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否則我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喲好!好大的口氣。”只見那人掏出一把銀晃晃的匕首,在謝天面前晃動著
“不識相的家伙,讓你嘗嘗刀子割肉的感覺。”
揮手就向謝天刺出。
“光當”一聲,剩下三個白人倒吸一口冷氣,眼看著自己的兄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
只見三名白人男子露出驚恐的表情,手指著謝天,朝身邊的南瓜頭大喊,好象是要南瓜頭解決謝天。
南瓜頭此時露出一臉凶像,正要朝謝天走來,突然警報響徹整個黑夜,一輛警車,三輛摩托車停在附近,十幾個警察舉著槍對准謝天和南瓜頭,嘴裡嘰裡呱啦地叫著,似乎是在說舉起手不准動之類的話。謝天雙手插進褲袋,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誰知南瓜頭並未將警察放在眼裡,雙手緊握成拳頭,瞪大著雙眼,謝天感覺不妙,只見那南瓜頭全身起了變化,渾身的肉好象被什麼撐開,整個人被撐大了三分之一。
“硬氣功!”謝天暗驚,這個南瓜頭運用的正是來自古印度佛教的絕學‘硬氣功’,由體內聚集一股氣,將全身肌肉撐開,緊繃的肌肉會像鋼鐵一樣堅硬。
不過瞧肌肉緊繃的程度,謝天判斷這男人的硬氣功根本還不到火候,應該只學了點皮毛而已。
那男人緊握著雙拳踩著沉重的腳步向謝天走來,謝天依然雙手插袋,眼睛盯著那南瓜頭看著,隨時准備給他致命一擊。
領頭的警察見南瓜頭好象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裡,又再次發出警告,可是南瓜頭依然朝謝天走去,“彭”的一聲,槍聲響起,無奈那領頭警察只有朝他開槍,只見南瓜頭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好象被什麼撞了一下,向前沖了幾步沒有倒下,漸漸立穩腳跟後,又繼續怒目向謝天走去,所有的警察都驚呆了,因為他們看到南瓜頭居然身中一槍好象沒事一樣,楞的那些警察都忘了自己現在該干什麼。南瓜頭此時離謝天只有三步之遙,揮出的拳頭,帶著勁風朝謝天的臉部打去。
謝天瞇起眼睛,暗歎一聲“自己找死,不要怪我!”一個閃身,避開南瓜頭的拳擊,閃電般來到南瓜頭的身後,使出全身力氣,集於食指,將打在南瓜頭背上裸露在外面的子彈頂到了他的內髒,劇烈的刺痛加上閃電的速度,南瓜頭的內髒被震碎。
〔硬氣功〕:是古印度佛教的四大絕學之一,二十世紀中期由‘暗黑世界’的七大執掌者之一的越南洪瓦龍傳承並進行完善,練習‘硬氣功’時,首先在體內修煉一股氣,稱為“硬氣”,再將硬氣聚集,直至膨脹,撐起肌肉,使之達到堅硬不摧的地步,“硬氣功”初期命門無法移動,但練到極至,可以根據對方的攻擊方位運用氣力隨意推動命門,而且移動的速度也會隨著硬氣的虛化而加快,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憑借硬氣功,洪瓦龍稱霸整個‘暗黑世界’近二十年。
阿姆斯特丹警局
謝天已經在這個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和一個小台燈的小單間內坐了三個多小時,正當自己十分不耐煩的時候,一名荷蘭警察走了進來,攤開一本文件夾,講著一口標准的荷蘭語,謝天聳聳肩膀,表示自己聽不懂,警察好象對此已經有了心理准備,立刻換成了英語
“謝先生!我是阿姆斯特丹罪案調查科戴爾彼德華茲。”見謝天點頭,知道他聽得懂,又繼續說道
“我們很遺憾的告訴您,跟您一起來的三名荷蘭人一致指認您殺了他們的同伙,而那名背後中槍的男人,據法醫鑒定是北部中彈,失血過多,並不是您的責任,鑒於您可能是防衛過檔,我們還是建議您找個律師為您辯護,如果您的保釋得不到批准,我們將對您提起訴訟,您暫時要被送往阿姆斯特丹監獄。”
謝天一陣眩暈,早知道是這個樣子,自己就不下手那麼重了。一陣後悔之後,謝天要求打個電話,他撥通了葉梧律的電話,簡單說了下情況,請他幫忙找個律師,擔心葉梧律搞不定,又打了個長途給東方若蘭,如果由中國政府出面,效果會更大,自己沒有時間在這該死的監獄裡耗下去,雪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救不出雪,自己有何面目去見藍,又怎能對得起雪對自己的一片癡情。
哀,男人,活著就是累。
因為阿姆斯特丹監獄突然遭人為破壞,謝天只能被暫時送往海牙的‘大聯盟’監獄,‘大聯盟’監獄共分東、南、西、北四個區,裡面關押著‘暗黑世界’的重型犯人,他們各個生性凶殘,殺人不眨眼,令人恐懼(報道上是這樣描述的),在美麗的荷蘭,居然關押著世界上最丑惡、最凶狠的罪犯,謝天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謝天因為是嫌疑犯,未被最終定罪,所以在“大聯盟“監獄裡可以享受比監獄犯人高一點的待遇,消完毒,換上囚服,謝天被關進了一個小單間鐵牢。
鐵牢在地下四層,乘封閉式電梯直下,地下建築內的白熾燈發出昏暗的光線,還不時散發出一股霉潮難聞的氣味,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且戒備極其森嚴,在獄警的引領下,謝天足足過了五道厚重大門,穿過數條昏暗的地下長廊才到達鐵牢,謝天住的是單間小號,裡面非常簡陋,一張小的不能再小的鐵床,床上枕頭、毛毯、薄被具全,房角還有個抽水馬桶,旁邊是洗漱小台,謝天走到小鐵床一躺,一種感慨由心而發。
心中太多的事情讓自己越來越覺得胸悶,感覺自己壓抑的很,如今急不來,只有等,不知不覺,謝天睡著了……。