」
藍換了睡衣,鑽進了被窩,摟在謝天緩緩進入夢想。
夜已很深,幾乎所有人都已經進入夢想,一輛警車緩緩駛進一棟住宅區的地下停車場,車子熄了火,從車內緩緩下來一個面色憔悴的女人,藉著地下車庫的燈光瞧去,那憔悴的面容依然如此動人,此人正是霹靂花葉欣,找了大半夜,幾乎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大街小巷,也不見那個白大褂男人的蹤影,拖著疲憊的身軀,葉欣緩緩上了樓,回到家,打開燈,關了門,丟下手機和鑰匙,直接進了浴室,打開蓬頭的開關,一陣熱浪襲來,葉欣閉上雙眼,腦子裡一直閃現著謝天那透人心魄的眼神
「他居然是文東會的大哥?呵呵……」
葉欣突然笑了起來,眼角的淚水被傾瀉的熱水沖去
「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葉欣雙手捂著臉,痛哭起來。回想起當年迅雷小組是全台北最有名望的一支隊伍,而當時的霹靂站隊遠遠不及迅雷小組,可是就因為迅雷小組一成員打了當時才剛剛崛起的台H門的冷艷一巴掌,結果整個迅雷小組一夜之間全部被殺,兇手還堂而皇之地用血在牆壁上寫道
「一巴掌換一百條命」聽說這個冷艷也只不過是台H門老大的貼身保鏢,如今自己所帶的學弟打了文東會的大哥,那還得了,這一巴掌,又要換多少條人命?
當警察這麼多年,葉欣一直秉著公正執法的信條,雖然經常受著氣,所以覺得心中坦蕩蕩的,可是如今,人家黑社會老大沒犯什麼錯,居然把人家給打了,還帶著極其侮辱性的言語,想想,哪個黑道大哥會善罷甘休?她不敢再想下去,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也不知道這個澡洗了多久,葉欣披著個睡衣,緩緩走到床上,拿起手機,這才發現三個未接電話,一個是雷隊的,她猶豫了好久,才最終撥通了雷萬林的電話
「喂!?雷隊!」 葉欣的聲音放的好小。
「喂!欣欣啊,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葉欣還沒有從剛才低落的情緒中掙脫出來,淡淡地問道
「你走後,我又打了電話給東方警官,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她剛才已經給文東會大哥打過電話,她說文東會大哥不再追究此事,我特意來告訴你一聲,怕你還在擔心,對了,文東會大哥不想別人知道他在台灣,這事你可別說出去。」
「放心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